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身体发育得好,我被班里的同学造黄谣。
男同学想花钱羞辱我,女同学暗地里陷害我。
在证据确凿,他们都受到应有的惩罚时,我的母亲却怒扇我耳光,不许我再追究责任。
甚至用生命威胁我。
01我讨厌上学。
这种情绪在进入青春期时发酵到顶峰。
此时,我的身体如南方的春季,发展得迅猛又汹涌。
我总是感到累赘和沉重。
不仅是因为身体的切实变化,还有校园男女有意无意的眼神窥视和流言蜚语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时候的他们揭开性意识朦胧的白纱,或暗地里或明面上肆意讨论着被校服遮盖的曲线。
有时是在课间操跳跃动作时,有时是在体育课热身跑步时,甚至只是抬手擦黑板时。
我能感受到校服下的晃荡,也能听到男生们明目张胆地调侃嘲笑。
他们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波霸。
午休铃响前,我提着帮同桌秦溪买的珍珠奶茶匆忙回到座位。
身后响起男同学的揶揄:丢,奶茶里面的珍珠都没她的那么能晃荡。
因为她够大嘛……随后是一阵男女哄笑。
我充耳不闻,把奶茶递给秦溪,捡起她丢给我的5块钱。
我无视她的蔑笑,趴桌准备午睡。
帮同学去校外跑腿,能赚小费,这是我应得的。
调侃还在延续:你们说,她这么喜欢钱,我给她钱能不能让我……话说一半止住,但是从那阵哄笑中能听出后面的不是什么好话。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起头的是秦桥。
秦溪的哥哥,去年因为闹事留了一级,还在念高二。
同学们羡慕的富二代,也是老师头疼的存在。
他喜欢和学习无关的任何事,打架,逃课,还有取笑讥讽我。
见不得光的家世,在人群中突出的身材,充满讽刺意味的绰号都是他们的谈资。
大扫除时故意往我身上泼水,让白色校服紧贴皮肉,内衣更加明显。
没有人帮我说话,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曾经有好心的同学想帮我,秦溪故作惊讶地问道:你确定你要帮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的女儿嘛?此话一出,秦桥他们讽笑更甚,眼里的忿意溢于言表。
原本在大人口中流传的丑事开始在校园传颂,再没有人愿意帮我说话。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讨论这件事,甚至衍生到我会不会也是那种女人。
毕竟我这么爱钱。
够了!没听到午休铃响了吗?班长江序低吼了句。
走上讲台监督午休纪律,打断了那群男女无休止的八卦。
也间接帮我挽回了一点尊严。
我睁眼看他,他五官清秀,有着高挺的鼻梁和恰到好处的薄唇,姿态端正坐在讲台上写作业。
成绩好,长得又好看,难怪那么招女同学喜欢。
同桌的秦溪踢了脚我的椅子,我收回视线看她。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我在觊觎她的盘中物。
02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到了我的妈妈。
她很漂亮,正对着镜子浓妆艳抹,准备接待一个陌生男人。
我向她怒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嘛?白炽灯光前,她面无表情地抹口红,鲜艳红唇将她衬得十分冷艳,也透出一股风尘味。
她转身扯着我的马尾将我关进房间,她不想我看到她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是透过靠楼梯口的窗户,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模样。
他是我同学的父亲,我在家长会上见过他。
画面一转,同学的母亲打上门来,扯着妈妈的头往门上撞,我上前阻拦,被轻而易举地甩到地上。
你也是个小狐狸精,一副狐媚子样!扬起的巴掌想往我身上招呼,被我妈拦了下来。
那女人气不过,拿起花瓶就往我身上扔,花瓶砸到我肩膀碎得四分五裂。
我被吓得一抖,醒了。
盯着眼前的虚无发愣。
之后,是街坊四邻无休止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还有同学的恶意揣度和冷嘲热讽。
我被全班视为异类,像老鼠躲避猫的捕捉一般躲避同学的恶意,时刻警惕。
秦桥两兄妹在这场捕捉游戏中,尤为好胜,时刻提醒我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让我不得不想办法反击。
首当其冲的,应该是秦桥。
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由活动,所有人都逃离教室,连眼睛时刻粘着江序的秦溪也外出活动了。
教室里只剩我和江序。
他是为了看书刷题,而我是惧怕人群异样的目光。
我脱掉校服外套,身上布满濡湿汗意,内衣在白色校服下隐约可见。
我特意将校服扣子都解开。
如果教室有其他人,此时揶揄的眼光会将我淹没,但是我知道江序不会。
我随意拿了一本试题集坐到他旁边。
班长,我有道题不会做,能教教我嘛?他有一瞬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会跟他搭话。
下一秒移开视线,问我哪道题,我随意指了道数学题。
他审题审的认真,没注意到我肆意描摹他脸庞的眼神,夕阳洒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熠熠生辉,仿佛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犹如神佛,让人不敢染指。
我却在临讲题结束时揶揄他:班长,你为什么不看我?我刻意俯身看他,衣领敞开。
他审题的时候盯着题目,给我讲解的时候也目不斜视,我早已注意到他泛红的耳尖和红润的脸颊。
清冷自持的班长也有这般窘迫的时候,他语气结巴:你...你把衣服穿好。
我不动声色看着他:我觉得热,我这不是穿得好好的嘛。
他抿着唇不自觉摩挲笔杆,我猜他手心已布满汗渍。
班长,你也和他们一样讨厌我吗?三好学生立刻否认。
我俯身更低,弧度若隐若现,盯着他眼睛:那你也想摸吗?他震惊地看着我,耳尖更红了。
给钱就给摸哦,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
他低骂一句落荒而逃。
我扣好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