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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惜瞬间懂了,反应过来他问的‘会叫吗’是什么意思。

难怪从刚才起他的态度和语气就十分轻佻,应该是听见常客的话,把她当鸡了。

江雾惜心中冷成一片,想到自己装大学生需要百般伪装才能让人相信,可被认成鸡却只需要一秒。

过往那些不好的回忆瞬间涌现,她咬住下唇扭过脸,强忍呕吐。

可男人以为她害羞,似故意捉弄一般,开始变本加厉。

他的力气大到让她隔着两人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酥麻。

她被撞的下意识叫了一声。

接着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的一声闷笑。

这笑很短促,只一秒不到就收住,却扎进她心里。

彼时她已经很久没想起曾经种种肮脏的眼神,从小到大关于男人的恶心她在妈妈身边看了太多,这声笑让她咬紧牙,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去。

那不是软弱的眼泪,而是对自己人生的不甘。

男人不过暂时是这个世界的第一性而已。

一无所有的女人不得不以柔韧的姿态接近、讨好、利用,然后换取自己想要的。

可只要在我的裙下,就算你再高高在上,不还是要对我俯首称臣吗?

江雾惜眼中闪过恨,然后面向男人,看上去是在注视他,但那眼神穿过了他,望向虚空的地方。

对方突然停下了。

一只大手摸着她的脸,替她擦掉泪。

“哭什么。”

男人默了几秒,然后要从她身上下来。

但江雾惜抓住他的领口拽到自己脸前,用力吻上去,带着不容拒绝。

楚放一顿,在黑暗中垂眸看她。

女孩一直在无声流泪,但她倔强的和自己深吻,用舌头侵占他的领地。

楚放看见她蹙起的眉心,不知怎么,心又涩又软,不自觉用手掌住她的后脑,然后加深了这个吻,带了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一晚上,两人谁也不让谁,仿佛都想制服对方一般。

窗外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而这场雨在江雾惜心中代表了发泄和征服,在楚放心中却有些别样的味道。

激烈过后,男人沉沉睡去,她拿下他放在自己腰间的胳膊,轻轻下床。

离开房间之前,她拿走了他的钱包。

她把现金留下,钱包连同证件一眼不看的扔到垃圾桶里。

男人就应该跟垃圾待在一起。

时间回到此刻,她意识到,那晚的男人就是楚放。

楚放见她垂着眼不说话,走近一步,眼睛凝视着她,嘴上却不饶人。

“江夕这名字不会也是假的吧?”

被他说中,江雾惜脸上也没有多少慌乱。

她现在不知道楚放查她到什么程度,如果他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林家人面前抖出来,她不仅报不了仇,还会被整死。

思及此,她立即换了个人设。

“这位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雾惜态度冷淡,微侧过脸,不经意露出泛红的眼尾,眉间显出疲惫。

楚放果然没有再揪住名字的事不放。

他瞧着她散落的头发,问:

“被打了?”

只见她的睫毛颤了一下,说:

“没有。”

又骗他。

楚放莫名升起火气。

“我不管你叫露露还是江夕,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江雾惜掀眸看他,冷淡道:

“我有什么义务配合你?”

楚放一笑,“怎么不继续装了?”

她作势要走,被楚放一根手指勾住后衣领,跟拎小猫仔似的把人拽到身前。

“那天怎么离开的?”

江雾惜眨眨眼,这次眼里的疑惑是真的,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问题。

只见男人嘴唇动了一下,又停住几秒,像是在组织语言。

楚放的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说:

“在床上哭成那样,怎么有力气溜的?”

江雾惜微怔。

她预判楚放会问自己为什么偷钱、是什么来历、当晚为什么要跟他***等等,唯独没想过他会关心这个。

但她立刻敏锐的抓住这个机会。

“你以为你很行?”

楚放挑眉,被气笑了,盯着她瞧。

“我不行?那是谁那晚不肯下来?”

江雾惜轻描淡写道:“都过去多久了,谁还记得。”

这话让男人沉默下来。

楚放曾把京市夜场所有叫露露的都点过一遍,唯独没有找到她。

他甚至想过,如果她真是做那行的也没什么,不管有没有难处,他都会包了她,让她以后不用再接客。

他不死心,又派人继续查,最后查到她竟然还是个学生。

楚放心情有点复杂,顿时觉得自己当晚做的有点过分了。

当时他被卷进一桩麻烦里,整天过着被人砍的日子,而她前途光明,于是自觉和她不应该扯上关系,这才歇了心思。

可今天再遇见,她好像还是过的不好,要给人端盘子。

于是他像个愣头青似的跟着她从会场里出来,等了半天,想了好几个开场白,却在看见她红着眼出来的时候都忘了。

她似乎受了委屈,幽魂似的漫无目的地走。

楚放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当时找到她,让她跟着自己,今天她就不用再在这里低人一等。

可这女人说什么....都过去了,不记得了。

呵。

楚放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平时身边不缺女人,唯一一个上赶着的还给他甩脸。

“行。当我犯贱。”

他正打算这么说,却看见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裙边,指尖都白了,一直在发颤。

视线往上,那张小脸上满是倔强的冷硬,似乎强撑着维护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楚放突然意识到,这姑娘和以往贴上来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她北院毕业,却在这里当佣人,被人认出来估计心里不好受。

“差点忘了你有多会骗人。”

楚放说完用指腹擦了一下她的脸,抹过她脸上的泪痕。

“手机给我。”

江雾惜知道稳了。

她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被楚放拿走手机输了号码进去。

“不许拉黑,不许不接。”

男人走之前,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像撸猫似的撸了两把。

“改天来接你去玩,小倔猫。”

目送楚放走远后,江雾惜把他的手机号复制到微信里,蹦出来一个唱戏女鬼的头像,吓了她一跳。

再看名字——楚人美。

大夏天的渗出一身冷汗。

她没有添加好友,而是等待对方主动加过来。

同时,一个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