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到他身前替他挡住头狼撕咬。
等军卫赶到时。
我浑身包括我的脸,已然没有一处好皮。
父亲眦目欲裂,母亲当场哭晕。
夫君顾不得衣衫褴褛,向陛下磕得头破血流。
求陛下派最好的太医为我医治。
浑噩间我却听见父亲对他不满道:“我朝女子成亲不得为官。
“疏儿已嫁你为妻,你为何还设计让她容貌尽毁?”
夫君语含歉意却坚定:“唯容颜有失者不得为官是死令。”
“浅浅千辛万苦才从她手里夺得少师之位,我要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至于疏儿,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她。”
1我浑身剧痛,血染红了青衣,透到榻上。
不及心痛。
不可能,这可是狼群,赵揽怎么能驱使得了?
许是我太痛,臆想出来的。
下一刻,父亲打破我的自欺欺人。
“幼时浅浅一句喜欢狼,你便在狩场为她养了狼群,也算派上用场了。”
赵揽不假思索:“只要是她喜欢的,我必定为她扫清障碍,双手奉上。”
这障碍,也包括我。
眼泪缓缓没入发里。
他们没谈论多久,太医来报。
我身上的伤口不能复原,但西洋有一植皮术。
可将我背后尚完好的皮肤植到脸上,能恢复几成容貌。
来不及沉浸在悲伤中,我心底燃起希望。
赵揽闻言,当即召来一只狼犬。
天旋地转,接着我背后一凉。
他当着父亲跟太医的面,扒了我的衣裙。
赵揽牵着狼犬,柔声:“疏儿,别怕,很快就好,不会很疼的。”
下一瞬他指着我身上完好的肌肤,无情下达指令:“咬。”
我感受到皮肉离体。
耳边是狼犬的撕咬声。
好痛。
让我死吧。
血顺着榻沿,滴落在地。
父亲仿佛不忍,叹了一声走出去。
带上了门。
太医早已抖着跪在地上,他颤颤巍巍开口:“世子,世子妃已有三月身孕。”
听到太医的话,赵揽目露寒光。
他嘴上说“疏儿身体状况不好,这孩子不能留”。
手伸到我身上,用力按下。
不久,我身下血如雨注。
‘不、要……’我双眼紧闭,却泪流满面。
彻底昏迷前,我听到赵揽呢喃:“浅浅,我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诞下我的子嗣,不是你的孩子我不要。”
2醒来时,我浑身缠着纱布,外面套着青衫。
我睁开眼看见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