“你每晚为我留夜灯,”他食指勾着林晚的珍珠发卡,金属冷光擦过她锁骨,“是为了这个?”
林晚蜷在床尾沙发里,白大褂下***的脚踝还印着昨夜虹膜锁的压痕。
三天前那份《心理治疗协议》墨迹未干,此刻正被沈叙的匕首钉在床头——刀刃精准穿透“不得伤害对方”条款。
“监测睡眠呼吸是医嘱。”
她晃了晃药瓶,琥珀色药片撞出轻响,“倒是沈律师,把***掺在褪黑素里……”话未说完,沈叙突然掐住她脚踝拖近。
晨光爬上他松垮的睡袍,心口疤痕像道裂开的冰川。
“昨夜孤儿院温度28℃,湿度65%。”
他指尖划过她小腿的泥渍,“林医生梦游去种向日葵了?”
手机突然震动,物证科推送的尸检报告在屏幕炸开:“阳光福利院遗址第八具骸骨,左手第三掌骨嵌有林晓的学生证芯片。”
Scene 2 暴雨寻骸时间:下午3:45地点:城郊孤儿院废墟挖掘机的钢齿啃开潮湿的土层,林晚嗅到腐殖质里混着檀腥味——那是骨殖经年累月的叹息。
“2007年火灾死亡名单只有七人。”
沈叙的黑伞倾向她头顶,枪茧擦过她耳垂,“第八具骸骨不该存在。”
刑警队长踢开半截焦木:“骸骨盆骨有生产痕迹,指骨戴着这个。”
密封袋里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SX&XA,与沈叙的袖扣同款雕花。
林晚突然拽过沈叙左手,他无名指根赫然有道戒痕。
“你结过婚。”
雷声碾过天际,沈叙的白衬衫被雨浸透,少年时的旧伤在锁骨下若隐若现:“十年前我杀过人,用这双手。”
他抚上她颈动脉,“现在轮到你了,共犯。”
泥坑突然传来尖叫。
骸骨的左手指缝缠着缕金发——属于三天前失踪的新任检察官。
Scene 3 毒吻博弈时间:深夜11:00地点:沈氏医疗中心消毒水气味中,林晚盯着显微镜下的骨骸切片。
“第八具骸骨的线粒体DNA……”她咬住颤抖的指尖,“和我在福利院档案室偷的头发样本匹配。”
三天前的监控画面闪回脑海:沈叙养父沈崇山在院长室焚毁文件,一缕白发粘在檀木柜缝隙。
身后传来轮椅碾过地面的声响。
“好奇害死猫。”
沈叙将咖啡放在她手边,杯沿沾着血丝,“尤其是闻着杏仁味找真相的猫。”
林晚瞳孔骤缩。
沈叙的过敏源数据是她亲手伪造的,此刻他唇角的杏仁碎屑像封战书。
“你换了我的病例。”
她按住他静脉,肾上腺素笔抵住他喉结,“为什么故意触发过敏?”
他忽然含住她指尖舔掉解毒剂,苦艾香混着血腥气渡进她唇齿:“因为想看你慌乱的样子……比装甜妹时生动多了。”
警报器突然炸响。
监控屏上,载有骸骨的殡葬车正驶向焚化厂,车牌号与沈崇山的劳斯莱斯完全一致。
第三章 杏仁牢笼Scene 1 胚胎疑云时间:上午8:15地点:私立妇产医院B超室“恭喜,孕八周。”
医生指着屏幕上的阴影,“胚胎着床位置很像……”“一枚袖扣。”
林晚盯着那团带血丝的轮廓。
三天前被沈叙按在医疗舱的触感突然复活,他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指冷得像尸检刀。
诊室门轰然倒塌。
沈叙扯掉领带缠住她手腕,监控屏碎片迸溅在超声图上:“需要我提醒吗?
那晚我注射了双倍镇静剂,连你的头发都没碰过。”
林晚的视线掠过他左手无名指——戒痕淡了,昨夜他亲手烧掉那枚从骸骨身上找到的婚戒。
“三个月前妹妹遇害当晚,我被绑架取卵。”
她调出手机里的冷冻协议,“胚胎编号ST-09,供体信息写着……”沈叙的瞳孔在扫描件上裂开冰纹。
基因编辑父系:SX-07(沈叙克隆体)代孕母体:林晚窗外急救车鸣笛呼啸而过,车身上“沈氏生物”的LOGO像条猩红蜈蚣。
Scene 2 焚尸密码(悬疑追击)时间:正午12:03地点:城郊快速路殡葬车的尾气混着杏仁味,林晚攥紧方向盘。
后视镜里,沈叙正用匕首调出植入颈后的追踪芯片。
“父亲在胚胎工程里给我留了七具克隆体。”
他扯开染血的衬衫,“ST-01到06都死在你妹妹调查的连环案里,现在该轮到ST-07了。”
轮胎擦出刺耳尖叫,殡葬车突然拐进废弃隧道。
焚化炉口卡着半片染血的白大褂——是林晓实习医院的制服!
林晚刚要靠近,沈叙猛地将她扑倒。
“轰!”
爆炸气浪掀翻殡葬车,第八具骸骨的眼眶在烈焰中炸开,杏仁色黏液喷溅处,钢板竟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沈叙的手背被黏液灼伤,皮肤下浮现荧光编码:SX-07。
“原来我也是实验品……”他低笑时血沫呛出喉管,“难怪父亲说,沈家只需要听话的狗。”
Scene 3 记忆囚笼(双向拷问)时间:凌晨2:30地点:沈氏地下实验室林晚的镣铐撞在培养舱上。
三百具胚胎在琥珀色液体中沉浮,标签清一色标注着**ST-SX系列**。
“用亲妹妹的卵子培育容器,很震撼吧?”
沈崇山的轮椅碾过DNA图谱,“晓晓太倔,非要曝光我的‘天使重生计划’。”
屏幕闪回林晓坠楼画面:她在顶楼拼命摇头后退,玻璃幕墙倒映着举针管的沈叙——不,是戴着沈叙人皮面具的ST-03号克隆体!
“为什么选我?”
林晚扯断输液管,胚胎监控器红光狂闪。
“因为你给阿叙做的记忆手术太完美了。”
老人抚摸着沈叙儿时的脑CT片,“让他忘记亲手处决林晓,忘记自己早该在十年前和夏安一起烧死……”暗门突然爆开,真正的沈叙逆光而立,手中引爆器滴着血:“父亲,游戏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