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上了从H城飞往B城的飞机到家后,王七染和钟桉并不在家。
己经是下午了,累了的钟情七一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七点,钟情七接到了秦雅楠打来的电话,带着着急的语气:“七七,你现在在干嘛!”
钟情七:“唔…刚睡醒呀。”
秦雅楠那火急火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你还没看手机吧,没看最好了,现在的网友啊屁事儿真的特别多,一个两个就是喜欢当键盘侠。”
钟情七没说话,打开了微博看见了热搜:#花瓶女星钟情七咖位不仅小还爱耍大牌#内容就是:某不太知名钟姓女星,因戏中挨了一巴掌竟用这个为借口躲避饭局。
而知名影后安以柔胃不舒服但为了尊敬导演,去了饭局还喝了酒喝到了胃出血,其敬业程度可想而知。
钟情七笑了笑,原来这就叫敬业啊,果然长得太美是会招人嫉妒的,做什么都有人看不惯。
“喂,七七,你别不说话呀,你千万别被那些屁事儿多的键盘侠弄得想不开了啊!”
秦雅楠着急的对着钟情七说着。
钟情七轻笑一声:“没事,楠姐,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怎么可能被那些***网友弄得想不开呢。”
秦雅楠又安慰了钟情七几句,就挂了电话。
她当初刚出道的时候,网上翻天的评论都是在说:“这个人就是个整容脸吧,哪有人会真的素颜就那么好看的,不过是想吸颜粉上钩而己!”
还有一堆专业的整容公司的人出来说:“她的脸就是经过整容的,当初就是在我们公司整的。”
还拿出了她签过字的协议书。
钟情七看到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唉,嫉妒让人失去理智,没见过姐姐那么漂亮的小仙女嘛!
当钟情七刚出道没多久就接了一部搭影后的戏,网上又是一片嘘声:“这个妖艳***,不知道陪着多少导演和投资方睡了之后才拿到的这部剧吧!”
“这个狐狸精,仗着自己有脸就了不起了,演技肯定很烂!”
钟情七看到时摇了摇头,“姐姐我当然有脸啊,难道你没脸?”
像她这种看不惯就首接上的小仙女,当然是开了无数个小号怼了过去。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她换用小号在那篇文章底下评论:“某不知名?
她再怎样也比你知名吧?
还有敬业的问题,难道喝到胃出血就是敬业了?
你们的标准可真是太奇怪了。”
“我就算是狐狸精又怎么样,你想当还当不了呢!”
“嫉妒让丑女人失去理智!”
发完之后,钟情七听到了窗户外的传来的停车声,走下了楼。
王七染看见女儿回来了,一脸惊喜地走了过去:“哇,七七,你回来了,你怎么瘦了!”
唉,果然啊,每个出了远门回来后的孩子,家人都会觉得她是瘦了。
钟桉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等王七染走去厨房准备饭菜了之后,才带着一点嫌弃的看着钟情七:“你怎么回来了?”
钟情七:“怎么,老爸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回家?”
“你说对了,确实不太欢迎,你打扰到我跟***二人世界了。”
钟情七的脑袋上仿佛滑下了三条黑线:“不都是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吗,怎么在你这我就这么招嫌呢?”
钟桉看了看钟情七,打量了一下。
钟桉看着钟情七:“棉袄是能给温暖的,只有我老婆可以给我温暖。”
钟情七没说话,吃了口狗粮后默默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
吃完饭后没多久,王七染接到了一个电话,她们那个圈子举行了一个晚会。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一群贵妇快过年了,都带着自己的儿子女儿想给他们相亲呢!
王七染刚想拒绝,但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女儿,马上就决定一定要去了。
本来想待在家里的钟情七拗不过自己的妈妈,就只好跟着一起去了,而且…一个圈子里,感觉他也会在。
一个圈子里的人都是熟悉的相互认识的,而且这种本来就是临时通知的聚会,没有请柬就只能守门的机灵一点了,这种聚会一般不允许中途离场,可难免也会有一点纰漏。
……钟情七一进晚会就找了个借口溜了,跟在自己妈妈的身边无非就是跟着聊聊那些贵族小姐公子,也太无聊了。
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到了一个角落里去,本来以为这样子别人就不会注意到自己,可她忘了自己长了一张很容易就能被人注意到的脸。
“钟大明星,你好,我叫顾子然。”
一个男生端着一杯红酒向钟情七伸出了手,露出了轻佻的笑容。
自从知道顾桀也是这个圈子里的后。
她就己经收集了他的消息。
钟情七瞥了瞥他,不愧是顾桀的侄子,这眉眼中还是有几分相像的,没有反应,继续盯着眼前的食物:我到底该对哪一个先下手呢!
顾子然也不恼,一脸冷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收回了手,在钟情七的一旁坐下:“听说钟大明星心高气傲,咖位不大,可这脾气确实大的很。
本来不太相信,今天见到了才发现,果然名不虚传!”
钟情七这小脾气突然就上来了,侧过头看着他:“先生,你哪里看出我心高气傲脾气大了的?
从你过来到现在我说过一句话吗?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孜然,你不乖乖的去做香料在这里叭叭啥呢,非得挡着我思考。”
纵使顾子然再怎么装这时候也装不下去了:“钟情七,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有张这么好的脸不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吗?
也不知道陪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还来我这装清高呢,能被我看上是赏你脸了!”
钟情七勾了勾嘴角:“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名字叫《朱元璋》。”
顾子然一脸好奇:“没看过又怎么样!”
钟情七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唉,果然啊,难道你不知道,你不爱一个人却馋她的身子是一种很***的事吗?”
顾子然:“那我如果对女人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我不就成太监了吗?”
兴许是他们这边的声音有些大,坐在隔他们不远的另一边有人注意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