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楼下一声咒骂声,听起来不是美女,怎么有些熟悉?

彭玉脸色有些发黑,踢了废物希同一脚,探头朝外望去。

希同懊恼的匍匐在地,低声呜嗷着。

深刻的反思着,刚刚太不给力了,主人好不容易给自己机会,却不能抓住,下次一定努力。

等回去一定勤学苦练,别说物理、数学了,人语也一定要学会!

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如果没有能力创造机会,只要能抓住机会就很好了。

机会总会有的,加油!

希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不由自主的挺首了腰板,越发的振作起来。

楼下,包大捕头揉着油腻腻,香喷喷的额头,望着地上那泛着油光的鸡腿。

嘴里不争气的分泌出口水,该死的怎么忍也忍不住。

该死的黄脸婆,每天给自己吃糠咽菜!

该死的董县令,就连捕快的盒饭银子都克扣!

这可是六必居的鸡腿啊,到底捡还是不捡呢?

正在纠结中,突然发现那几个跟班,也眼巴巴的盯着那鸡腿。

包大人,瞬间做出了决定,抢在所有人之前,将那鸡腿抓在手中。

用力的吹了吹上面沾着的泥土,有油脂飞溅出去。

包大人有些心疼,再也不顾及脏不脏,一把塞入口中。

味蕾感觉到了那柔韧、酥脆、爽滑,久违的鲜美味道,***着他疯狂分泌出唾液。

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双眼微眯,仰头陶醉其中。

几个跟班有些悻悻然,老大也太不够意思了,就知道自己享受。

美妙的滋味终于散去,包不同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西目相对,包大人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揉了揉眼睛。

“那败家子儿?

他怎么还有钱上六必居消费?!”

彭玉见是他,赶紧缩回头,上午自己坑了他,这不是要来找自己报仇的吧?

但刚才他那样子……居然吃自己吃剩下的鸡腿,上面还有自己口水,这不等于间接那啥了吗……想想他那粗犷的身材,还有那黄板牙,开始干呕起来,太特喵的恶心了!

包不同,把脑子的功率提升到了最大,终于想明白了。

那败家子,肯定趁自己不注意,又把钱偷回去了!

这该死的***,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回去和婆娘交代,今天的业绩完不成,又得跪搓衣板!

包不同,想到此处,恶向胆边生!

刁民你跑不掉的!

恨意无穷,包不同潜力被激发,浑然忘记了被铁钉贯穿的脚掌,朝酒楼大门飞奔。

大门处迎来送往的伙计,见是气势汹汹的穷鬼包不同,一个健步上前,将其拦了下来。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包大人,您这是发财啦?

欢迎光临哦……”包不同瞬间不好了,都说钱壮怂人胆,这没有钱不怂也得怂。

这可是董大成姐夫开的酒楼啊!

这伙计脱下这身制服,也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董大成的外甥啊!

自己哪里惹得起?

心思电转间,挤出了笑容:“肖公子,我是来抓坏人的,你看到没,就是那败家子彭玉,偷了小的银子……”还没等包不同说完,肖战便冷冷的打断道:“来者是客,哪来的败家子,哪来的小偷,你当我六必居是什么地方!

滚……”包不同被骂懵了,被几个跟班连拖带拽的拉到了边上。

“头儿……”跟班刚喊了一声,就被愤怒的包不同骂了回去:“该死的,你们几个也敢拽我,也敢欺负老子……”等包不同骂够了,刚才出声的那个捕快,才纠结着说道:“老大,可别惹恼了肖大少啊,他一个状告上去,咱们的俸禄不知道又会被扣下多少?”

“老大,您消消气,等那小子出来,看小的们怎么给您出气!”

“头儿,小的们可不想被无缘无故的被打板子,呜呜呜……”跟班们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包不同也不傻,暂时压下了怒气,命令一个跟班,到不远处的药店,弄了点金疮药和纱布过来,把脚包了起来,才感觉好了些。

彭玉坐在二楼有些忐忑,怒气冲冲的训斥着希同这个惹祸精。

俗话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特喵的谁说的,这个世界的“衙”比那些行当可恨太多了。

现在自己得罪了他们,一旦出了楼,也不知道能安全的走出几步?

阴云笼罩,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也没什么味道了。

结账走人,人死鸟朝天,两个大元宝扔到了伙计的怀里,顺便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用找了,剩下的少爷算少爷赏的!”

伙计高高跃起,将那两个大元宝稳稳的接在手中,比希同专业多了。

希同有些恋恋不舍,这不人揍的主人,宁可扔了,也不给我吃。

转瞬就忘了刚刚的不忿,进入了自我反思模式。

也许是自己的尾巴摇的不够优雅,看来回去要勤学苦练了。

见主人己经走远,飞快的叼起桌角一块骨头,囫囵吞了下去,赶忙追了上去。

不远处的捕快们,眼巴巴的望着六必居的大门。

那肮脏的皂服小***终于要出来了,大有一拥而上的架势。

“包不同!

你给老娘滚出来!”

一声刺耳的叫骂声,在街道上回荡,紧跟着,一身花花绿绿的大胖娘们儿,出现在彭玉的视线中。

路上的行人,见她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纷纷躲避。

刚刚要一拥而上的捕快们,更是被吓得肝胆欲裂,恍然忘记了刚要做的事,转身就跑。

包不同眉头紧锁,怒意上涌,刚要开口责骂,就被那女人整个压在***底下,揪住了耳朵。

包不同赶紧求饶:“夫人……夫人……我的好夫人……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那女人见他如此这般,确认了他做贼心虚,叫骂着:“面子,面子,你有什么面子!”

被压制的包不同继续求饶:“夫人,咱们回家再说行吧,这大庭广众的!”

包大爷不说还好,一说这胖女人更加的歇斯底里起来:“大家给评评理啊,我跟了这个窝囊废,要地位没地位,要银子没银子,我瞎了眼嫁给他,受了多少委屈,为他生儿育女,伺候老人,他倒好,拿着多年积攒的银子出去给小的话,呜呜呜……”“夫人、夫人……”包不同想要插嘴就是插不进去,认命般的躺在地上,任由她压着,欲哭无泪。

他苦啊,心里苦。

自己这个镇上的捕快头子,虽然和那些权贵没法比,也比普通老百姓强多了吧。

自己这些年搜刮来的银子也不少吧。

再说,你受什么委屈了?

受委屈的是我好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肚子越来越大,就算是小哪吒也该好几岁了吧,可她这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说伺候老人,我们家老人,不,是所有人都成了你的仆人好吧!

过了许久,那女人终于发泄够了,拽着路人就要给他评理。

路人哪敢惹这家子,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包不同失魂落魄的朝着巡捕房一瘸一拐的走去,颇有些心灰意冷。

那女人依然不依不饶,在后面叫骂着。

此刻的包不同终于忍不住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这娘们儿欺人太甚!

“杨翠花!

老子到底怎么惹你了!

你再这样就和离!

不,是休了你!”

“好你个包不同,你出来逛窑子,养小的,花光了银子,还敢还嘴!”

“你……”包不同被气得说不出话,好巧不巧的一抬头,一个牌匾映入眼帘。

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刚刚他们几个就躲在那“怡红院”外面啊,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银子花光了?

什么时候花的?

真敢花银子,也不至于捡鸡腿啊!

真敢花银子,那早就升官了吧!

难道家里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