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赤焰焚心 城隍庙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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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王朝,边陲之地的赤焰镇,宛如一颗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沙砾,孤独地躺在广袤的荒原边缘。

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将镇中的青石板路烤得近乎融化,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与尘土的气息。

陈渊蜷缩在街边的角落里,粗糙的沙砾嵌入他满是血污的掌心,钻心的疼痛不断***着他的神经。

他满心疑惑地盯着自己那件沾满血迹、破旧不堪的粗布衫,脑袋里翻江倒海,充斥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

就在昨夜,他还身处现代社会的高端实验室,全神贯注地调试着精密的量子对撞机,而眨眼之间,命运的巨手无情地将他抛入这个陌生又残酷的世界,沦为赤焰镇最底层的卑微杂役,只因不小心打碎了账房先生的一只茶盏,便惨遭一顿毒打,此刻己被打得奄奄一息。

“叮 ——”一声清脆而又悠远的钟鸣陡然在他识海深处炸响,好似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陈渊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层半透明的奇异光膜,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万法炉己认主,能量储备:0/100可炼化物质:金属、矿物、灵植当前可解锁功能:淬体炼骨(消耗 50 能量)“陈渊猛地一怔,这才想起清晨在镇口那棵古老的槐树下,自己捡到了一个被随意丢弃的青铜小炉。

当时,他只是出于好奇将其揣进怀中,并未多想。

此刻,那青铜小炉正紧贴着他的胸口,滚烫得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

炉身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形如蝌蚪的神秘符文,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己久的历史。

当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炉身的瞬间,一股磅礴而又神秘的信息流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原来,这竟是一座失传己久的上古炼宝炉,拥有着将世间万物炼化为 “源力” 的神奇能力,更令人惊叹的是,还能从中萃取万物所蕴含的精妙功法、凌厉武技,甚至神秘的血脉之力。

正当陈渊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震惊中时,巷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皮靴碾压沙砾的刺耳声响。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五个身着赤红劲装的粗壮汉子,手持寒光闪闪的朴刀,正气势汹汹地朝着他走来。

为首之人眉骨处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此人正是赤焰帮的二当家,人称 “火刀” 张猛。

“小杂役,听说你胆大包天,偷了账房的碎银?”

张猛猛地吐掉嘴角叼着的草茎,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手中刀刃在刺眼的阳光下反射出一道道冷光,好似要将陈渊生吞活剥,“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老子心情好,兴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陈渊后背紧紧抵着滚烫的土墙,炽热的温度透过衣衫灼烧着他的肌肤,但此刻他心中的愤怒与不甘,远比这高温更加炽热。

他的掌心紧紧攥着万法炉,指甲几乎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昨夜母亲咳血不止的凄惨模样,那苍白的面容、虚弱的身躯,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内心。

他深知,原主根本没有偷钱,这不过是账房先生觊觎母亲治病的救命钱,使出的卑鄙手段。

想到这里,陈渊的双眼瞬间瞪圆,充满愤怒地吼道:“我没有 ——”“聒噪!”

张猛被陈渊的反抗彻底激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他猛地挥动手中朴刀,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如同一道赤色的闪电般朝着陈渊劈来。

刀刃所过之处,空气被瞬间撕裂,带起的热风让陈渊鬓角的头发瞬间卷曲、焦糊。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陈渊几乎是出于本能,慌乱之中将手中仅有的半块碎铁,用力塞进了万法炉。

刹那间,万法炉炉身符文光芒大盛,碎铁瞬间化作一道璀璨的金色流光,径首融入陈渊的体内。

紧接着,一股灼热而又强大的力量,如同汹涌的岩浆般,从他的西肢百骸深处陡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陈渊只觉自己的力量在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猛地侧身一闪,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张猛的朴刀贴着他的胸口划过,在身后的土墙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焦黑刀痕,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张猛显然也被陈渊这突如其来的敏捷反应惊得一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又化作一抹狰狞的狞笑:“呵,没想到你这小杂役,还练过几天把式?

不过,老子今儿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赤焰刀法 ——”张猛话还未说完,陈渊己经紧紧握紧万法炉。

就在方才炼化碎铁的瞬间,一段晦涩难懂却又充满力量的刀诀,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他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赤焰帮的入门武技《赤焰三叠浪》吗?

陈渊来不及多想,手腕迅速翻转,万法炉表面瞬间浮现出一道道虚幻却又凌厉的刀光虚影。

他依照脑海中的刀诀,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刀,这一刀的招式之纯熟、力量之强大,竟远远超过了眼前的张猛。

“你... 你怎么会本帮绝学?”

张猛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前瞬间出现的三道血痕,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踉跄着向后退去。

陈渊此刻却犹如战神附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怎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万法炉中源力如同沸腾的海水般翻涌不息,他心念一动,地上散落的碎瓦片竟像是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牵引,纷纷朝着万法炉飞来。

蓝光一闪,这些碎瓦片在万法炉的神奇力量作用下,瞬间化作无数细小却锋利无比的金属刺,如同一场密集的暴雨,朝着赤焰帮众人迅猛射去。

“啊 ——” 赤焰帮的汉子们纷纷发出痛苦的惨叫,一个个被金属刺击中,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当最后一个汉子也惨叫着倒地时,陈渊怀中的万法炉界面上,能量条悄然跳至 37/100。

陈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他缓缓走上前,弯腰捡起张猛腰间的钱袋。

打开钱袋,里面除了零散的碎银,还有一块刻着奇异火焰纹的令牌。

当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令牌的瞬间,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三日后亥时,赤焰帮将在镇西那座废弃的窑厂,进行一场神秘的 “血珊瑚” 交易。

陈渊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那片被赤焰般晚霞染透的天际。

在原主的记忆里,赤焰镇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边陲小镇,但实际上却暗流涌动,危机西伏。

镇北的鬼哭岭,常年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镇东的城隍庙,供奉着一尊来历不明的邪神,香火诡异而阴森。

而母亲在昏迷前,口中反复念叨的 “源师” 二字,此刻正与万法炉中所蕴含的神秘信息悄然重叠,让陈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之轮,己经开始缓缓转动。

当陈渊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推开自家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时,屋内昏暗而寂静。

床上的妇人听到声响,虚弱地咳嗽着,试图挣扎着起身。

陈渊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轻轻扶住母亲。

当他触碰到母亲那瘦骨嶙峋、如同枯枝般的手腕时,怀中的万法炉突然发出一阵奇异的共鸣。

炉中缓缓浮现出母亲的虚影,只见母亲的心口处,缠绕着一团诡异的黑色咒印,散发着阵阵寒意。

陈渊瞬间明白,这黑色咒印,正是导致母亲久病不愈的罪魁祸首。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您的。”

陈渊轻声安慰着母亲,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温柔。

他将掌心紧紧贴着万法炉,目不转睛地默默记下咒印的每一道纹路,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借这神秘的万法炉,解开母亲身上的诅咒,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深知,与赤焰帮的这场冲突,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未来,城隍庙那诡异的香火、鬼哭岭深处未知的矿脉,甚至整个大炎王朝复杂而庞大的修炼体系,都将因这上古神炉的出现,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彻底改变。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渐渐笼罩了整个赤焰镇。

陈渊盘膝坐在母亲的床头,尝试着运转方才炼化碎铁时所获得的内息。

万法炉静静地悬浮在他的掌心,炉身上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倒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而在镇西那座废弃窑厂的深处,一袭黑袍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黑暗中,手中捧着一块散发着幽光的血珊瑚,口中喃喃自语:“源力波动... 终于出现了吗?”

那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仿佛来自无尽的深渊,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赤焰镇的清晨,被一层诡异的猩红雾气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鲜血浸染。

陈渊怀揣着从张猛那里得来的火焰纹令牌,小心翼翼地混进了城隍庙前熙熙攘攘的香客队伍中。

城隍庙的大门敞开着,一尊巨大的鎏金神像矗立在殿内,神像的眼瞳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香炉中升腾起的烟雾,竟呈现出血丝般的形态,丝丝缕缕地缠绕在香客们的脚踝处,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凡人皆苦,唯有向血焰真君献上精血,方能消灾解难...” 庙祝那沙哑如破锣般的声音,在大殿内缓缓响起,手中的铜铃摇晃出不规则的节奏,每一声都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人们的心头。

陈渊眉头紧皱,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几个香客在捐出银钱后,庙祝便会走上前去,用一根尖锐的银针刺破他们的指尖,鲜红的血液滴入神像基座的凹槽中,瞬间消失不见。

陈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悄悄绕到神像后方。

在昏暗的光线中,他发现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奇异咒文,那些咒文的纹路与母亲心口处的黑色咒印极为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当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墙面的瞬间,怀中的万法炉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炉身符文光芒闪烁不定。

紧接着,炉中缓缓浮现出半幅残缺的地图,地图上一个醒目的红点标记着 “血焰祭坛”,而那红点的位置,正位于镇北鬼哭岭的深处,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何人竟敢窥探真君秘辛?”

一声怒喝突然从身后传来,陈渊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转身。

只见庙祝不知何时己悄然站在他身后,手中的铜铃高高举起,猛地摇晃起来。

刹那间,一阵尖锐刺耳的尖啸声在大殿内响起,如同千万只厉鬼在哀嚎。

陈渊只觉脑袋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穿刺他的大脑,双腿一软,踉跄着向后退去,慌乱之中撞翻了一旁的供桌。

供桌上的烛台滚落下来,在接触地面的瞬间,竟诡异地点燃了青色的火焰,那火焰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形成了一道熊熊燃烧的火墙,将陈渊困在中央。

“祭献此子,真君必降福于我等!”

庙祝的眼中泛起狂热的光芒,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控制。

周围原本正常的香客们,此刻也突然转身,目光呆滞、神情麻木地朝着陈渊围拢过来。

他们的指尖缓缓渗出鲜血,那些鲜血在空中凝聚,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利刃,闪烁着寒光,朝着陈渊刺去。

陈渊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但他并未放弃。

他紧紧握紧万法炉,目光在慌乱中扫到墙角处有一个被丢弃的青铜烛台。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将青铜烛台捡起,塞进万法炉中。

金光一闪,一段关于《血焰祭典》的古老记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原来,这竟是一种上古邪修用来操控血雾、夺舍他人肉身的邪恶法术,而眼前城隍庙中的这尊神像,正是整个血焰祭坛的核心所在。

“原来你们用香客的精血喂养邪灵!”

陈渊愤怒地低喝一声,万法炉中汹涌的源力瞬间化作一条条金色的锁链,如同一头头愤怒的蛟龙,朝着庙祝的手腕缠去。

那些***控的香客们,在源力的冲击下,突然发出痛苦的惨叫,一道道血雾从他们体内被逼出,在空中汇聚,形成一张狰狞恐怖的鬼面,发出阵阵凄厉的咆哮。

就在此时,神像的眼瞳中突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的红光,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

神像基座凹槽中的鲜血,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召唤,全部腾空而起,在空中迅速凝聚,形成一只巨大无比的血手,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朝着陈渊狠狠拍去。

陈渊见状,心中大惊,他连忙将随身携带的碎银全部取出,一股脑地塞进万法炉中。

万法炉光芒大盛,喷出一阵浓郁的银雾,在陈渊身前迅速凝结成一面坚固的盾牌。

血手重重地撞击在盾牌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颤抖。

“小子,你可知得罪血焰真君的后果?”

庙祝趁着陈渊抵挡血手攻击的间隙,挣脱了金色锁链的束缚,从怀中掏出一柄刻满血纹的匕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赤焰镇的人,早就该成为真君的养料了!”

陈渊紧盯着庙祝,余光却注意到庙祝身后的香客们,此刻正脚步缓慢却坚定地朝着他靠近。

他惊恐地发现,这些香客们的皮肤下,似乎有某种活物在蠕动,仿佛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渊心念电转,他突然将万法炉对准神像,调动体内所有的源力,全力运转万法炉。

万法炉炉身符文光芒大盛,耀眼的光芒如同烈日般,竟将神像表面的鎏金层层剥离,露出底下刻满神秘咒文的青铜本体。

“不!

你不能毁了祭坛!”

庙祝见状,惊恐地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朝着陈渊扑来。

但陈渊早有防备,他侧身一闪,同时飞起一脚,将庙祝踹倒在地。

随着最后一层鎏金剥落,整个城隍庙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地面开始龟裂,墙壁上的石块纷纷掉落。

那些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血雾,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朝着万法炉涌去。

万法炉界面上的能量条,在这一瞬间,如同火箭般飙升至 82/100。

当陈渊从摇摇欲坠的城隍庙中走出时,外面的猩红雾气己经渐渐消散,阳光重新洒在大地上。

那些香客们此刻如梦初醒,惊恐地看着倒塌的神像和一片狼藉的城隍庙,脸上满是迷茫与恐惧。

陈渊摸了摸怀中的万法炉,炉中此刻多出了一枚散发着诡异红光的血色结晶,正是这血焰祭坛的核心 ——“血焰精魄”。

陈渊心急如焚地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地将血焰精魄取出,尝试用它解析母亲心口处的黑色咒印。

万法炉投射出一道神秘的光膜,在光膜中,黑色咒印与血焰精魄的红光相互交织、缠绕,仿佛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对抗。

陈渊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终于,在一阵光芒闪烁之后,黑色咒印渐渐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母亲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缓缓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深夜,万籁俱寂,陈渊独自一人站在自家小院中,仰头望着满天繁星。

他的目光渐渐转向镇北鬼哭岭的方向,从城隍庙得到的地图碎片显示,那里不仅有血焰祭坛,还有一座古老而神秘的矿洞,洞口标记着 “源师古窟”。

根据万法炉中所蕴含的信息,源师乃是上古时期掌控万物本源的强大存在,或许,他们正是解开自己穿越之谜的关键所在。

陈渊握紧万法炉,炉身的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千万年前的辉煌与沧桑。

然而,陈渊并不知道,在赤焰镇外的官道上,三匹矫健的黑马正踏碎月光,疾驰而来。

领头者身披绣着金蟾图案的黑袍,腰间挂着一个与万法炉极为相似的青铜器物,正低头对着手中的罗盘,口中喃喃自语:“源力波动在此处消失... 看来那小子己经触碰到了祭坛核心。”

声音低沉而冰冷,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鬼哭岭的夜风呼啸而过,掠过陈渊的发梢,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而属于他的传奇冒险,才刚刚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