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簪花 玖日故事 2025-03-26 23:2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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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府门前。
没有聘礼,没有婚书。
更没有致歉的说辞。
他就那么屹然不动地跪着,仿佛生来就是沈家府门前的一棵翠竹。
下人来通传时,父亲气得不轻。
母亲也骂他不懂规矩。
唯有我,在父亲的不悦与母亲的责备里,让人将谢襄请进了前厅。
三日未见,他仿佛又瘦了些。
薄软的中衣下,肌肤的纹理仿佛大树的脉络一般清晰可见。
我犹记得他左肩三寸有一处枪伤,那是十岁那年校场比武时,被周校尉家的公子所伤。
那次的彩头,是一只碧玉簪。
右腹下两寸还有一处刀伤,那是十三岁那年,我外出游玩被马匪掳走,谢襄拼了命地去追马车,被迎面刺了一刀才勉强救下我。
我当时吓得半死,用帕子给他止了一路的血,才保住他一条命。
伤好后,他还调侃我说,那日我流的泪比他流的血还要多。
那只碧玉簪和那块染血的丝帕,如今还妥帖地被我收在妆屉里。
可我与他之间,早已经不复从前般赤忱。
心中似乎有一处撕裂开来,我轻声唤了一句。
谢襄。
他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惑。
那日的花球,你是故意不接的,对吗?
……是。
所以你,并不想娶我,是不是?
我尚未出阁,这般说话算是僭越,母亲急急地瞪了我一眼,便赶忙让人去关中门。
谢襄只默了一默,便答了。
……是。
单寡的一个字,钟鸣般厚重,在我脑中回荡了一圈又一圈。
每一声击打都如石锤斧凿般落在我心头。
我想起岁时的青梅果,十二岁时的碧玉簪,乃至成婚后的合卺酒。
这些事,桩桩件件,无一不宣告着我与谢襄的情深义重。
我与他明明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可重活一世,他竟是不愿再娶我了。
我想不通为什么。
那些原本逞强的伪装在此刻悉数瓦解,连声音都带了几分不自觉的颤意。
为什么?
3
谢襄没有回答。
他只留下一句: 沈家姑娘自是冰雪聪慧,渊清玉絜,两家结亲不成,皆是谢某的错。
而后便匆匆离去,几乎是夺门而出。
第二日,谢家便派人送来了结亲的契书与定礼。
结的自然不是姻亲,而是血亲。
谢家世伯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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