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孩子的背,声音嘶哑: 我利用他借种,他拿我当乐子。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都是我的报应。
徐文杰离开时阵仗很大。
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士兵,吸引了很多村民前来观赏。
这几日一直有大妈来找我打听情况。
原来赵娘子捡的痴儿是个贵人,听说有权有势哩。
这是返京过快活日子了吧。
几个大妈试探我: 赵娘子,你夫君怎么不带你一起回去?是不是不要你了呀?
那怎么行,赵娘子可是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舍得女人能不要孩子?
就是,母凭子贵,怎么着也能做个妾室吧……
做妾……
我浑身僵硬,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
我假结婚借种,就是为了不受束缚,做妾绝对不可能。
我要的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假结婚之前,我就做好了事情败露独自抚养孩子的打算。
我原计划是生下孩子,趁徐文杰痴傻,带着孩子跑路。
没想到还没等到自己跑路,自己就先动心了。
数着日子留下,期待这样的日子能久一些。
谁知道,想象就是想象,不要去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
徐文杰意料之中的恢复了记忆,毫不留恋的离开。
我成了弃妇。
既如此,做寡妇,换个地方生活,以我现在的积蓄,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徐文杰锦袍上的蟒蛇纹,我心里的不安被放大。
若他兴致来了,要强逼我做妾,或者争夺孩子……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我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一想到我余生要在男人的后院中蹉跎,没有任何尊严,只是男人的玩物。
对他摇尾乞怜,渴求那虚无缥缈的宠爱。
我的孩子一辈子都不能喊我一声妈妈,要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五脏六腑就被狠狠碾碎,痛到窒息。
赵娘子,你没事吧?
说话的大妈神色迟疑: 你这小脸煞白,还没出月子吧?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受得住。
我没有回答,盯着远处的雪山看了入神。
天地辽阔,何等的逍遥自在。
我用力闭上眼,又迅速睁开。
我不应该被束缚在这儿的。
我应该走了。
是我太投入这一年半的虚情假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
我当机立断,要带着孩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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