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别再装了。
"张莉甩开他的手，"我全都知道。
"我盯着那张脸。
一年前我爱极了她眼角的细纹，现在只剩恨意。
雨像刀一样刺进皮肤。
站在空荡荡的写字楼楼顶，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全都知道？
"我笑了，"你知道什么？
""那些女人，那些钱，还有赵雪失踪那天晚上你在哪..."她声音颤抖，却强装镇定。
我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原本计划是等风声过去，离开这座城市。
但她发现了保险柜里的U盘。
那个该死的U盘。
"把U盘还给我。
""凭什么？
那里面就是证据，证明你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
"楼顶的风太大，吹乱了她的头发。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也是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
小餐馆门口，她被男友当众甩了，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我递给她纸巾，顺便请她喝了杯咖啡。
多讽刺，我的爱情开始于她的悲剧，结束于她的觉醒。
"你根本不明白那里面有什么。
"我向前迈了一步。
张莉后退，手里紧紧攥着那把钥匙。
她不知道那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别逼我，张莉。
""是你逼我的！
"她尖叫，"凌云都告诉我了，你和钟雨晴..."凌云？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原来是他。
我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他告诉你什么了？
告诉你我是个骗子？
告诉你我只是玩弄你的感情？
""他告诉我钟雨晴和赵雪都是你害的！
"错了，都错了。
但我无法解释。
我看向楼下，车流如织，霓虹闪烁。
十七层的高度，足够让一切结束。
"别靠近我！
"张莉惊恐地大叫。
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她面前。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你真的想知道真相？
"我低声道。
她犹豫了。
"告诉我钥匙在哪，我就告诉你一切。
""我不信你。
"我笑了，"信不信由你。
但问问你自己，你真的了解凌云吗？
"张莉面色苍白。
"什么意思？
""他告诉你我和钟雨晴有关系？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钟雨晴是他未婚妻？
"张莉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有没有告诉你，是他向赵雪借了五百万，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