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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俞冥的白月光苏岐胎像不稳,军医说需要以血养胎。

他亲手割开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挣扎,放了十碗血。

我瘫在地上,虚弱地连人形都险些维持不住,雪白的兔耳无力垂落。

夜里他压着我发泄欲望,折腾到天亮:“装什么,你不是神仙吗?哪儿会这么弱。”

我疼得发抖,低声哀求,他却狠狠掐着我的腰讥讽:“你之前明明又骚又主动,现在装什么清高?”

我捂着通红的眼,徒留两行清泪。

我本下凡报恩的玉兔仙,为保他一命,自损修为,却意外怀上仙胎,触犯了天规。

王母给我机会:“若在三月内,能得他为你流的一滴泪,便抵过天罚。”

我原以为这很简单,毕竟他夜夜与我缠绵,说我是他此生挚爱。

可当我求他时,他却掐着我的下巴嗤笑:“老子是铁血将军,从不会哭。”

直到他的白月光苏岐回来,我亲眼看着他为她哭红了眼。

彼时距离天罚降临,只剩七天。

幸而我为自己留了后路。

若得月老庇佑,仍有一线天机。

月圆之夜,我跪在神像前,咬牙抽签。

“若七日后没能得他的泪,便堕去胎儿......改嫁他人!”

......

我在床上昏沉的第三日,听见木门“咣当”撞在墙上。

苏岐抚着肚子,扭着腰肢:“真是狐媚子,病成这样还勾引冥哥哥。”

她端着瓷碗,居高临下轻蔑地打量我。

指尖伸入碗里,她用力将碗沿压在我唇边:“快喝呀,这可是好东西。”

耳边传来她咯咯的笑声,黑汤在碗里晃荡,腥气涌进喉头。

我苍白了脸,偏头避开,碗沿却磕在唇上硌出血印。

看着洒落的汤汁,她动作越发狠厉,扯着我的头发想灌药。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奋力挣扎起来,瓷碗不慎摔落。

“摔碗做什么?”

沈俞冥踩着皮靴,一身冷厉地进来。

苏岐看到他,立刻收了恶毒的模样,软倒进他怀里。

她指尖虚虚指着我,满脸内疚:“是我不好,不该劳烦姐姐供血......”

“如今姐姐闹脾气,不肯喝药,这都是我的错。”

说着,她越发梨花带雨,竟是要给我跪下赔罪。

可她膝头刚弯,就被沈俞冥心疼地扶了起来:“这哪儿是你的错,能给你供血是她的福分。”

我怔愣间,被沈俞冥狠狠掐住了下巴。

他指节捏得泛白,我忽地看见他腕间系着的红绳。

那是我娘给我的,能佑我一世平安,曾被他讨了去。

那时他握着红绳,虔诚地朝我发誓:“以此为鉴,我沈俞冥此生绝不负你。”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神情恍惚,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怎么就偏信了一个凡人的情话。

黑汤灌进嘴里,涩苦味漫过舌尖。

我呛得咳嗽,粉红的舌尖轻轻探出,怕他误会我引诱,又马上收回。

他的目光徒然晦暗加深,捏得更紧:“装什么?当初在破庙,你可是主动扒老子衣服。”

喉间发烫,我想起三年前雪夜,他浑身是血倒在山神庙。

我褪下雪衣给他取暖,指尖抚过他背上刀伤时,他曾红着耳尖,浑身战栗地让我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