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都拒绝了。
而这次,我盯着郑渊的眼睛,他却生硬地移开目光。
明明一张脸绷的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可我却看见他的耳尖已经红透了。
我得想想。
我说。
郑渊走后,角落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
他可能是最后一个了。
那是除我以外还留在这里的一个老妓,身患重病时日无多。
她笑我:
小红柳啊,他既然愿意带你走就跟他走吧,还等谁呢?难不成是那风光无限,即将迎娶公主的裴小将军?
她知道我跟裴清风有些关系。
不然我不会身为军妓却不用伺候其他人。
只是每两天会抱着我的琴在夜里出去。
能有这种特权的,只能是如今战功赫赫,风光无限的裴清风。
她觉得裴清风是拿我当个玩物,我不该惦记一个高不可攀的人。
可她不知道,不肯放手的从来都不是我。
2.
郑渊来找过我的当晚,裴清风叫我过去。
我抱着琴刚入他营帐,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按在桌上,裴清风一手往我衣服里探,一手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被迫仰头。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毫不温柔。
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异常粗暴,从桌上到床上,从夜晚到天蒙蒙亮。
我精疲力尽,无力地伏在床边。
裴清风从后面揽住我,问:
我要娶公主,你醋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
你有什么资格吃公主的醋?祁红柳,你不再是当年的京城牡丹了。
这个名头太久没听,无端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当年我还在京城时颇有些名气。
不少官家子弟爱慕于我,裴清风便是其一。
在那些纨绔里他的追求之法尤其出格。
他会攀上我家院头,冒着被我爹打的风险在我窗台下放一枝还留着露水的梅花。
上元节,他提前买通了青楼的姑娘,等我跟几个姐妹经过,那些姑娘便在楼上倚栏摇着各色手绢,拼在一起刚好是个柳字。
爹娘跟兄长骂他不知礼数。
可他们不知道,那晚我抬头看他,星光熠熠,而他倚在姑娘中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风流随性。
我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那时陈国跟大严刚开战,不少世家子弟被送去战场镀金。
裴清风也在其中。
他们匆匆奔赴战场,我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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