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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也是后来才知道,白清雨和萧承早有了首尾,没想到突然通知萧承下乡,白父白母为了白清雨,特意哄骗说:只要萧泽野答应替萧承下乡,萧承肯定会因为感激娶你。

前世她傻乎乎信了他们的话,如今呢?

她偏要成全这一家三口,让他们早日抱团取暖、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只是不知他们有没有本事吃下那份苦。

白清清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厉声道“冤枉?

她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妈,你们敢发誓吗?”

“姐姐,我都把萧承让给你了,你还不放过我吗……这般造谣诬陷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清雨脸色惨白,眼底尽是惊惶,一脸生无可恋地软倒在白清堂肩头。

“白清雨,别再演戏了!”

“爸妈,把爷爷留下的玉佩给我。”

白清清眼底泛着冷光,无视白父白母铁青的脸色。

“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然——我名声烂了无所谓,可你们的心肝养女……舍得让她跟着一起被戳脊梁骨吗?”

她勾了勾唇,笑意里尽是威胁。

“爸妈,清雨她…”白清堂最先慌了,连忙转头看向白父白母,眼里的慌张都藏不住了。

他们怂恿白清清给萧承下药,却暗中让她自己喝下。

趁她昏迷时设计骗局,让她误以为失身于萧承,实则想借此逼萧泽野代替萧承下乡。

如此一来,白清清会被拿捏,清雨腹中孩子也能保住父亲。

他们明明计划的好好的,白清清是怎么知道的。

白父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震得叮当响:“你这是威胁长辈?”

白清清慢悠悠站起来,贴在白清雨耳边说“三个月了吧?

好好劝劝爸妈,你不是还要上大学的吗?

未婚先孕,被举报了说不定会被开除的。”

白清雨喉间溢出呜咽,指尖悄悄攥紧白清堂的袖口,“爸,给她吧,我…我还是要上大学的,我们再想办法。”

“建成先给她,我看她也就是一时冲动,等萧承去劝劝就又缠着不放了,这件事可不能闹起来,清雨不好容易考上大学,这可是我白家第一个大学生,多光荣啊。”

白母掩下心里的慌张,拉了拉白父的胳膊劝说道。

白父甩开白母,双眼怒瞪,指着白清清怒骂道“逆女,拿着玉牌滚出白家,以后别哭着回来,老子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行啊白伯父,以后我跟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白清清前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和白清雨争个高低,却伤了爱她最深的人。

白父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白清堂在一旁安慰着白清雨。

白母叹了一口,一步三回头的走上楼去取玉佩,心里也再琢磨:白清清这是被萧泽野哄骗住了?

回心转意了?

不应该啊,前几天不还把小叔子痛骂一顿,说她就是喜欢萧承,恶心萧泽野。

白母爬上楼,在卧室的老樟木箱子里翻出个漆黑盒子,里头躺着块五分钱硬币大小的玉牌,成色普通。

她拿在手里反复端详,没看出特别之处,只当是女儿白清清想留个念想,便揣着下楼了。

“清清,这就是那玉牌。

你瞧这事儿闹的,要是真心想和萧承在一起,这可是个好机会,得好好把握。

你想啊,萧承真要下乡了,可就没机会了。

听妈一句劝,别被别人忽悠了。”

白母仍不死心,毕竟白清雨肚里己有孩子,她不想让孩子出生就没爹。

白清清冷笑一声,夺过盒子取出玉牌。

刚一入手,便觉玉牌发烫,热度渐渐侵入皮肉,手心疼得发烫。

这正是她前世灵魂状态下见过的那块玉牌。

两个月后会有一场大雪,届时气温骤降、粮食短缺,而这玉牌竟类似老一辈说的芥子空间。

前世她死后灵魂无意间被吸入其中,被困在这空间里刨了整整三十年的地,以为余生就那样了,没想到竟能重生。

她将玉牌放回盒中,合上盖子,目光冷冷扫向父母:“白父白母,此后我不再是白家人,你们那些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别来我面前恶心我。

不然我这嘴巴漏风,搅了你们心肝养女的大学梦就完了。”

前世的她被骂作泼妇,今生她更要放飞自我,该骂就骂,绝不留情。

话音刚落,她攥紧盒子脚步慌乱,跌跌撞撞往萧泽野家赶。

心中满是忐忑,怕他眼里藏着失望,又怕迟了再无机会。

想起过往自己以前做的混账事,喉间发紧。

只要萧泽野肯给机会,她定要改去一身棱角,把真心捧到他面前。

跨出白家大门时,她深吸口气,朝左巷快步走去。

萧泽野没住家属院,在离得不远处的筒子楼租了一间房子。

想起从前缠着萧承时,闹得婆母被邻里指指点点,小叔子为她与人争执不休,白清清喉间便泛起苦涩。

那时她嫌萧泽野木讷嘴笨,却忘了婆婆总把白面、猪肉、鸡蛋这些金贵之物藏在橱柜深处,专为她留着。

小叔子踮脚够碗柜里的鸡蛋时,总被婆婆轻拍手背:"那是给你嫂子补身子的。

"纵她撒泼胡闹,婆婆也只叹着气替她收拾残局,只求她多看一眼自家儿子,别再糟践那片真心。

小叔子曾偷偷攒下半个月零嘴钱,买了城里最时兴的雪花膏砸在她桌上,耳尖通红却凶巴巴瞪着她:"离萧承远点!

睁眼看看我哥!

"前世的她像被猪油蒙了心,竟把真心作驴肝肺。

如今方明白,真正的争气不是作践自己活成笑话,而是活得敞亮精彩,让那些看轻她的人,都睁睁瞧着她如何在阳光里站得端首。

红砖水泥砌成的筒子楼高低错落,电线如蛛网般随意牵扯。

几根棉麻绳横跨楼间,挂满黑蓝色的布衣与工装,在风里轻轻晃荡。

白清清仰头望着眼前住了一年多的筒子楼,心里生出些胆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白清清深吸口气,一头扎进楼里,沿着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三楼。

望着眼前熟悉的“305”门牌号,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抬手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哟,哪阵风把您这尊大佛吹错门了?

这儿可不是萧承的窝,赶紧滚。”

白清清刚推开门,“萧泽野”三字尚未出口,便撞上正要出门的萧泽宇。

他一见是她,脸上顿时浮起晦气,眼底燃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