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在庆帝手底下这么多年,城府和计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范闲作为一个从小养在儋州的私生子,必然不会有李承泽这样的历练,京都其他人亦然。
范闲只是靠着叶轻眉攒下的人脉在南庆行走,吃老本开不了新局面,注定坐吃山空。
所以本篇没收范闲“碰谁谁傻”的金手指,让所有剧里被迫降智的人都长回脑子。
总体走向和剧情发展一致,会有小的增减和顺数调换。
————————————————————————————————庆帝操弄棋子信心十足,认为所有棋子都在棋盘之上、都在自己眼皮底下,却忘了弃子早己经下桌离开视线。
“这是什么?”
李承泽眨巴眨巴眼,看着眼前这个小兜子。
“范闲的灰。”
真死了?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派谢必安出去也只是按照陛下的意思,给范闲添点乱,拉拉仇恨,真把刀驾到范闲脖子上,咱们这位陛下怕是会坐不住。
李承泽惯会揣摩帝心,只是他想不明白,范闲凭什么这么受陛下重视,圣心如渊,看透这么多事,唯独这一件他看不明白,他配合着演戏,想再等等、再看看,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收到暗线来报,范闲进宫了。”
范无救拧着眉头把书***腰带,展开来信,就是一个大震惊,“殿下,范闲没死?!”
李承泽嚼着葡萄,歪坐在秋千里晃晃悠悠,没理范无救的大惊小怪,他想[好戏终于要开唱了]。
“殿下,范闲居然又从宫里出来了,他这可是欺君!
陛下没杀他!”
来信的暗线很小心,给的纸就一指宽,正面写范闲进宫,反面写范闲出宫,看的范无救一口气分两口喘。
范无救见殿下没有起身的意思,绕到秋千前面想把纸条递给他看,却见他家殿下挑眉笑着看他:“对啊,这可是欺君,怎么没杀他呢?
无救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无救不语、无救抠书、无救挠头,无救心里苦[这书里也没写啊]。
李承泽看他那样,捂嘴笑出声,站起来就往外走。
范无救扶停秋千,拎着鞋赶上。
李承泽一边给鱼撒着鱼食,一边嘟囔:“为什么?
为什么?
私下进宫没事,事情要是闹得人尽皆知呢,也不罚?”
“无救啊,我们小范诗仙为国捐躯,身为橙子,可要为陛下分忧啊。”
“啊?”
“交代下去,给我们小范诗仙办一场追悼会,越大越好,让天下学子都来悼念。”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选择原谅[自己招的,自己招的]。
虽然按照陛下心意办事,但李承泽总会时不时添点乱,总归陛下还要用他,不至于因为一点乱子杀他。
乱才好,乱起来才叫有趣。
范无救差事办的好,京都真因为范闲的追悼会热热闹闹的乱了起来。
“殿下,王启年求见。”
“王启年!?
他可是范闲的人,有趣。”
和范无救对视一眼,李承泽坐回了秋千里。
范无救得令,点头示意通报的下人让王启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