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的建筑被染上了一层金色,显得庄重而神秘。
一位道士身着朴素的道袍,手持扫帚,静静地清扫着地面。
他的动作轻盈而专注,每一次扫帚的挥动都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仿佛在与周围的环境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他身姿挺拔,宛如青松般立于山间。
他的面容轮廓分明,线条冷峻,仿佛由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
他身着朴素的道袍,却难掩其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手持拂尘,身姿飘逸,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与灵动。
今日道观住持晨会时宣布有贵客莅临,故今日道观格外热闹。
道士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他似乎并不在意周围的喧嚣和繁华,只是专注于眼前的扫地工作。
“沈确,好久不见呀!
你怎么在这里扫地呢?”
出言的便是道馆今日的贵客,她嘴角带笑,可眼里却无笑意。
“哎呀,刘荟法师,真是有失远迎啊!
这是我们道馆的沈道长,看起来你们还是旧识啊,快快请进!”
住持趋炎附势的嘴脸让沈确厌烦,怎么都出家当道士了,还躲不过这看人下菜的人情世故。
至于这位刘荟法师,沈确印象不浅,她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她凭借着自己超乎常人的爱男厌女,与班里的男生打成一片,不知何时又把目光转向了痴迷道法不近女色的沈确身上。
沈确去道观求平安符和手串,转眼间刘荟手上就都有了拼夕夕的平替。
刘荟对学习没有半点兴趣,但对这个专注道法的小帅哥颇有兴趣。
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的刘荟走关系为自己办了个假证,在当地的公园开讲座表面宣扬所谓道法,实际上就是让痴迷道法的人为自己的信仰买单。
没曾想竟有人真将她奉为圭臬,于是她在道界的名声愈来愈高,刘荟也算是小人得志,赚得盆满钵满的。
“沈道长,既然是旧识,今日就由你为法师安排住处吧。”
住持语气中不掩其轻蔑。
沈确无奈,自己只想潜心修行,一天天的怎么尽是些破事。
夜深时分,庭阶寂寂,唯有小鸟时来啄食,桂影斑驳,珊珊可爱。
刘荟的住处在沈确旁,她借着夜色漆黑,摸进了沈确的房间。
“沈道长?”
沈确编织到一半的美梦被这位不速之客打破了。
“何事?”
“沈道长,你这此处也是大材小用了,何不跟随我,我会重点提拔你的呀。”
沈确怎会不清楚,她身旁边都是些什么货色,说是她开了一个后宫也不为过吧。
“没兴趣,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刘荟法师悻悻离开,眼中一片暗沉。
午夜三点多,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的静寂。
刘荟法师的住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被一位赤膊道士救出后,刘荟哭得涕泪横流,她紧紧抓着道士的手臂说,“你们道观真是不太平!
怎么能这么对待贵客!
快带我去见住持!”
道士自然不敢怠慢,刘荟一见住持,嘴就像跑火车一般开始哭诉。
据她所言,那沈确贪念她的美色,夜闯她的闺房,被刘荟狠狠地拒绝了,她念及同窗之情便未告发他,未曾想他竟心怀怨恨想置她于死地。
“住持啊,此人断不可留啊!”
随即沈确就被召到住持跟前。
“你可知我们道观禁止道士费心于儿女情长?
你竟还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真是丢我们的脸!
你走吧我们不会再收留你了!”
沈确看到刘荟恶毒的神情,一切便了然于心了,他的辩解是如此苍白,于是他也不费口舌,转身离开了。
天色渐白,但下山的路在此时显得尤为艰难,天下之大,竟无我沈确的容身之所吗?
绕开几棵繁茂的榕树,沈确瞥见山脚下好似有一片开阔的稻田。
“真是奇怪,莫不是我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了?
这山下怎会毫不见往日风景。”
越往下走,沈确越感到眼前朦胧一片。
“太奇怪了,今日雾怎么会如此浓重,都快走到山脚也无一点人声,不祥之兆啊……”凭借着方向感,沈确终于看到了那片无边无际的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