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哼起了怪腔怪调的歌谣。
种子糖~种子甜~种到地里长花花~
一路上,我随着他蹦跳的节奏。
在装满木屑、布条和奇怪石子的口袋里翻滚。
晕晕乎乎。
生无可恋。
是的,我堂堂上古之神遗落人间的种子。
竟然落到了一个傻子手里。
2
随从带着傻子进了个宅子里。
我用灵识一瞅。
嚯。
区区一道偏门,就能看出这家人身份不简单。
门廊虽窄,顶上却架着精巧的藻井,彩绘了缠枝莲纹。
檐下悬着盏不起眼的素纱宫灯,细看却是用上等冰蚕丝织的。
我正欣赏着奢华的庭院,傻子却忽然又跑了起来。
少爷不能去
随从这会儿似乎是真急了,声线紧绷。
可傻子在宅子里一顿乱转,跑得飞快。
一下就甩开了随从。
晕头转向的颠簸中,我忽然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
今年的灵星大会……
川儿
傻子脚步一顿。
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开阔的厅堂里,坐了九个人。
中堂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袭靛青锦袍,腰间悬着枚古朴的玉佩。
咦,这不是青云尊樊皓山吗
我暗自咋舌。
原来傻子是樊家少爷,怪不得。
嘿嘿,爹
你和这群老滑头在干嘛呢?
傻子欢脱地笑。
樊皓山脸色一僵: 川儿,住口
接着叹了口气。
老夫代犬子向各位赔不是。
他先天不足,以至痴傻……
樊家夫人早早离世,少爷是个傻子,家主却未再娶,还不离不弃悉心照料儿子。
这事早就成了一桩美谈。
因此满座宾客皆是会心一笑:
无碍,无碍
青云尊大善啊
樊皓山笑容和煦地摸摸傻子的头,转头对随从道:
带少爷去后厅,我有吩咐。
三人一起往后厅去。
可刚转过屏风,那张慈父脸却瞬间扭曲。
跪下。
随从扑通跪地,樊皓山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
说过多少次不许让人看见这个废物
鞋底碾在随从手上,我听见骨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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