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早就被自己摧毁了吧。
洗漱完,电话再次响起,我以为又是许莉,没想到会是我的母亲,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她己经很久不愿意搭理我,我诧异的接通道:妈,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您以后都不会再理我了。
妈妈语气疲惫的说道:我也不想打给你,但是你再不回去,我和你爸快要被许莉折腾死了,你快点来把她带走吧,没日没夜来这里又哭又闹,弄得我和你爸都休息不好,你爸被她气得都快进医院了,你快点来把她带回去吧,你们两个的事以后你再来打扰我们了 。
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疲惫又无可奈何的声音,我瞬间怒火中烧的说:这疯女人又闹什么?
妈,我现在马上过来把她带走,母亲冷漠回答道:嗯,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上车钥匙,便急匆匆的前往父母所住的龙湾小区,到了家门口,我想拿钥匙开门才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回来,居然忘记了带钥匙,觉得自己真的好不孝顺,父母不允许就居然真的没有再来过这里。
大门传来我按动门铃的声响_叮咚_叮咚_叮咚……终于大门打开,母亲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回到客厅,我看见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其实父亲己经戒烟很久了,但是却被逼首接再次抽烟释放自己的怒火,看见他好似一夜间显得更加苍老了。
许莉旁边不知为何哭得撕心裂肺,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我并不关心她说什么,只想让赶快回家去,别在这里发疯。
许莉在看见是我的那一刻瞬间扑过来抱住我说道:阿寻,阿寻,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我有多想你,你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我,要么就是说明天回来,但是你知道吗?
我每天都没等到你,你的“明天”太多了,每一个新的一天都是昨日的明天。
我好似听不见她的哭诉和质问,我语气冷冽地说: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闹,你以后再敢过来打扰我爸妈,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给我滚回车上去,我和爸妈说句话就带你回去,许莉破涕为笑的答应道:老公,我去车上等你。
许莉离开后,我走向爸妈沮丧的说:爸妈,又让你们看笑话了,还给你们添了许多的麻烦,我以后不会再让许莉过来打扰你们了,就在这时父亲灭了手中的烟向我走过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抬手给了我一巴掌,狠狠指责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当初跟温故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出去沾花惹草,我还以为这次能好好过呢,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
我嘴角苦涩摸着有些红肿麻木的脸说道:爸,你教育的对,我现在也挺看不起自己的,温故也离开了,我能怎么办呢?
妈妈急忙过来把我往门外推害怕我再激怒父亲,让我赶紧回家去吧,也让许莉别再过来了,我们是不会认她这个儿媳妇的,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带着许莉回到倾心园,我便去洗浴室洗澡,不想再与她进行交流,看见她我就感觉这个地方好似是我的牢笼。
洗漱完,我到书房回复了工作文件,解决了工作我便打算去次卧睡觉,不想与许莉再睡一张床上了,感觉到压抑,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又经历了争吵,被父亲扇巴掌,早己经精疲力尽了,关灯便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一个娇软的身体,钻进我的怀里,伸出柔软的手指挑逗似抚摸着我的胸口,双腿时有时无的蹭动着我的身体,鼻子呼出的热气洒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身体变得异常火热,或许是察觉我的情动,慢慢双手由胸口一寸一寸的走向我的腹肌,又转向我更坚硬的地方,樱桃小嘴开始移向我的嘴唇轻轻舔舐,我也开始回应,在气氛达到巅峰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的时候,我突然味道一股很浓烈的香水气味,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许莉,我模模糊糊的梦到好久没有来我梦中的温故,所以便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她,继续装睡下去吧,但是浓烈的香水味让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温故她从来不会用这种浓烈到让我想吐的香水,她就像茉莉一样,不用刻意,就是让人觉得清香扑鼻。
我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了怀里面的人说道: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你回你的房间吧,不然我只有回酒店了。
许莉脸上的红晕己经彻底消失,她那双一分钟以前还以为能和我度过美好一夜而露出眼角含春的桃花眼,己经变得眼眶含泪,胸脯沉重的起伏着,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我们无声对峙着,很久以后,许莉整理好情绪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怎么,不行了吗?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很喜欢和我“做”那些事的,现在装得跟个“贞洁烈男”一样。
我听着许莉嘲讽的语气,心里居然无所谓的说着:对你行不起来可以吗?
如果你实在想就去找别人吧!
许莉被我这冷淡的语气说到顿时,暴跳如雷的过来要与我扭打在一起,但是男女力量更是天差地别,只能被我抓着手臂丢出次卧门外,任由她在门外如何敲门,砸门,嘶吼我都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