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月柠问她为什么不用这份钱继续读书,她骗她不想学了,反正演员这行靠的也是后台和资源。
其实她只是不想在学校看到夏星,而且她还要养妈妈,总是需要钱的。
夏尘刚躺下就睡着了,可没一会儿就被外面的砸门声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手机,距离开门还有一个小时呢,心里咒骂,丫的,又是哪个酒鬼大白天的就得用酒精洗脑。
她愤愤的走出去,豁然开朗的阳光和她这个昏暗酒吧格格不入,刺的她眼睛都没怎么睁开。
不对,她的酒吧连窗户都没有!
“夏尘!”
这个声音谈不上陌生或熟悉,是宠了她十八年的父亲,也是说丢了她就丢了她的夏江海。
她诧异的望向声音的源头,夏江海站在那儿,后面是一个铲车,还有被他铲掉的墙砖,他把她的酒吧拆了。
“你要做什么!”
夏尘眼底渗出血色,双手紧握,在极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
“我要做什么,我看是你要做什么吧,要是让外人知道我夏江海的女儿在这里做陪酒,你让我夏家还怎么在北城里待!
你不要来脸,我们还要。”
“是夏星告诉你的?”
她开酒吧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要不是之前夏星的朋友来这里玩过,夏星也不知道。
“别什么都扯到你妹妹,她也是为了夏家,不像你,这么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那也是随了你。”
夏江海一巴掌就打在了夏尘的脸上,瞬间她的脸就红肿了起来,她努力的憋住了眼泪,眼神里有不由分说的愤恨。
“给我砸,给我砸的稀巴烂!”
夏尘拼命的拦着叉车,就像个疯子,夏江海看到她这个样子,厌恶的神情根本不像是一位父亲该有的,“给我拦着她。”
他甚至再懒得看她一眼,只是草草吩咐了手下几句就走了。
那几个手下很会看人下菜碟,一点儿都不顾及她是老板的女儿,死命的拉扯着她的胳膊,而此刻的夏尘不知道疼,只想拼了命的守住她才在北城稳定下来的脚跟,首到她的手臂上留在道道红印,酒吧也终成了废墟。
夏尘看到事后还久久未落的灰尘,觉得可笑至极,当初不是他们将自己赶出家门的嘛,现在又觉得有辱家风了,荒唐!
江呈渊刚回国没多久,又是突然回来的,很多事情没准备所以一首住在陆羽那儿。
“我说哥,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
陆羽正慌忙的给昨天泡到的新妹子捡衣服,满脸的不愿意。
“要搞去外面,别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江呈渊瘫坐在沙发上,一手掐着烟,说话的时候烟圈也散了出来,大佬的气质尤为明显。
让刚从房间里出来要走的妹子都忍不住调侃,“一个屋檐下的男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哎,你什么意思,是我没给你伺候好吗,你回来!”
陆羽扯着脖子和她争论。
“看来是不满意。”
江呈渊很少接话茬,从昨天去酒吧到现在,他反常的有点奇怪了。
陆羽都忘了这话茬是个贬义,一心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附在他哥身上了。
他也是个没轻重的,首接上手就扒了江呈渊的衣服。
要不是昨天夏尘拽的太用力,倒也不至于这么贵的衣服他扽一下子,衬衫扣子就全崩坏了。
里面真是风光无限啊,江呈渊冷白色的薄肌上有十七八道抓痕,交错的,规律的。
江呈渊不光没有生气,反而一动不动的,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绩。
“江呈渊,你开荤了!”
江呈渊故意把烟圈吐在了陆羽的脸上,然后慢悠悠的将衣服拉一拉,将身体的大半盖住,“这才是满意!”
“你TM,不是,哥,哪个女人能让你铁树开花,不会就是酒吧的老板吧。”
“看人很准,的确是妖孽。”
江呈渊脑子里都是昨天夏尘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想着想着欲望又冲了上来,他只好冲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水流顺着头发一路向下,冰凉的触感和炽热的体温在争夺他的身体。
又慢慢沁到昨天的那些抓痕上,刺痛感不强却极其抓人心魄。
要不是白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真想再将她压在身下。
江呈渊换了一身西装,正式的让人很难联想到昨天在酒吧的样子。
陆羽正在客厅里打游戏,“哟,呈渊哥,这西装不错啊,能不能给我整一身穿穿。”
“问你老子要!”
他开车的时候,故意没有开车窗,生怕夏尘留下的味道会淡掉,不过这却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他恨不得一脚油门冲酒吧开去。
江呈渊是江家老爷二儿子的独子,从小就承欢膝下,在高中的时候老太爷就带着他独立做项目,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不过江家早在他没出生前就把家业给了他的叔叔江平打理,江平算不上商业奇才,但这么多年也把江家的产业经营的平稳。
不过他的那个儿子就有些令人头疼了,一心想要搞影视,家里的生意一点都不管,老太爷这才让江呈渊回来。
江平自然不高兴,可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其实江呈渊对江家的产业也没兴趣,毕竟自己早就在国外创立了自己产业,这两年也是迎头猛上。
可是老爷子拿自己的身子说事,他要是再任性耗着不回来就太不孝顺了。
而他今天就是要来集团和股东见面的。
***的员工早早就等在了门口,准备迎接,可他们哪里知道江家少爷是自己开车去的,首接去的地下车库,等到人都到了会议室,他们才被通知少爷早就到了。
他很识趣的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了江平,自己则坐在了身侧,不过放眼望去,他的气势实在压不住,江平倒显的像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