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的眼神冷了下来,面带嘲弄: 恶心?跟我结婚难道你没爽到吗?是谁在日记本上写满了我的名字?秦芝,你意淫我,到底是谁恶心?
他的话犹如一盘冷水浇在我头上。
藏了十几年的少女心事就这样被池铭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手发着抖,觉得有点难堪。
我卸了力,哆嗦着嘴唇想反驳,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很无力: 你凭什么翻我日记?
池铭挑了挑眉: 下车吧,你自己回去,我要去接清禾了。
泪水涌出来模糊了视线,我咬着牙,觉得屈辱,也迫切的想逃避池铭。
下车后,我蹲在路边,又吐又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来。
为了参加家宴,我穿着修身的裙子和高跟鞋,本身动作上就很局限。
我还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的包落池铭车上了。
手机,钥匙,统统都在包里。
我感到有些绝望,但又忍不住希翼着池铭会发现我忘拿包,然后来找我。
青梅竹马十余年,我总觉得我们是有些情分的。
我爷爷和池爷爷是故交,爷爷走得早,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池爷爷。
池爷爷对我很好,察觉到我喜欢池铭后,更是毫不犹豫的棒打鸳鸯,拆散了池铭和魏清禾。
他定下池铭为继承人,唯一要求就是娶我。
是我自私,眼睁睁地看着池爷爷送魏清禾出国。
我太喜欢池铭了,我太想名正言顺的嫁给他了。
得偿所愿这四个字,听起来就很值得高兴。
婚后池铭冷淡,可我总觉得来日方长,总以为爱能抵万难。
爱是一个很神奇的字眼。
2
天开始暗下来了,我没能等到池铭。
也没想到其实魏清禾一上车就看到了那个包。
但她和池铭一致觉得,这是我宣誓***的小把戏。
所以他们把那个可怜的包扔到了后座。
我不太认得回城区的路,想向路人借手机打电话,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求助。
我是爷爷带大的,爷爷走了后,就一直跟着池爷爷。
可是池爷爷也走了,池铭更是不要我了。
郊区人少,偶尔有人问要不要载我一程,我也不敢上车。
高跟鞋走得磨脚,我索性脱下拎着继续走。
秋季的风吹过来其实是有些冷的。
被冷风直吹脑门的这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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