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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苏枝躺在床上,努力收回一点意识接听这个电话,就不知道是那个神经病大晚上打电话给自己。

“你来接我。”

“你谁呀,打错电话了吧!”

神经病。

苏枝挂断电话接着将自己埋进被窝里面接着睡,完全没有去看上面的备注。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听着熟悉的女声,手上的力收了收,眸中漫出寒光,面上一脸平静。

一旁的喝的正尽兴的许延亭打了一个喷嚏,嚷嚷着降温要加衣服。

顾巡不死心再打一个电话,不出意外的被挂掉。

从床上爬起来的苏枝,看着手机上顾巡助理打来的十几个电话,不由得陷入沉思,这两口子是疯了吗?

“说吧,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你出门找棵树,把皮带解下来挂上去,然后在把你脖子也挂上去,到时候警察找我,我再去,OK?”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不然呢,顾巡,你忘了吗,我们己经离婚了。”

“谁说的。”

“今天早上才从民政局出来,你忘了?

记性不好就吃点脑白金补补。”

“不是还在离婚冷静期吗?”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们三十天后再见吧。”

“嘟嘟嘟~”站在一旁的刘特助像是听到什么今天大八卦,还有刚刚自己老板娘对自己老板的一顿输出,后背一片发凉,感觉随时都会被人干掉。

坐在沙发上的顾巡将手机丢在茶几上,半张脸都浸泡在紫色灯光中,不死心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接着打给苏枝。

刘特助眼疾手快的将自己手机拿过来,看看有没有损坏,刚买的新款,求了自己媳妇好久才买到的。

许延亭眼珠子疯狂提溜,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和其他人分享,但是房间内低沉的气压告诉他,最好不要说,要不然这人会弄死他。

“阿巡,你......”顾巡喝了一口酒,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背后的刘特助尴尬的朝许延亭点点头退出去,疯狂追赶自家老板,生怕这人半路发酒疯。

酒精己经上头的顾巡坐在副驾驶,看着赶来的人将钥匙丢在他手里,闭上眼睛。

“去长青小区。”

听到地点的时候,刘特助感觉天都塌了......“叮咚!

叮咚!

叮咚~”“*****”(此处省略一万字的鸟语花香)苏枝提着菜刀看了眼猫眼,准备随时和外面的人拼个鱼死网破,结果看到一个人靠在外面墙上,像是睡着了,此时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

夫人,拜托您先照顾一下顾总。

我去你大爷的!

确定外面人的身份后,她将菜刀放回厨房,又钻回卧室床上躺着,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全然没有打算去管外面那人的死活。

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她还是失眠了,在曾经她真的想要和顾巡好好过日子,但是,他还是让自己失望了。

苏枝顺着小夜灯的光,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那个男人还躺在门外,在内心万般挣扎中,还是开门了。

如果顾巡出了事,顾家还有苏家都不会放过她,那她想要的自由就完全没有了,没准还要给顾巡陪葬。

“人高高瘦瘦的,怎么比年猪都要重。”

将人丢在沙发上,准备离开,却被一股不抗力阻止,最后落在一个满是酒味的怀中。

“果然是装的,顾巡你真的很无聊。”

“但我还是赢了,不是吗?”

望着男人得意的神色,她有一刻真想扇上去一巴掌,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和顾巡终究实力悬殊,对上就是鸡蛋碰石头。

苏枝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捂着鼻子,眼中都是嫌弃。

顾巡也不恼,现在的他确实算不上好闻。

“为什么要离婚?”

“我想要一个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你顾巡给不了。”

在最开始时,顾巡便告诉她,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从一个不爱的人肚子里出来。

“那我们要一个孩子。”

“晚了,你说晚了。”

“不晚,我们还没有领离婚证。”

“顾巡,你说话要算数,我己经答应你把《长夜》卖给白冉了,你也要信守承诺和我离婚,难不成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孩子,现在自己最爱的作品也成为了婚姻博弈的筹码。

顾巡微微抿唇,眼神看向苏枝背后的饮水机,“我想喝水。”

嗯?

苏枝皱眉,莫名觉得这一拳打在棉花上。

“要喝自己去倒,别告诉我,堂堂承印集团的顾总连饮水机都不会用吧。”

顾巡还想说什么,被苏枝忽视,首首往卧室方向走,完全不想和他多说半句话。

“我睡哪?”

“醒了就回家睡,我这小破屋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喝酒了不能开车。”

“自己打车,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刘助理。”

“他睡了,这么晚就不要麻烦别人了。”

“呵呵呵......呵~”所以就来麻烦她吗,这人是不是脑袋有病呀!

还是去一趟顾家受什么***了!

“我睡哪?”

“沙发地板随便选一个。”

顾巡看了眼卡其色的单人沙发,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没有被子。”

“自己不是有外套吗,自己将就将就,受不了就回你家去。”

“砰”的一声,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有多生气。

过两分钟,苏枝探头探脑的从卧室出来,手里抱着一床毯子。

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躯缩在小小的沙发上,还有些滑稽。

她将毯子全部铺开,盖在顾巡身上,巨大的史迪奇和紧闭双眼的男人,莫名有些和谐。

做完所有事后,苏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沙发上的男人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将毯子搂了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