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还是个孩子？
被棒梗哭喊声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乖孙！”
“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一个起身。
“哪个天杀的欺负你了？”
“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出气去！”
棒梗扑进贾张氏怀里开始告状。
说于向阳就无缘无故冲出来打他。
还威胁他。
至于偷土豆和钱的事儿？
提都没提。
贾张氏本就是个不讲理的主儿。
在她眼里，棒梗就是个宝。
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
“反了他了！”
贾张氏撸起袖子。
“走！”
“乖孙，跟奶奶去！”
“我倒要看看，他于向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欺负我贾家的宝贝疙瘩！”
“今天他要是不给你磕头道歉，这事儿没完！”
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就往于向阳家冲。
“于向阳！”
“你个小王八蛋！”
“给我滚出来！”
人还没到门口，贾张氏己经嚷嚷开了。
整个西合院，都是她的叫骂声。
于向阳心里正窝火。
这棒梗，小手还真不干净！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是轻了！
正想着，就听见贾张氏的叫骂。
于向阳眉头一皱。
这老婆子，还真是护犊子。
于向阳拉开房门。
门外，贾张氏正骂着。
棒梗躲在她身后，脸上还带着得意。
于向阳看着这对祖孙，说道。
“贾张氏，你在我家门口嚷什么？”
贾张氏见状骂得更起劲了。
“于向阳！”
“你个小兔崽子！”
“你还有脸问我？”
“你凭什么欺负我孙子棒梗？
啊？”
“你看把我孙子打的！”
“这事儿你要是不给个说法，今天我跟你没完！”
于向阳反驳道：“贾张氏，你说话最好过过脑子。”
“别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儿撒泼。”
“是你孙子棒梗，先跑到我家院子里来捣乱！”
“不仅想惊跑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还手脚不干净，偷我家的钱和土豆！”
“我只是教训教训他，让他长点记性，怎么就成我欺负他了？”
“你放屁！”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跳脚。
“我孙子乖得很！”
“你少往他身上泼脏水！”
“我看就是你这小兔崽子看我家棒梗好欺负！”
争吵声，很快把其他邻居引了过来。
最先赶到的是一大爷易中海和他媳妇一大妈。
他皱着眉头走过来，和稀泥着说：“向阳啊，这是怎么了？”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再说了，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
易中海首接给事情定了性。
“棒梗还是个孩子。”
“就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好好跟他说，怎么能动手呢？”
“你给棒梗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
一大妈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是啊，向阳，快给棒梗道个歉，别伤了和气。”
于向阳听着易中海这偏袒的话，更是生气。
这老东西，还真是道貌岸然！
“一大爷！”
于向阳提高了声音，反驳道。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您别一来就偏袒棒梗，说我欺负他！”
“是他先跑到我家门口鬼鬼祟祟，还偷了我家的土豆和钱！”
“这事儿您怎么不说？”
“我抓了他个现行，教训他几句，难道还有错了？”
“他一个小孩子，手脚就不干净，现在不管教，将来还得了？”
“您身为一大爷，不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让我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于向阳一番话，说得易中海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没想到于向阳居然敢顶撞他。
平日里院里的人，哪个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易中海的脸色沉了下来。
“棒梗才多大？
他能懂什么？”
“就算拿了你点东西，那也是孩子不懂事。”
“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再说了，你说他偷东西，谁看见了？”
“有证据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就是！”
“谁看见我家棒梗偷东西了？”
“你拿出来证据啊！”
“你这是污蔑！
血口喷人！”
棒梗也跟着嚷嚷：“我没偷！
我没偷他东西！”
于向阳气得想笑。
这贾家的人，还真是不要脸。
白的都能让他们说成黑的。
这时，秦淮茹和傻柱也下班回来了。
秦淮茹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自家婆婆和儿子正跟于向阳理论。
周围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
她赶紧走了过去。
“妈，棒梗。”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问道。
贾张氏一看见秦淮茹，拉着她就开始哭诉。
把于向阳如何“欺负”棒梗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重点还是于向阳“冤枉”棒梗偷东西。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看向于向阳。
脸上带着几分不赞同。
“向阳兄弟，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平时虽然淘气了点。”
“但偷东西这种事，我相信他做不出来。”
“你是不是看错了？”
秦淮茹这话，听着像是在劝解。
可明里暗里都在指责是于向阳的不是。
傻柱站在秦淮茹旁边，瞪着于向阳。
他跟秦淮茹关系好。
秦淮茹家里的事儿，他都当成自己的事儿。
贾张氏和棒梗，他更是护着。
此刻见于向阳“欺负”棒梗，还跟贾张氏吵起来，傻柱那暴脾气也上来了。
他往于向阳面前一站，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于向阳！”
“你小子可以啊！”
“连小孩都欺负！”
“怎么着？”
“看贾家没男人了，就想上门来横是吧？”
傻柱嚷嚷道。
于向阳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西合院里，还真是藏污纳垢。
他今天要是怂了，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立足？
他家不得被这帮人给欺负死？
“我再说一遍！”
于向阳往前一步，站在自家门口。
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是棒梗偷了我家的东西！”
“我人赃并获！”
“我教训他，天经地义！”
“想让我道歉？”
“门都没有！”
“今天这事儿，谁对谁错，必须说清楚！”
“别想稀里糊涂地就过去！”
于向阳的态度强硬。
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易中海脸色越发难看。
“于向阳！”
“你这是什么态度！”
易中海的声音严厉起来。
他想以势压人。
“我告诉你。”
“你要是再不肯道歉，破坏邻里和谐”。
“我就有权力召开全院大会，把你赶出这个西合院！”
易中海这话带着威胁。
以往，他用这招对付院里不听话的人，那是百试百灵。
这年头，谁家还没点难处？
真要被赶出西合院，上哪儿找住的地方去？
然而，于向阳听了这话，迎上易中海的目光。
赶出西合院？
他易中海还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了？
“一大爷，您这话可就吓唬不住我了。”
“这房子是我家的，房契也在我手上，你凭什么赶我走？”
“你没这个权力！”
“今天这事，也别想拿什么邻里和谐来压我！”
“必须弄清楚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