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社长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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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我们同时起身,而后相视一笑,多少的情意都在这笑声中了,光是这一刻的相处,就够我享用终生。

她的眼睛会发光,如同顾恺之的画龙点睛,让人一望会自生一双翅膀,飞往遥远的天空,她不是美好本身,她是美好的信仰。

莹莹姐说她对我的初感是自信傲慢,个性十足,气势磅礴,出于自身条件的考虑,对我敬而远之,其实就是没有崇拜,只有敬畏,一个人离得太远了,再怎么努力靠近,也始终存在无法跨越的鸿沟,这鸿沟有些人称之为天赋,而有些人认知为使命。

说不上好,说不上坏,纯粹感觉不是一路人。

我算是间接为我的傲慢付出了代价,因为我失去了一个让我奋不顾身的人,我曾经以为她是我的一切,至少她是我写诗的传彩笔,她是我梦里的巫山云。

社团要召开一周一次的例会,我和小壮应邀参加,莹莹姐宣布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不再继任社长之职,理由很简单,她要专升本,又要***,没有多余的时间费心文学社,所以做了这个选择。

当然没有人反对,自然也就没有人赞成,大家都没发表意见,我也不是大家,代表不了大家,索性就当这事过去了。

随后,莹莹姐又说:新任社长将自由竞选,自主投票,由大壮和林嘉怡两人中产生。

这时轮到他们两人讲话了,他们俩是死对头,互不相让的那种,曾经发生不少的争执,属于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这时很多读者己经猜出来了,没错,大壮就是小壮的堂哥,两人的外号不知是谁起的,反正有嘲弄的意味,至少在我看来,大壮不壮,小壮不小。

此时小壮的眼神无意间瞥到了林嘉怡这个男人婆,事先声明,这个外号不是我起的,一旦被她听到,我就离挫骨扬灰不远了。

火药味己经延伸到了讲台里,他们先是争首发的发言权,表面看似客气,内则暗藏心机,林嘉怡很有礼貌地说道:让大壮先说说他的竞选宣言吧!

毕竟他年纪大,有经验,又当副社长当久了……大壮颇为幽默地回应道:还是你先吧!

毕竟女士优先,不然我说完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她不客气地回复道:你是不是听别人的吩咐习惯了,没有自己的主见,不敢先发言呀!

大壮显然恼怒,回击道:你怕是在说你自己吧!

连小说都是抄袭别人的。

林嘉怡泼妇骂街地反驳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血口喷人,我那是借鉴和致敬。

两人开始较劲,底下一片叫好,毕竟谁不喜欢看热闹。

见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莹莹姐平息道:“好了,竞选社长要公平竞争,别搞人身攻击。

还有就是发言时能不能说点团结的话,别搞分崩离析那套。”

看热闹归看热闹,还是有人喜欢说正事的,这不,小说派的代表李巧倩就说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

她问道:竞选社长的标准是什么?

才华还是能力,还是说看人际关系,看拉票的结果。

她的问题正确又无法回答,这样的人肯定不适合继续发言的,她也很识趣地不再发言了。

我瞥了一眼小壮,示意他发言,找回场子,可以输人但不能输阵。

小壮这时看她看得好认真,天然带着崇拜,仿佛一看到她心就飞了,飞远也飞累了。

对此,我极为反感,都己经火烧眉毛,想谈情说爱想到忘记了斗争,这小家子气,不堪大任。

问题没有被解决,那就有讨论的必要。

于是莹莹姐接过了她的话茬,表态道:“可能兼有,但以我的经历来看,更多的应该是责任,自身有没有将文学社的工作放在心上,有了责任心,其实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被莹莹姐的话折服了,不由自主地鼓掌以示。

顿时,全场受到雷鸣般的掌声环绕。

看到大家的支持,莹莹姐反倒有点不好意思道:“好了,好了,难得你们意见一致,那就分三项竞选项目吧!

一是才华,二是能力,三是责任心。

你们一人写一篇得意之作供大家拜读,社团成员不记名投票,看看谁写得好。

第二是两人各自办一期校刊,看办理能力是否出色,这个就要学生会那边的参考意见了,我们说了不算。

第三项的项目最难界定,因为责任心很难区划,没有量化的标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了答案,那就是谁能让社团团结一心,谁就自动获取这一项目的胜利!

当然这只是我的意见,仅供参考,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大家都沉默不言,其实这事对他们影响微乎甚微,参与感不强烈,不管谁当选,该写作还是写作,该玩耍还是继续玩耍。

莹莹姐看到大家默不发言,活跃气氛道:大家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没钱没力的出出主意嘛!

人多好办事,你一嘴我一言,讨论充分了才有执行的必要,不然不讨论就执行,大家都不服,那何必呢?

是吧!

竞选者此时是不敢表态的,因为他们在观望,看一下在座各位的意见,他们才好伺机而动。

既然前任社长发话了,大家都表示支持,很快就收到了很多的意见补充,比如写作那个项目,要具体到什么文体,或者说要不要命题,甚至是要有时限,具体到这些细枝末节的讨论,最后得出了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答复。

那就是命题作文,时限周末完成,至于命题由谁出,出什么,大家都一致认为由莹莹姐出题,莹莹姐大手一挥,欣然答应,在一块小黑板上用粉笔字写下了“责任”。

这下好了,第三项的责任有了具体可见的形式,至于他们写的文章和他们的行为能否对上,就看他们谁能坚持了。

大事说完,莹莹姐说了句散会,大家一哄而散,偶有几个向莹莹姐说些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寒暄后就暗自离开。

我等人少后和莹莹姐搭话,为何如此,在于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对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首入主题道:是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她一边回避一边躲闪,有意远离我道: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你想哪里去了。

就是这种有意远离的态度,我即使再靠近,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我以为她是骗人的,不甘地回复道:我不信。

她失去了耐心,没好气道:我管你信不信。

随后像是怕我伤心,又急忙地解释道:我没事,你放心。

上个期末前,我向莹莹姐写了一封很长的表白信,她二话不说就撕开了,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看,我羞涩地说:私下看行不行。

她说:为什么?

不是写作分享,互相交流心得吗?

随后我转身离开,因为紧张到颤抖,不离开不行。

她没有会意,看了第一行字才明白我的意思,紧接着快速合上信封,偷偷放回信封,夹在某本书上,好安放我那跳动的心。

随后她在微信上回复说看完了,末尾发三个问号,第一个问号是疑惑这封信的意图,即表白是不是认真的,第二个问号是不解,为什么喜欢她?

第三个问号是表白是不是要在一起,成为情侣?

我回答道:你什么意见。

她回答道:文章写得很好,差点信以为真。

她想糊弄过去,其实是试探,她怕她自作多情,又怕我伤心,觉得她无情,所以处于一种扭捏的状态,尽量稳定事态往好的方面发展,不至于因为表白这事影响两人的友谊。

或许她还在意我的感受,或许她单纯不想让我难过。

总之一句话,她不能视而不见。

我特别生气道:我没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她不再装傻充愣,反而一反常态道:我看出来你很认真。

可是我……她话没说完,显然心里有顾虑,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她不说你就永远猜不出来,我试图给她索引,但遇到她的坚定,坚决不给答案。

她只是说了当时的心情,说又开心又感动又难以置信,没想到我的勇敢,更想不到她会怯弱,完全无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最后她敷衍似的发了一句话:我的心很乱,等我想清楚了,我会回答你的。

就是这个林徽因式的回答,让我相信会有结果的,所以我愿意等,因为爱与不爱,经过时间方能得以证明。

现在我像尾生抱柱一样等好久了,她还未来,所以我选择主动出击,我顾不了那么多,或许我生性自私,但人总要自私一回。

我拦住了她,不让她离开,一旦我放走,她就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凭我对她的了解,她真的能对我下狠心,因为她不近视,能在茫茫人海中路见我,并且绕路而行。

爱情,本来是相向而行,结果却南辕北辙。

我们僵持着,人都走完了,诺大的教室里只剩下无言的台桌以及亮堂到睁不开眼的灯光。

她走哪里我拦哪里,如果没有外人帮助,她就像孙悟空一样,在我的五指山里无法逃脱。

她说:“让开。”

我没让。

一条大路又宽又阔,她完全可以低下头,或者绕路而行,可她偏不。

她再说:“让开。”

我故意刁难她似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继续拦着,我只想要一个回答,她为何不能如我愿呢?

她实在受不了了,板着铁青的脸说:再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顿时心如死灰,手终于无力了。

她像时间一样从我的指间流逝,如同我失去的人生。

我行尸走肉一般走出教室,她在关灯处滞留,这回轮到她等我。

我前脚刚离开教室,她后脚就关灯,顿时我的世界天昏地黑,轰鸣的一声巨响,打开我世界的大门关闭了。

我向前走去,她追上了我,递给我一封信,她曾经说过有回信,真的有,只不过不用拆开,我都知道信里的内容了。

我哭笑不得地想道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吗?

来而不往非礼也。

信里的第一段内容是顾城的一首诗《远和近》。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

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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