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今天是满面春风得意的不得了,正站在公司门口迎接客人。
"老叔开业大吉,恭喜发财!
"一个10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说。
"哎呀,谢谢天明,一会儿老叔给你包个红包!
"张老三宠溺的摸一摸自己侄子的脑袋。
对于这个侄子,张老三可是十分疼爱。
"祝三叔生意兴隆,大发财源。
"两个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赵昌隆的儿子,赵大勇,另一个看起来有点面的慌(脸熟),张老三也奇怪些是谁家孩子。
"三叔你好,我叫丁自有,你叫我丁子就行,来的时候我爸交代了,让你放心,款己经下来了,有时间去一趟就行。
"原来正是本剧财力大拿,丁财神之子,丁自有。
"好好好,小家伙挺好,闯荡,一点不怕生。
"张老三闻言嘴都咧到了耳朵上,丁财神真办事啊,这么大的款说办就给办了,毕竟公司刚起步,前期肯定需要大笔投资,张老三又要强,拒绝了所有人的入股,一门心思自己干。
"咳咳,老叔,恭喜开业。
""大光啊,不是我说你,咋穿着这身衣服来的?
"来人正是张老三的大侄子,张天光,最近刚考进省城的警校(三加二,因为学习不太好所以上了个大专,后期靠自己本事升的本科)。
"能给我假就不错了老叔,就没来得及换。
"张天光闻言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
"去后边把衣服换了,帮你老婶忙活忙活去。
"张老三一摆手。
张天光缩了缩脖子,去后边把衣服换上,开始给这些客人倒水。
"那个,老亲少友们啊,十一点三十八,咱们剪彩,然后西海酒楼,12点28正式开席。
"张老三扯着脖子喊道。
这一刻他的心情可以说无比激动,这么多年了,也算有了一份正经事业,他也不想别人一首说他张老三是靠两个哥哥才有的今天,从今往后他也要证明自己。
"恭喜张总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来疤脸,把大礼给张总送上。
"两棵发财树和一个大红包送上前去。
"诶呀谢谢兄弟,我这一天见的人太多了,您是?
""怎么的张老板,前两天刚打完电话,我大哥声音你听不出来啊?
"疤脸一点面子出言打断。
"啊,史老大是吧,你今天干嘛来了。
"张老三面色有些阴冷。
"这不是听说老兄弟今天公司开业,我带着手下特意过来沾沾喜气。
""张老三,你快来,有人欺负我!
"张老三一转头就看见疤脸十分尴尬地站在自己媳妇的身边,快步走了过去,身边的几个小兄弟己经给围上了。
"这个傻必,一点脸都不长,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
"史老大顿时感觉今天带疤脸过来就是个错误。
这下好了,朋友做不成不说,今天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三兄弟,这里肯定有误会。
""我没问你,你把嘴给我闭上。
"张老三回头一个眼神,史老大顿时噤若寒蝉,这个眼神,他只有当初进去踩缝纫机的时候在那些重刑犯脸上看见过。
"张老板,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媳妇,而且我只是说想抱抱孩子,我可稀罕小男孩了。
"疤脸连忙解释,但是谁也没注意到,疤脸的嘴脸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根本不是这样,老三,他上来就说让我跟他抱抱,还说我这样的在这地方真是白瞎了,让我跟着他,一个月给我三千块钱。
"说到这张老三都气笑了,但是本着今天人多,而且还是个喜庆日子就,走过去拍了拍刘美娟,低下头说了几句悄悄话,刘美娟眼泪汪汪地就回去了。
"那我带儿子先去饭店,你消停点奥。
"张老三安排两个手下工人带着老婆孩子先去了饭店。
"散了散了,都看啥热闹啊,到点剪彩了。
"史老大松了一口气,得亏今天人家没跟疤脸计较,不然这么多人,真不一定咋回事。
众人回到大门口准备剪彩仪式。
在一声声礼炮声中,剪彩仪式完美举行,众人移步西海酒楼。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叫你一声史哥,看好你的狗,以后再TM有这种事,我不管因为啥,你就等着上山把他挖出来吧。
"张老三一点面子没给史老大留。
只看史老大瞬间就像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放心吧老三,一会哥哥多跟你喝几杯,当给你赔罪了。
"张老三走远了,疤脸凑了上来。
"老大,这小犊子也没把你当回事啊,要不我跟过去给他长个记性?
"说话间,疤脸摸了摸腰里的东西。
"还不到时候,你总是太鲁莽,我看上的是他的装修公司,把钱拿到手才是王道,再说你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物,道上有名上讲的人都来了,甚至还有官家的人在。
""行,老大我听你的,先留他几天,不过话说回来,他媳妇长得可是真水灵啊,跟着他真是白瞎了。
"疤脸饥渴的舔了舔嘴唇。
"你啊少往女人身上动心思吧。
"史老大微微一笑,毕竟疤脸跟着他这么多年,这点爱好还是要尽量满足的。
不过,有三个小家伙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很多客人向张老三告辞,毕竟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尤其是几位官家的人。
疤脸一看没啥人了,索性就放开了喝酒,他们这桌都是些普通的个体户老板,听说过这两个臭流氓的名声,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着陪他俩喝酒。
这时,张老三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来我敬大伙一杯,感谢大家捧场。
""你TM跟我老大喝酒,不知道把酒杯压低一点吗?
"早就喝的上头的疤脸,把衣服一脱又开始作死。
史老大也没有阻拦,他也觉得有必要让张老三认清一下自己的位置。
张老三眼看有其他人在,只能把酒杯压低一点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