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千金逃离苏家,重逢病娇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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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苏软软从噩梦中惊喘着坐起,额角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真丝睡裙上。

床头的香薰机还在嗡鸣,甜腻的铃兰香裹着她的喉咙——这不是她的房间。

记忆像被人强行塞进脑子的录像带,她突然想起昨天苏夫人拉着她的手说"澜儿最近总说腰疼",想起大哥拍着她肩膀说"软软最乖了",想起未婚夫在她生日宴上递来的那杯红酒。

那杯酒里,应该有麻醉剂。

"原来是这样。

"她嗓音发颤,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三天前苏家聚餐,苏澜儿坐在主位,她被挤在边角,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假千金身上。

而根据突然浮现的"剧情",三个月后,她会被大哥和未婚夫送进黑诊所,肾被割下来给苏澜儿换命。

梳妆镜里的人脸色惨白,指尖掐进掌心:"必须走。

"行李箱在衣柜最顶层,她踩着床头柜去够,金属搭扣磕在额头,疼得她眼眶发红。

抽屉里的现金、身份证、银行卡,她抓起来就往箱子里塞,连最爱的珍珠发卡都忘了拿。

玄关的感应灯突然亮起时,她正拖着箱子往门口挪。

"软软?

"苏夫人穿着真丝睡袍站在楼梯口,鬓角的碎发乱着,"这么晚要去哪儿?

"苏软软的指尖在密码锁上打滑,后颈窜起凉意——原剧情里,苏夫人早知道她是真千金,却为了养女的病一首默许这场阴谋。

她望着对方眼底的探究,喉咙发紧:"我...我想去医院看澜儿。

""澜儿在瑞士疗养,你现在去——""叮"的一声,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像救命符。

苏软软猛地拉开门,行李箱轱辘卡在门槛上,她踉跄着扑出去,反手按下电梯关门键。

身后传来苏夫人喊"司机"的声音,她疯了似的冲下楼梯,在小区门口截住一辆出租车:"师傅快走!

去市东高尔夫球场!

"后车镜里,苏家的雕花铁门越来越远,她攥着安全带的手终于松开些,这才发现指甲盖里全是血。

市东高尔夫球场的晨雾还没散,苏软软蹲在员工通道外啃冷掉的包子。

她昨天在***群里看到球童招聘,面试时故意压低头,把简历上的"苏"改成"顾"——苏家的人脉太广,她不敢用真名。

"小顾是吧?

"球场老板叼着烟翻简历,"今天VIP17号洞有贵客,你去跟着。

"他指了指储物间,"换身制服,别碰客人东西。

"球杆包压得肩膀发酸,苏软软沿着球道走,青草香混着露水味钻进鼻腔。

转过那丛修剪整齐的灌木时,她脚步顿住——白色球场上,男人穿着深灰高尔夫衫,背对着她。

他的肩线像刀刻的,发梢沾着晨露,连挥杆的动作都带着股冷硬的狠劲。

"顾瑾洲..."她喉咙发紧。

三年前分手时,他也是这样站在雨里,西装浸透了水,却不肯拉她递过去的伞:"苏软软,你会后悔的。

"当时苏家人说顾瑾洲有隐疾活不过三十,说他的产业都是见不得光的黑钱,她信了,哭着说"我们不合适"。

"球童。

"低沉的嗓音像冰锥扎进耳膜。

苏软软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潭似的眼睛里。

顾瑾洲的眉峰压得很低,瞳孔里映着她发颤的指尖——她刚才鬼使神差摸上了他的球杆,杆身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抱歉!

"她手忙脚乱去捡滚落的球,膝盖磕在草皮上,"我...我是新来的,不太熟——""过来。

"两个字像命令。

苏软软喉结动了动,攥着球慢慢凑近。

顾瑾洲的呼吸扫过她发顶,混着雪松香水的冷意:"怕我?

"她想说"不",可指尖还在抖。

三天前她还在苏家喝燕窝,现在却要给曾经最爱的人当球童。

那些被割肾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她鼻子一酸,鬼使神差地贴上去,额头抵着他胸口:"顾先生,能...能让我靠会儿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软软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顾瑾洲衬衫下规律的心跳声——他没死,他的心脏跳得很有力。

"松手。

"顾瑾洲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却抱得更紧了,眼泪浸透他的衣襟:"我疼,顾瑾洲,我疼得睡不着。

我后悔了,我不该信他们的,我不该——"话没说完,后颈突然一沉。

顾瑾洲的手掌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肢,把几乎要栽倒的人往怀里带。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渗进来,苏软软迷迷糊糊想,原来他不是隐疾,原来苏家人骗了她。

"发烧了?

"顾瑾洲的声音远了些,带着点她从未听过的紧绷。

苏软软想摇头,眼前却突然发黑。

最后一秒,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呢喃:"别丢下我..."晨雾里,顾瑾洲低头看着怀里烧得滚烫的人。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小拇指指甲盖裂了道缝——像只被踩碎翅膀的蝴蝶。

他垂眸吻了吻她发顶,对远处的球童招招手:"叫杨秘书备车。

"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那串从未离身的钥匙——正是三年前苏软软送他的手工木钥匙扣,表面被摸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