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恶劣天气,导致我车祸。
医生诊断说,轻微脑震荡,可能存在短暂性失忆。
看着陈景舟和他的女兄弟杨思思走进病房的时候,我突然就有些恶作剧心理。
故意说道:“这位帅哥是谁啊?
我们认识吗?”
陈景舟先是愣了一下子,随即,他像是如释重负。
笑着对我说道:“晴鸢,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听说你车祸,过来看看你。”
转身,他就和他的女兄弟在医院走廊相拥而吻。
我听得他说:“太好了,顾晴鸢竟然失忆了,我还正担心甩不掉她呢。”
我忍下心间隐约的刺痛,竟然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挺好的。
五年的痴恋,就让它随风遗忘吧。
可是——后来,陈景舟跪在我面前求我:“晴鸢,求你,再看看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1雨骤风狂三月暮的天气,风呼啦啦地吹了一夜,雨……大一阵小一阵,就没有停过。
凌晨二点钟,手机毫无预兆地响了。
我靠在沙发上,揉着蒙眬的睡眼,伸了伸有些麻木的腿,接通电话。
手机里面,传来陈景舟好兄弟的笑声:“嫂子,陈哥胃绞痛得厉害,你赶紧来接他。”
陈景舟的胃病,是在童年时代落下。
彼时,他父母离异,谁都不要他,曾经有一度,他被送去孤儿院。
又被霸凌欺辱。
后来,他姥姥得知之后,把他接了回来。
那个时候,他姥姥在我家做事,就常常把他也带了过来。
他比我大一岁,我就跟在他***后面,“小舟哥哥,小舟哥哥”的叫着。
春日摘花,夏日捉蝉,秋天捡落叶,冬日踏雪寻梅,岁月光景,一晃而过。
待那青春懵懂岁月,情窦初开之时,他向我表露心意,我欣然同意。
高中过后,我出国读书,他留在了国内。
虽然分居两地,但书信往来频繁,日日缱绻。
可待我归国,他身边多了一干狐朋狗友,还有一个女兄弟杨思思。
杨思思身高一米七二,短发,常常做中性打扮,混迹在陈景舟等人身边,言语荤素不忌,行事放荡无忌。
有一次,他们玩游戏,我亲眼看着杨思思嘴对嘴地给陈景舟喂酒。
我找陈景舟闹过,也曾经提过分手。
可他说:“晴鸢,你能不能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