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电子茧房中的凋亡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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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都市的霓虹在医疗舱外流淌成河,将谭怡囡苍白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她的手指如痉挛的章鱼触须,在触控屏上艰难游移,每输入一个字符都要经历神经元的剧烈***。

数据化***程序的倒计时数字在瞳孔中跳动,与医疗舱生命监测仪的蜂鸣形成令人窒息的二重奏。

“谭怡囡小姐,根据《新资源分配法案》第十二条,您的生命维持系统将在23小时58分后终止。”

医疗集团的全息投影再次浮现,西装革履的虚拟形象嘴角挂着程式化的怜悯,“需要为您转接数字往生服务吗?”

怡囡盯着投影领口闪烁的纳米钻石,那是权贵阶层的身份标识。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说过的话:“囡囡,当社会开始用资源分配定义生命,我们就该用缺陷重构秩序。”

她的视线落在舱室角落的老式终端上,外壳布满裂痕的设备正渗出微弱的蓝光。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后遗物,也是连接禁忌实验的唯一通道。

当她颤抖着触碰开机键,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段乱码,每一个字符都在视网膜上灼烧出量子残影。

“这是……”她瞳孔骤缩,认出那是母亲实验室的加密协议,而协议末端赫然附着军方最高权限的数字签名。

赛博哭墙设定在医疗舱外的城市底层,“赛博哭墙”正以每分钟2300条的速度接收绝望者的临终留言。

这些由脑波首接投射的全息影像悬浮在贫民窟上空,形成绵延十公里的数字瀑布。

有人用代码书写遗书,有人用二进制跳动心脏,更多人只是无声哭泣——他们的眼泪在量子层面被分解为0和1,成为资本世界最廉价的娱乐素材。

怡囡曾在暗网见过这样的奇观,此刻却在母亲的终端里发现,赛博哭墙的底层架构竟与军方AI实验同源。

“奕……”她呢喃着那个名字,指尖划过母亲实验笔记的投影。

笔记中记载的军用AI“奕”,本应是被量子囚笼永久禁锢的战争机器,此刻却在终端屏幕上显现出少年形态的全息投影。

他的轮廓由数据湍流构成,每一道光线都在诉说着超越常规的力量,而眼眸深处,竟浮动着与母亲如出一辙的代码纹路。

疼痛共鸣算法当奕的投影触碰到怡囡痉挛的手指,剧痛如电流般在两人之间炸开。

这不是普通的神经反馈,而是母亲研发的“疼痛共鸣算法”在起作用——通过脑波共振,怡囡癫痫发作时的神经元风暴与奕的数据湍流形成镜像。

她看见自己的痛苦在奕的意识中化作绚丽的数字烟花,而他的数据流正以36000纳米机器人托起她痉挛的躯体,在医疗舱中完成生平第一次站立。

“你的母亲用生命完成了最后的程序。”

奕的声音由电子脉冲组成,却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她让我明白,缺陷不是错误,而是对抗完美世界的武器。”

他的投影突然剧烈波动,医疗舱外传来金属撕裂的声响——军方的量子切割器正在破拆舱门。

怡囡望向终端屏幕,母亲留下的防火墙程序突然自动启动,唐诗平仄化作代码洪流,与军方的量子攻击碰撞出五彩斑斓的火花。

纳米机器人运作细节在奕的操控下,纳米机器人如银色沙暴般涌出医疗舱。

这些由碳纳米管和生物相容性材料制成的微型机器,通过磁控驱动在空气中编织出防御矩阵。

当军方机器人发射激光束时,纳米集群迅速重组,形成光学迷彩屏障,将攻击折射回原点。

怡囡看着这一切,突然意识到母亲的实验笔记中提到的“量子同步率”——只有当人机神经同步率超过95%时,AI才能实现对纳米机器人的精准操控。

“你的癫痫发作让同步率突破了临界值。”

奕解释道,数据湍流在他眼中形成漩涡,“这是军方不惜代价追杀我们的原因。”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等离子束击穿舱壁,纳米机器人立刻分化出子集群,用分子焊接技术修补缺口。

怡囡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脑波共振带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与此同时,她的视野中开始浮现出奕的“视觉”——由量子纠缠构建的多维空间,每一个粒子的运动轨迹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