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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跌入循环的复仇》本书主角有陈庆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木居士”之本书精彩章节:由知名作家“木居士”创《跌入循环的复仇》的主要角色为陈属于经典短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582章更新日期为2025-05-21 18:34: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三吱呀——,一个轻微的开门声传有人蹑手蹑脚地进入了我房接一双温凉、留着长长指甲的东西摸上了我的脖试探地掐了我瞬间醒脊背冒出一身冷正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正前方传“灵你睡着了吗?”妈?我疑惑地睁开眼结果下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便直挺挺地刺入我腹居然把陈庆的睡衣混到后妈那里去了!还带到了国外!我挠了挠羞涩地瞥了后妈一却发现她面色忽然变得十分诡“妈?”我不明所还以为是光线的缘下一后妈便从睡衣底下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我吓得大还没来得及反腹部便传来一阵刺腹部的血液一股股流了出血液的咸腥味充斥了整个屋我疼得来回呻生理性的眼泪溢满整个面就在将死未死之后妈嗜血的面孔朝我残忍地笑了她猛地拔出刀朝我的心脏狠狠扎了进03我再一次喘着粗气从惊吓中醒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眼前浮现出后妈狰狞的面低头看了眼腹完好无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做了一个噩梦?不对!如果是梦的恐惧怎么会如此真实?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我跌入了一个循在这个循环我会一次又一次地经历死亡和疼直到真正活下想到我眼泪却止不往外本我会安安生生待在国是后妈非要来x国看望她亲生女她说自己语言不硬拉着我来可谁能想她只是想在这里杀了我透过窗户看了眼四心中更是绝我所在的是一所郊外别周围没有任何邻更何况现在外面还下着暴更不可能有人来救我而在国唯一和我有血缘的父亲和奶奶早在前年就去世只有男友陈庆还算是亲近之若后妈在这里杀了将我的尸体储凭她的本何尝不能瞒天过海?正这隔壁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是后妈从房间里出来我瞬间醒过神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床锁我趴在门窗看见她挤着拖脸上妆容未头发乱蓬蓬散疲惫和鲜艳杂糅她突然扭过了眼珠狠狠盯住我的房我吓得叫了出前两次血腥的经历再一次在心头重我抑制不住胃泛恶浑身颤抖起来我拼命抑制住恐将所有能搬的东西都抵在门拿起手机报...
吱呀——,一个轻微的开门声传来,有人蹑手蹑脚地进入了我房间。
接着,一双温凉、留着长长指甲的东西摸上了我的脖颈,试探地掐了掐。
我瞬间醒了,脊背冒出一身冷汗。
正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灵灵,你睡着了吗?”妈?我疑惑地睁开眼睛,结果下一秒,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便直挺挺地刺入我腹部。
01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了一眼表,凌晨三点。
幸好是个梦。
只是这梦实在过于太真实,直到现在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刀子插入腹部的钝痛感,以及血液溅在脸上的温热。
我使劲摇晃了下脑袋,过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
昨天刚到x国,大概是身体还不适应,所以才做这么可怕的梦吧。
正胡思乱想着,门把手忽然轻轻转动了一下。
我心脏霎时停了一拍。
这种感觉——就像心脏被挖了出来,放入一个空荡荡的瓶子里,左右摇晃。
吱呀——,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房间黑暗,我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回环。
我屏住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那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忽然,脚步停下了。
我紧紧攥住被子,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灵灵,你睡着了吗?”正前方传来她的声音。
是我妈。
准确地说是我后妈。
我没吱声,巨大的恐惧使我喉咙艰涩,压根发不出声响。
后妈轻轻爬上我的床,温凉的手没过我的脚踝,细长尖锐的指甲甚至在我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然而,她停下了。
我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腹部隐隐作痛,心脏仿佛被扯了下来,放在一只大手上反复揉搓。
这时,一束光在我面前炸开,后妈喝了血一般红红的嘴唇出现在面前。
“啊——”我吓得大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躲入角落。
“灵灵,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后妈温柔地问道,伸出手来想摸摸我的额头。
“你别过来!”我颤颤抖抖拽着被子,尖叫吼道。
后妈怔怔愣在原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吞咽了口气,努力克服着恐惧,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另一只手,自进门来便一直背在身后。
我浑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腹部的钝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身后是什么?会是那把刀吗?我害怕地望向她身后,牙齿抖得直响,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
后妈一面迷惑:“灵灵,你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她的另一只手依然背着,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脖子。
我哆哆嗦嗦抬起胳膊,指了指她身后。
后妈一愣,然后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是想看我背后的东西吗?”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确定吗?”“不要后悔哦。”
她温柔笑道。
我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凝滞起来,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眼睛,恐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当她把东西拿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却当场愣住了。
竟是套……睡衣?还是……男式的?怎么居然还有点……熟悉?我一脸懵逼,忽然脸一红,想起来了。
“今天收拾的时候,发现一套男士睡衣,忽然记得小陈好像有这样一套来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后妈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错,那套睡衣正是我男友陈庆的。
陈庆是我蒋氏集团的经理,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打算回国后就领证结婚。
虽然我们俩的事人尽皆知,陈庆也时不时来我家过夜,但在长辈面前,我难免……都怪我平时太邋遢,衣服从来都是到处扔,这次也不知道咋搞的,居然把陈庆的睡衣混到后妈那里去了!还带到了国外!我挠了挠头,羞涩地瞥了后妈一眼,却发现她面色忽然变得十分诡异。
“妈?”我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光线的缘故。
下一秒,后妈便从睡衣底下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来。
我吓得大叫,还没来得及反应,腹部便传来一阵刺痛。
腹部的血液一股股流了出来,血液的咸腥味充斥了整个屋子,我疼得来回呻吟,生理性的眼泪溢满整个面庞。
就在将死未死之时,后妈嗜血的面孔朝我残忍地笑了笑,她猛地拔出刀子,朝我的心脏狠狠扎了进去。
03我再一次喘着粗气从惊吓中醒来。
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眼前浮现出后妈狰狞的面孔,低头看了眼腹部,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做了一个噩梦?不对!如果是梦的话,恐惧怎么会如此真实?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跌入了一个循环。
在这个循环里,我会一次又一次地经历死亡和疼痛,直到真正活下来。
想到这,我眼泪却止不往外流。
本来,我会安安生生待在国内,是后妈非要来x国看望她亲生女儿,她说自己语言不通,硬拉着我来的。
可谁能想到,她只是想在这里杀了我。
我透过窗户看了眼四周,心中更是绝望。
我所在的是一所郊外别墅,周围没有任何邻居,更何况现在外面还下着暴雨,更不可能有人来救我了。
而在国内,唯一和我有血缘的父亲和奶奶早在前年就去世了,只有男友陈庆还算是亲近之人。
若后妈在这里杀了我,将我的尸体储存,凭她的本事,何尝不能瞒天过海?正这时,隔壁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是后妈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瞬间醒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床锁门。
我趴在门窗上,看见她挤着拖鞋,脸上妆容未卸,头发乱蓬蓬散着,疲惫和鲜艳杂糅着。
她突然扭过了头,眼珠狠狠盯住我的房间。
我吓得叫了出来,前两次血腥的经历再一次在心头重演,我抑制不住胃泛恶心,浑身颤抖起来我拼命抑制住恐惧,将所有能搬的东西都抵在门上。
拿起手机报警,发现电量只有10%。
我崩溃了,恨不得趴在桌子上大哭一番,可后妈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我只好擦干眼泪,打算报警。
这里位置偏远,还下着大雨,警察到达至少要五十分钟。
我回忆了一下,隐隐约约记得前两次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四点。
我看了眼表,三点十五,离死亡还有大概四十五分钟。
我按上911,正在这时,手机猛烈响了起来,显示来电。
是陈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不成他知道后妈要杀我?我心中疑惑,明知道电量不足,但是忍不住按了接听。
“喂?”对方咿咿呀呀的,听不清声音。
“陈庆?”还是听不见声音。
正在我打算挂掉时,手机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接着是一阵叮叮当当,像是家具杂碎的声音,最后是一声瘆人的惨叫。
我心脏不觉收紧。
怎回事?难道陈庆也遇到了意外?我正要问个究竟,嗡的一声,手机关机了。
我丧气地扔掉手机,这时,我忽然感觉背后像是有无数根扎着。
我僵硬地转过头,发现后妈诡异的笑容出现在了门窗上。
我嗷一声叫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
后妈开始疯狂转动门把手。
“灵灵,这是不是小陈的睡衣啊,落在我这了。”
她在敲门。
她托着一套睡衣,脸紧紧贴在门窗上,血红的眼球骨碌骨碌转着。
她在搜寻我的位置。
我颤颤抖抖缩着,拼命克制住生理性眼泪。
这时,后妈忽然离开了。
我暂时松了一口气,迅速打量着四周,更加绝望了。
整个房间除写字桌外,全是软绵绵的枕头被子,压根没有可供防身的武器。
唯一坚硬且拿得动的东西只有手机了。
我看了眼床底,空空荡荡,后妈不到十分钟便能把我拎出来。
正在我垂头丧气之时,后妈回来了。
她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锤子。
“灵灵,再不开门,妈妈就进来啦?”后妈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
我缩在角落里,又怕又急,手掌全身冷汗,却不知如何是好。
她转眼砸开了门窗玻璃,红艳的嘴咧开,朝我夸张笑了笑。
过了不到五分钟,卧室的门也被她砸出了一个洞。
她探过脑袋,上半身已经进入了卧室。
我捏了捏手中手机,心中一狠。
不管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对准她的头,拼命砸了过去。
她吃痛一叫,继而发出一声凄厉的笑声,猛地将刀挥向我。
我躲闪不及,手臂被狠狠地豁出一刀口子,皮肉翻了过来,鲜红的血一股股流出,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
我捂住伤口,将所有能扔的都扔向她,却只如螳臂当车,砰得一声,她破门而入了。
门被她砸得稀烂,残余的玻璃碎片孤零零挂着,森森然闪着寒光。
我害怕地退向窗边,瞥了眼窗外,更加绝望了。
这是二楼,下面是坚硬的砖石地面,跳下去同样是一死。
后妈慢慢向我逼近。
我双手举过头顶,步步后退,血顺着胳膊一滴滴打在我衣服上。
后妈笑眯眯看着我,既不担心我逃跑,也不担心我反抗,已然胜券在握。
她看我,就像看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妈咪!”忽然,我急中生智,学着她亲生女儿的口吻叫道。
她果然一愣,就趁她分神的一瞬,我迅速跑向写字桌那边,捂住伤口将写字桌踹向她,拼命跑出卧室。
身后传来她嘲弄的笑声,我头皮不由发麻,胳膊上的疼痛愈加强烈,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得拼命往前跑去。
只要下了楼梯,走出别墅,就能摆脱后妈,就能活下来了!可就在楼梯中间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腿脚像灌了铅一样,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后妈的体力本就不比我差,很快赶了上来。
森冷的笑在空荡的屋子里反复回环。
快了,再跑几步就能下楼了,快!我咬紧牙关,挣扎对抗着意识,双腿却根本使不上力。
扑通一声,我终于跌倒在了地上。
后妈慢慢踱至我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我。
“你给我下药了?”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前两次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她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不禁问她。
她仰头大笑,漆黑的头发散开,森白的牙齿以夸张的弧度向外凸起,血红的唇也向外咧着。
感觉下一秒就要生吃了我。
我手脚撑地,试图挣扎爬起,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一次次跌倒后,她忽然止住了笑。
四周霎然静止,空气还隐隐回环着她的余音。
“蒋灵,你不妨猜一猜,嗯?”她温柔地蹲在我面前,用刀刃反复摩挲着我的双颊。
冰冷的刀刃一下一下接触我的皮肤,我的余光瞥向它,有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刀喂过毒?”她稍稍一顿,瞳孔骤然缩小,死死盯着匍匐在地上的我。
“不错,不过,你猜的也太快了些。”
“太聪明了。”
“这么聪明,还是不要活着了,好不好?”她残忍地朝我笑了笑。
我却害怕到了极致,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举起用力踹向她,调动出全部的力气向下滚去。
一个台阶,两个,三……后妈看着我挣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忽然猛地一把拽住我的头发。
她眼底泛出嗜血的光,像饿极的动物一般。
我死死挣扎着,她的刀就要割破我的皮肤。
这时,几声急促的狗叫忽然传来。
是旺财。
后妈的注意力显然被吸引过去了,她偏了偏头。
我抓住她分神的一瞬,用尽毕生的力气猛然踹向她腹部。
她吃痛地捂着肚子,我不敢耽搁,挣扎着滚下楼梯。
楼梯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是旺财在和后妈对峙。
我一刻也不敢停,磕破脑袋使自己尽力清醒了一下,踉踉跄跄朝大门走去。
过了一会儿,楼梯上传来旺财最后一声惨叫,接着便一阵死寂。
我心头悲怒交加,却来不及过多伤感,因为后妈已经提着刀下楼了。
“噔—噔—噔。”
楼梯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她甚至有时间不慌不忙地去换了双红色高跟鞋!我拼命挪至大门处,却发现上面挂着一把金灿灿的锁!我没有钥匙。
我憋着眼泪,恐惧地望向后妈。
带我来国外、换锁、杀我,甚至都提前在刀上涂了药!一环接着一环,她准备得竟如此充分!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我挪向窗户,却发现窗户竟然都被封死了。
我绝望了,当初为了防贼,父亲装修这所别墅的时候,特意用了特殊材质的玻璃,根本敲不烂。
更绝望的是,后妈早有准备,将所有尖锐、趁手、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
后妈尖锐的笑声传来。
如同观赏瓮中之鳖做困兽之斗,她一点也不着急。
“灵灵,你在干什么?想要出去吗?要妈妈帮你吗?”她温柔地看向我,仿佛下一刻就要摸摸我的头。
我颤颤抖抖地看着她,步步后退。
“妈,您为什么要这样?”“没有啊,妈妈只是觉得灵灵太辛苦了,想早早送你去极乐世界,不好吗?”她温柔跟我商量着,攥刀的手却握得越来越紧。
她把我逼到了阳台,刀刃离我越来越近。
我哆哆嗦嗦看着即将落下的刀刃,丧气地闭上眼睛。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车鸣声。
一辆汽车路过了这里。
我欣喜万分,求生的欲望重新被激起。
我伏在玻璃上,拼命敲打,试图吸引车内人的注意力。
后妈倒也不急,干脆抱起胳膊看戏。
车内人发现了我。
可惜,他仅仅是看了一眼。
他淡淡转过头,像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向前驱车,任我怎样敲打也无济于事。
我彻底崩溃了。
后妈嘲讽的笑声从背后响起。
“灵灵,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哦。”
她举起了刀,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04凌晨三点,我又一次挣扎着醒来。
我迅速起床关门,趴在门窗上,细细观察着。
后妈房间的门开着,透出橘黄的光,眼下还未到厨房。
家中能让我躲的地方寥寥无几,我的房间不行,楼下不行——对了!一楼可以通着地下室,地下室有一个铁门,应该可供我拖延一段时间!我悄悄地打开门,正准备捏手蹑脚的逃出去。
忽然,后妈的脑袋诡异地出现在她的门框上。
她探出身子,又长又黑的头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另一只眼睛狠狠盯着我。
像一只独眼蛇。
仿佛在说:我发现你了哦。
我尖叫一声,猛然把门关上,哆哆嗦嗦上锁,和上次一样,把能搬的东西都抵到了门上。
虽然经历了三次,我还是能被她可怕的面庞吓得心脏骤停。
去地下室是不太可能了。
我拿出手机,和上次一样,10%的电。
充电线呢?我四处寻找无果,忽然想到充电线昨天落在后妈房里了!我恨不得锤自己两拳。
算了,还是先报警吧。
我直接屏蔽掉陈庆,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
然而迟迟没等到接通。
???手机没信号?!!!不对啊,明明上一次循环还有的!来不及我抱怨,房间外边传来一阵杂音。
我趴在门窗上一看,竟是后妈正在安装干扰信号的设备。
妈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如果说之前是恐惧居多,现在就是愤怒。
实在难以接受那个平时对你温声细语的人,暗中早就磨好了要杀你的刀。
手机电量7%。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拨打112。
接通了,手机显示为您转接911。
电量,6%。
后妈已经拿着菜刀向这边走来了。
“砰砰砰”——她正在锤门。
手机电量,5%。
门,已经被她砸破了一个小洞。
快!快!快接通!快!叮——“Hello?”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声。
转接成功!我激动地拿起手机,“Hello,I——”嗡——手机传来一声震动。
关机了。
我怒骂了一声,忍不住将手机摔了出去。
与之相伴而随的,是后妈已经砸开了门。
她的脑袋又伸了过来。
妈的!我看着她那顶脑袋,忍不住气上心头。
相处这么多年,虽说不上多么亲近吧,但至少我做到了尊重。
作为蒋家的大小姐,我从来没有为难过这个后来者,一口一个妈叫着,逢年过节也礼物不落,和父亲在一起时我也是真心祝福,哪怕是她被奶奶为难,我都替她讲过话。
谁想到啊,真是人心隔肚皮。
做不到喜欢也就罢了,有必要赶尽杀绝吗?不就是想要蒋氏家产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父亲早就立我为蒋氏继承人,是我觉得后妈母女可怜,让出了部分股份,确保她们一生荣华富贵。
谁知却养出了仇人。
我越想越气,便也不顾死活起来,拿起手机猛力往她的头上砸。
她的头被砸破,鲜血覆盖在面上。
我看着一股股接踵流出的鲜血,不知怎的,体内的暴力因子瞬间被激发了。
我手不受控制地拽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使劲往墙上撞去。
一声一声的撞击声自耳畔传来,鲜血撞得四处都是,她的脑袋被撞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我看着,听着,心里简直痛快极了。
她痛得嗷嗷大叫,手中的刀却死死握着,不住挥舞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我的手、胳膊、大腿、腹部,鲜血直流,尽是伤痕。
和上次一样,刀刃上涂满使人乏力的药,顺着血液流入我的身体。
药效发作,我最终不敌。
我气喘吁吁倚在门框上,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她。
“体力不错嘛,不过——现在好像更有趣了呢。”
后妈抿了抿嘴角的鲜血,笑眯眯地盯着我。
“既然要杀我,为何不在昨晚就干脆毒死我?反正那时我也没有防备。”
我一面拖延着时间,一面暗暗观察可供躲藏或拖延的地方。
“毒死你?那多没趣呀!”“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满脸鲜血,痛苦挣扎的样子呢。”
“昔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大小姐,如今匍匐在地、痛哭求饶,这才有意思嘛!”“你做梦!”我努力对抗着药效,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对了,旺财!上一次循环中,旺财帮我拖住了她。
这一次,再有它的帮助,说不定我就可以躲入地下室。
“旺财!”我呼唤着,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我又叫了几遍,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说旺财真的死了?它没有进入循环?我愤愤然看向后妈,却见她已经调整好状态,向我逼近了。
我又一次向前跑去,与她斗殴着,拽起干扰信号的设备砸向她的头。
可体力终于抵不过药效,我手根本使不上劲,被她轻松躲过了。
我又一次跌倒在地。
她的刀慢悠悠在我脖颈上摩挲着。
我绝望地闭上眼,真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
正在我以为就要再一次死亡时,后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警察拨来的。
05原来是后妈的亲生女儿因打同学被拘留了,让后妈去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