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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这样啊?”

“人死为重,逝者为大,陈老实两口子一辈子忠厚,死了还要落个如此凄凉吗?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啊!”

管事头气的发抖,他就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人都死了,两口子这辈子也没得罪谁,谁家有事都过去帮忙,结果死了之后一个来的都没有。

“老杨叔,怪我。”水兰凄苦道:“是我让村里丢人了,是我……”

“怎能怪你?我就算不信你,还能不信红娃子吗?救了那么多人,结果被告了,这群人心脏啊,坏啊!”管事头骂道。

是非曲折总有明白人,执事的一般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见惯了生死,所以处事看事更明白点。

他相信沈濂,更相信沈濂的父亲。

好好的大学生前途一片光明,却为了给村里人看病放弃一切回来,却又被心心念着的乡亲们告了。

告别的还好,告人家无证行医。

十里八村就沈濂这么一个医生,都不看病了吗?

“老杨叔,他们不来才能证明我是恶人。”沈濂说道。

“人心啊……”管事头顿足。

千古不变的道理,坏人要想洗白,必须得让好人变成坏人,他们冤枉好人,比好人还知道有多冤枉。

“可这个事也得办啊,偏偏陈老实家单传,左右没个兄弟,下面也没人了……”管事摇摇头。

“我办。”沈濂说道。

“红娃子,你办?”

管事头看看水兰,忍不住把沈濂拉出来。

“红娃子,还要不要名声了?你以后的路还长!”

“我还有名声吗?”沈濂坚定道:“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因为水兰嫂子在法庭帮我说了一句话,再者老杨叔您也说了,人死为大,我总得让叔婶入土为安吧?”

“你……好孩子啊,叔没看错你!”管事头重重点头。

“老杨叔,我去找人帮忙。”

“好,你去吧,这里有***办。”

沈濂出门,走在大街上。

他看到每家都有人站在门口,在那里说说笑笑,甚至还有人故意换上红衣服。

人心怎能这么坏?

曾经沈濂认为村里是最淳朴的,哪怕自己被告了也认为只是小部分人坏,但现在看来低估了穷生恶计这句话。

他在外流浪了几十年,见过的恶人多了,但恩将仇报还真不多见。

不过也能理解,如果这些人不能把自己恶人之名坐实,那大家就会变成恶人,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沈濂身败名裂。

“沈濂,只要你能救我妈,我就过去帮忙。”

刘富贵两口子拦住去路,这是刘有才跟脑溢血老毒妇的儿子。

“你妈还没死?”沈濂问道。

“你妈咋不死?你全家咋不死!”刘富贵老婆跳起来骂道。

“你跟着起什么劲?”沈濂笑道:“留点力气伺候你婆婆吧,她被抢救过来也是个活死人了,以后擦身擦屎的活就是你的了,当然你可以弄死你婆婆。”

“你说啥?信不信我抽你!”刘富贵怒道。

“全天下只有我能救你妈,你是来求我呢,还是威胁我呢?”

“你——”

沈濂冷笑,转头面向看热闹的村民。

“诸位都看着呢,刘富贵两口子想救他妈,而我沈濂最敬重孝顺的人,所以现在把话放出来,只要这两口子在我们门前磕一百个响头就行。”

一句话把两口子架起来,孝不孝顺就看怎么做了。

“对了,还有求我看病的吗?”沈濂环顾四周问道:“无一例外,想看病先磕头,100个响的,不愿意也可以去镇上看。”

周围顿时炸开锅,各种骂声也出现了。

但沈濂根本无所谓,他有的是法子收拾这些人。

村东头,村部。

这里有全村唯一的电话。

走进去就看到满脸红光的村长刘发祥,似乎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呀,是红娃子,我刚说要过去帮忙呢。”

“不劳村长费心,陈家的事我办。”

“你办?”

“对,用下电话行吗?”

“行……”

村长刘发祥,秀水村一霸。

仗着手中有权,刘姓人又多,在村里说一不二,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据说妇女主任就是他用特殊手段给霸占了。

这次把沈濂给送上法庭,必然是他的默许,否则村民不会这么心齐。

还有就是昨晚借刀杀人的事,以及今天全村没人去帮忙,背后绝对是这个老东西使坏。

“我先去看看……”

刘发祥挺着肚子晃出去。

沈濂拿起电话打到金帝夜总会。

“您好,金帝夜总会。”

“找白羽,白经理。”

“白经理还在休息,请问您是?”

“沈濂。”

“哦?沈先生稍等。”

“……”

半分钟后,电话里传来白羽的声音。

“沈医生你好。”

“你好白经理,昨晚睡的不错吧?”

“感谢沈医生,我真的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电话里的白羽很愉悦,因为昨晚确实睡的很香,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用吃止疼药,一口气睡到上午九点半。

“白经理,帮我个忙。”

“沈医生请说。”

“帮个白事,乾坤棺,寿衣等,来一车人。”

“够吗?”

很干脆,具体的事不问。

反而担心排场不够,痛快的让人没得挑。

“越多越好,所有花销我来……”

“喜事不管,白事必到,别提花销。”

“谢了。”

“客气,挂了。”

没人帮忙,沈濂找人帮忙。

之所以找白羽,就是为了欠对方个人情。

这样的话给对方看病就顺理成章了,他感觉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处好关系绝对没坏处,也许还能帮自己搞垮马天生。

打完电话,沈濂离开村部。

还没走多远,迎面碰到妇女主任章彩霞。

三十六七岁的年龄,熟美到有种熟到要爆开的感觉,尤其那张樱桃口,又红又润,小巧的总让人生出不走寻常路的冲动。

但眉目间却总是充满哀愁,凭添几许病娇感。

“沈濂,你过来。”

“彩霞嫂子,啥事?”

沈濂很客气,因为章彩霞人不错。

当初自己去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差了个材料差点没能去成,是人家帮着跑前跑后给办上的。

“昨天有个姑娘打电话找你,说是叫顾清晏。”

“顾清晏?”

沈濂很是意外。

大学毕业两年了,几乎跟同学们都没了联系,没想到顾清晏把电话打到这里。

“女朋友?”章彩霞笑问。

“不,是大学同学。”沈濂解释道。

“只是同学?嘴都笑的压不住了。”章彩霞话锋一转道:“沈濂,嫂子得劝你一句,不要揽这个白事,你是能披麻戴孝还是能怎样?”

这话在理,农村的讲究特别多,尤其是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