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阿兄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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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禁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手中的鞭子也愈发的用力,似要将怒气全都撒在座下的马儿身上一般。

那只荷包的针脚他一眼便瞧出是出自柳明月之手,从前她也给他绣过帕子,在京城时,他便时时将其带在身上,久而久之自然能瞧出其针脚的与众不同。

在离张府仅十几丈处,马儿嘶鸣,前蹄高高抬起,将几个轿夫吓得身形一顿,肩上的轿杠霎时滑落。

接着便是喜婆的怒骂声,“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没看到今日是张府大喜的日子么?

这般捣乱仔细着你的脑袋。”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重物落地的声音,方才还在叫骂的喜婆此刻躺在一处墙角痛苦的***着。

喜轿忽的停住,柳明月也因这忽如其来的停顿差点跌出轿去,她有些疑惑的蹙起了眉。

只听得轿子外边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叫她止不住的颤抖。

“柳明月!

你敢?”

随后一双大掌探入轿中,绯色的衣袖看得柳明月心中一惊,是阿兄么?

他不是在狱中么?

怎的会在元洲城?

张元安闻声赶来,拦住少年的动作,眸中怒意西起,但却面带微笑,“裴子渊!

你这是作何?”

此话虽是笑着说的,但不难听出其言语中带了极大的怒意。

对上他怒意横生的眸子,裴玉书丝毫不惧,只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喜轿上,薄唇轻启,“月儿出来,我带你回家。”

不等喜轿中的人回答,张元安道:“裴子渊,你莫要欺人太甚,今日是我与月儿大喜的日子,你若是来吃喜酒,本公子欢迎,若是捣乱便请离开。”

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张元安又道:“本想依着月儿一同唤你声大哥,如今看来你似乎根本不需要本公子的尊重。”

“唤我大哥?

张元安,你配吗?”

裴玉书依旧盯着那顶喜轿,语气冰冷,“月儿嫁与不嫁你说了不算,让开!”

“区区一个状元郎,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裴玉书,你可想好了?”

张元安方才还在叫他的字,现下却唤了他的名,可见其有多愤恨了。

“区区?”

裴玉书忽而笑道:“在张公子眼里,本官是区区一个状元郎?”

“不知是谁人给你的胆量敢同朝廷命官这般说话?”

他自喜轿收回视线,对上张元安的眼睛,眸子如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人吸入无尽深渊,似能透过人皮看到其骨一般。

张元安不知为何心惊一瞬,方才还坚定的眼神,现下稍有闪躲。

见此,裴玉书不再理会他,又朝喜轿大声道:“月儿出来。”

话音刚落,一只手臂迅速朝他挥了过来,裴玉书轻轻一躲,仅三两下便将那十几个小厮踢翻在地。

“你!”

张元安气极了,也冲上去,但却被裴玉书指尖轻点脖颈,随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裴玉书唇瓣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便见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同自己一样着绯色衣袍的少年。

不愧是元洲城众多少女争相追捧的男子,眉眼如炬,剑眉星目,只是同他说的话似要将他打入地狱一般。

裴玉书也不言语,在张元安怒瞪的目光下,将大掌探入轿内。

柳明月回过神时,她己被托上马背,墙角躺着那个喜婆与几名轿夫,还有方才被那马背上的少年气势所吓到的十几名乐人与小厮也都不敢上前,只立在原处面面相觑。

无人会解穴,张元安只得立在原处眼睁睁的看着裴玉书将人带走,简首是奇耻大辱,他怒目瞪着逐渐消失的两道身影。

他朝那几个手足无措的家丁怒吼:“蠢货!

快去寻大夫来!”

方才还在街边围观的众人见新娘被人劫走,也都恐慌的推搡着,生怕自己遭了难,仅片刻便西散逃开,只留那喜婆被丫鬟慢慢扶起。

——腰间的手臂勒得柳明月有些喘不过气,她用力掰着那只大掌,想叫其松开些,不成想身后那人更用力的将她揽住。

马儿跑的极快,颠得她胃中翻滚,但身后那人不管不顾,只一个劲的抽打着马儿。

裴玉书下马将她抱在怀中,柳明月本想挣扎,但在看到他阴沉的脸色时再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其将她抱回院中。

‘嘭!

’屋门被踹开,柳明月被一股大力甩到床上。

床上仅有一层薄薄的褥子,她的后背让床板硌得生疼,刚撑起身子便又被人压了回去。

一具沉重的躯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拼命捶打着身上那人,但双手却被禁锢在脸颊两侧。

裴玉书看着她的眸子似寒冬的冰潭一般,叫她后背生寒,她咽了下口水,艰难开口,“阿,阿兄。”

“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近在咫尺,裴玉书只需再凑近一寸便能吻上那张叫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柳明月的莹润唇瓣曾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叫他难忘,如今的她身着喜服,面上做新娘装扮,他从来都知晓她的美,但如今更是美的惊心动魄,他的眸光逐渐痴迷。

“阿兄,你——”柳明月再次开口,却未能换回他的理智。

余下的话被堵在口中,再不能说出,裴玉书似在惩罚她一般,用力嘶磨,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气急了,他的月儿怎么能,又怎么敢嫁与他人?

“不——”这一张口,裴玉书趁虚而入,柳明月犹如被敌军攻下的城池,任由其肆意掠夺,毫无招架之力。

柳明月极力反抗,手腕却被裴玉书紧紧攥着,将要抬起踢他的腿也被裴玉书及时压住。

他似一头许久未能填饱肚子的饿狼一般,用力攫取着那一丝叫他欲罢不能的甘甜。

柳明月惊的瞪大了眸子,“唔——不——”,身上那人似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她只觉呼吸有些困难,在将要窒息之际,裴玉书又给她渡了口气。

忽的,一只大掌抚上她的杏眸,黑暗中感官逐渐放大,她有些惊慌,那只被松开的手用力撑在裴玉书的胸膛。

半晌,柳明月贝齿用力一咬,裴玉书仍未将人松开。

一股铁锈味传入她的口中,接着鼻尖也闻到一股极重的血腥味,手心传来一阵湿热,柳明月似知晓了什么一般,指尖用力一按。

只听得压住她的裴玉书闷哼一声,眸子猩红的将她放开,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低哑,“月儿,为何同张元安成亲?”

柳明月心里一颤,抬眸看向裴玉书,“阿,阿兄,你受伤了?”

裴玉书心中苦笑,这丫头居然在担心他的伤。

他真是气昏了头了,居然做出这般逾矩的行径,若真将人吓跑了,那时又待如何。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裴玉书眸中的柔情霎时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冰冷。

他起身将柳明月也捞了起来,又替她整理好衣裳,方才开口,“你在屋中,阿,我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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