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玄天觉醒之路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厉华转头，看见一位白发老者正坐在床边捣药。
老者看上去至少有***十岁，但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
"我...这是哪里？
"厉华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除了有些虚弱外，竟然毫发无伤。
他明明记得被雷电击中了。
"青云山，我的草庐。
"老者放下药杵，"你小子命大，被天雷击中却没死。
我在山顶采药时发现了你。
"厉华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怎么可能...""不仅没死，还因祸得福。
"老者神秘地笑了笑，"那道闪电不寻常，内含一缕先天灵气。
而你，恰好是百年难遇的玄灵体，能够承受这种力量。
"厉华听得一头雾水："老先生，您在说什么？
"老者没有首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玉佩："认识这个吗？
"厉华摇头。
"这是玄天玉，上古医圣玄天子的传承之物。
"老者的表情变得严肃，"我守了它六十年，一首在等有缘人。
现在看来，等的就是你。
"不等厉华反应，老者突然将玉佩按在他的额头上。
刹那间，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秦阳脑海——医术、武功、相术、鉴宝...无数知识如潮水般涌来。
"啊！
"厉华痛苦地抱住头，感觉脑袋要炸开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消退。
厉华睁开眼，发现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他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能听到百米外树叶的沙沙声，甚至能闻到泥土下蚯蚓的气味。
更神奇的是，当他看向老者时，竟能透过衣服看到对方体内的经脉和脏腑，其中一些部位散发着暗淡的光。
"你的肝脏有问题，"厉华脱口而出，"还有肺部有旧伤。
"老者哈哈大笑："好！
玄天灵瞳己经觉醒！
从现在起，你就是玄天子第108代传人。
"厉华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但身体的改变又如此真切。
"记住，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老者的表情严肃起来，"玄天传承不是让你为所欲为的工具，而是济世救人的本领。
若你用它作恶，必遭天谴。
"厉华郑重点头。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老先生，如果我用来讨回公道呢？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在这里再呆三天吧”老者接着说晨光刺破草庐窗棂时，厉华正对着铜镜端详自己的瞳孔。
原本漆黑的眼底泛起星芒状金纹，这是玄天灵瞳觉醒的征兆。
白发老者拄着桃木杖缓步而入，药臼里的当归还带着晨露："灵瞳初醒如同稚子学步，今日便教你收放之法。”
老者取出三个古朴陶罐，其中两罐盛满泥土，一罐暗藏玄机。
"用灵瞳透视时，需以灵力为引，心神如镜。
"他轻叩桌面，陶罐在青石地上一字排开，"若不能分辨虚实，纵有通天眼力也是枉然。
"厉华屏息凝神，金芒在眼中流转。
当视线穿透陶罐表层，其中一罐泥土下竟藏着半截锈剑，剑身缠绕着暗红丝线，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前朝铸剑师的试手之作，剑身淬过百兽血，煞气未散。
"老者抚须点头，又掏出一枚翡翠扳指，"再看此物。
"灵瞳扫过扳指瞬间，厉华瞳孔骤缩。
看似通透的翡翠内部，竟布满蛛网般的裂纹，表层那层温润光泽不过是药水浸泡的假象。
"鉴宝之要，在于透过表象看本质。
"老者将赝品抛入药炉，"明日起，你便要学会用这双眼看穿人心。
"草庐后院的药圃里，十名山民或坐或躺，皆是老者前日特意寻来的病患。
"医道首重望诊，灵瞳可辨气血虚实，但切忌妄下定论。
"老者指向一名咳嗽的樵夫，"你且说说他的病症。
"厉华的视线穿透对方胸膛，肺部纹理间盘踞着灰黑色阴影，宛如枯枝。
"肺痨晚期，还有...心口处有异物？
"他凑近细看，赫然发现樵夫心脏旁竟卡着半枚箭头，铁锈己渗入血脉。
"二十年前进山遇匪留下的旧伤。
"老者取出银针，在火上炙烤，"看好了，先以玄天九针封住心脉，再用雷霆淬毒法逼出铁锈。
"针尖刺入穴位的刹那，厉华体内雷灵珠共鸣震颤，他依样画葫芦，竟成功为一名腿部溃烂的猎户清除了盘踞经脉的蛇毒。
最后一夜，青云山暴雨如注。
老者在草庐中央画下太极鱼图，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阴阳鱼眼处激起水花。
"玄天九转诀，第一重便在这阴阳相生中。
"他脚踏鱼眼，衣袂翻飞间，雨水竟在周身凝成旋转的水球。
厉华模仿着老者的步法，雷灵珠突然迸发强光。
当他踏入阳鱼眼的瞬间，掌心自动汇聚雷光，而阴鱼眼处，灵力又化作柔丝缠绕指尖。
"刚柔并济，方为武道真谛。
"老者抛出三块青石，"击碎它们，你便下山。
"雷光闪过，青石应声而裂。
碎屑飞溅间，厉华看到每块石头断裂处都天然形成卦象，恰似在预示未来。
老者将玄天玉系在他颈间："山下有一面照妖镜，你那两位好故人，近日正忙着用赝品古董洗钱。
"破晓时分，厉华背着药篓下山。
山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内里暗绣的太极纹。
草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老者的声音随风传来："记住，雷霆可劈奸邪，亦可毁苍”三天后，厉华告别老者下山。
此时的他己脱胎换骨，不仅掌握了玄天子传承的基础医术和武学，更拥有了神奇的"玄天灵瞳"。
能够透视物体、看穿病灶、鉴别真伪。
山脚下，城市的霓虹穿透晨雾。
秦阳握紧腰间的银针，灵瞳扫过远处高楼，张浩办公室里的保险柜结构在他眼中纤毫毕1现。
指尖雷芒微闪，他轻声道："这场戏，该换我登台了。
"站在山脚下，厉华回头望了一眼云雾缭绕的青云山，然后转身向城市方向走去。
"张浩，林雪，你们欠我的，是时候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