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泪眼: 您离家的这些时日,妾身日日夜夜盼您归来。
至于妾身腹中的孩子,妾身不可言说。
谢隽毅猛地跳下马。
掐住我的下巴,瞬间我就尝到了血腥味。
不可言说?这皇城内谁不知本侯离家已有两年
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碾出来的。
你现在却有了个月的身孕?
他的拇指恶意地摩挲着我的唇角。
好,很好他冷笑着松开了手。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柱子才没摔倒。
来人谢隽毅厉声喝道。
把这不守妇道的***拖下去,按家法处置
两名侍卫立刻冲了过来。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我万万没想到。
谢隽毅这个武夫,竟不顾侯府脸面。
果然被戴绿帽,任何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侯爷慢着
我稳了稳身形,沉声喊道:
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妾身敢站在这里迎接您吗?
3、
这句话终于让他正眼看向我。
我鼓足勇气,突然拔高声音:
我有太后赐的安胎药,用的是宫里娘娘才能用的血燕。
我故意拢了拢袖子。
让所有人都看到,袖中露出的半截明黄绢角。
谢隽毅的眼神变了。
他抬手制止了上前的亲兵。
带夫人去祠堂。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却让周围仆役齐刷刷跪倒一片。
我被桂花扶着进了祠堂。
谢隽毅步步紧逼,我踉跄着退到供桌前。
祠堂的门被关上。
我对上了谢隽毅凝聚杀意的眼睛。
你以为抬出太后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谢隽毅握剑的手背暴起青筋。
我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胎动。
仿佛那个小生命也感知到了危险。
侯爷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突然闯入。
他扑跪在谢隽毅面前。
请侯爷三思
谢隽毅眯起眼睛: 焦府医,你敢拦我?
焦明瑞重重磕了个头: 侯爷,夫人此胎非同寻常。个月前,夫人曾去恩济寺上香。
所以?谢隽毅的声音危险地上扬。
那日,圣驾也在恩济寺。
焦明瑞的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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