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雅馨马上让何馨去调查,找高明强去雷浩波的家里核对摄像头的情况,各行其职,任务分配完毕,我又闲下来了,但我没有回去心理门诊,毕竟之前已经回去过了,没必要经常回去。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甜让她处理好门诊的事情,她告诉我一定会处理的很好,我就没担心了,在休息室这打开了一个泡面吃了起来,苏雅馨似乎出外了,我吃着泡面,打开笔记本电脑又码码字,把最近的发生的事情又记录了下来。
嘟嘟。
一声熟悉的短信提声音我看看手机后才发现又一笔稿费到账了,我挺兴奋的,吃完泡面后,把一个章节写完,接着回到队长办公室的独立房间里休息,等到苏雅馨那边有消息我才起来。
我躺着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苏雅馨直接叫醒的,我醒来坐起,她就说道:“刚才我到处找你呢,听说你有点累,我就知道你回来这里睡觉了!”
“恩,怎么了?高明强和何馨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的,摄像头的事情是属实的,不过雷浩波和堂阳平似乎没什么交集,我们在天网也检查了一番,没有看到他们走在一块过,他们应该是压根不认识的!”
“是么?但也有可能,堂阳平和祈依云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雷浩波偷偷跟踪了他,你们再排查一下吧,看看堂阳平出事之前有没有见过类似雷浩波这样的人!”
“在堂阳平最后消失在桥洞的地方我找过监控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他是自己一个人走进去的,之后里面没有监控,但桥洞的另一头也可以进入,那边更加偏僻,是一带水泥路,仿佛还有一个正在建筑的公园。”
“是么?那你派人去调查过吗?”我问。
“调查过,但没什么发现。”
那就奇怪了,如果凶手不是雷浩波又会是谁?他杀死堂阳平和祈依云又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这些都解不开的同时,谁知道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到又是一名警员打来的电话,我立马警惕了起来,由于这种情况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何队,你现在过来鼎鸿山这里出事了,我们在山下发现了一具男尸,身上和之前那两名死者一般,都有指甲抓伤的痕迹。”
我回答了一句好,马上挂上电话告诉苏雅馨鼎鸿山那边出事了,她说自己已经收到消息了,随即我们两就一起开车往鼎鸿山进发。
这座山是我们富明市比较出名的旅游区,到处绿树成荫,清澈的山水从顶部缓缓流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灿烂。
但在这种地方竟然出现了命案,而且身上也有抓痕,这到底是谁干的?
凶手难道是因为这里较为偏僻所以才会在这里抛尸?
我们来到山下,发现一些警员正在一些流水中检查,尸体是一名到山下去采景的摄影师在一块礁石附近发现的,我来到那男摄影师的身边问他:“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我第一次来这里采景,打算拍摄一些山水的照片,没想到来到山下的时候,竟然发现流水中飘浮着尸体,而且旁边的礁石都是血,我当时被吓坏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的,我知道是出现了命案所以就立刻报警了。”
我看这名摄影师的反应很正常,知道他没撒谎,就看向了尸体,谢楚楚没有来,估计此刻还在忙别的,那尸体只能让我来检查,这回寒梦柔和高明强也来了,发现了尸体,寒梦柔就说道:“又是一个男的?”
我颔首让她帮忙我拿出紫外线灯在附近检查下,我则是拿出无影折射管在死者身上照了一番,再插入肛温计,看死者皮肤的情况等等,我发现死者的颅骨有重创的痕迹,抬头看看山顶,感觉虽然这种伤口挺严重的,但还不至于是在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如果是从那种高度,那伤口就不会那么小了,我估计这个人的脑袋都要开花,然后脑袋彻底开裂,到处都是血。
我想了一下很快就推测出一些结论:“死者为男性,年龄在35岁左右,身高一米七,我看他身材瘦弱,手指头都是老茧却显得特别纤细,他应该是做经常打字的工作。”说到这我在死者的衣服里掏了一下,发现了一张名片,里面写着谢秘书几个字,原来他是个男秘书,名字叫员博文,那里写着鼎和集团公司的名字,这公司仿佛是做外贸生意,虽然做这类工作男人比较少,但不是没有的。
“鼎和集团?我怎么好像听着有点印象,不知道是谁的公司!”
苏雅馨说起我也好像有点印象,但就是记不起来了。
“他看着就好像从山上掉下来的一般!”苏雅馨接着又道。
“不对,这种伤口不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造成的,更加像是之前有人故意在他的头上用锤子打了两下!”我飞快地反驳道。
看到那名片,苏雅馨说道:“好吧!之前的死者是混子,这次是秘书?好像没什么关系吧,这两种人不是刚好一个极端吗?”
“看来凶手对付的对象种类很多,有混子,也有从事那种工作的女人,现在连男秘书都有,他到底是针对什么特点来行凶的?亦或是随意作案?”我猜测道。
“我看应该有一些共同点,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苏雅馨说。
要是这样还好处理一点,要是那种无差别的杀人,我们想找到杀人动机都很难。
没有杀人动机,那想从仇杀方面入手调查就难多了。
要是对方还是个流窜杀人犯,那会更加难抓。
我现在把更加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死者身上,用无影折射管观察死者皮肤的痕迹,我发现这些密集的伤口里应该也有鹤顶红的毒,我用针管提取了一些,到时候拿回去让谢楚楚化验一下就知道了。
此刻郭明珠终于来了,发现我在尸体旁,她也提着勘察箱走了过来,戴上乳胶手套后她就跟我说:“难道又是同一个人作案?怎么都是抓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