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班,狗都不…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又是一天工作日,徐砚站在公司楼下,抬头望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大楼,嘴角扯出一个疲惫但倔强的微笑。“上班,狗都不…”他深吸一口气,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转而露出一种近乎殉道者的虔诚表情: “上!就喜欢这种为公司累死累活的感觉!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兢兢业业,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他的键盘己经磨得发亮,WASD键上的字母早就消失不见——不是因为打游戏,而是因为写了太多行`while(true)`的死循环代码。今天的显示器上贴着一张新的便利贴,上面是崔书雅龙飞凤舞的字迹:“徐砚砚今日KPI:活着下班(0/1)”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满屏的报错日志,像是一场无声的灾难。“哈……又报错?”徐砚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仿佛在演奏一首《社畜狂想曲》。“改BUG?不,这是命运的试炼!” 一般路过崔书雅。凌晨1点23分,整层楼只剩下徐砚一个人。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他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那是他仅剩的、还没被996摧残的骄傲。泡面在桌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香气(就是吃多了),他盯着屏幕,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 “再写一行…就一行…”手指机械地敲击着键盘,仿佛灵魂己经出窍,只剩下肉体在为公司燃烧生命。突然,办公室的灯闪烁了一下。徐砚缓缓抬头,眼神空洞:“呵…连电路都在为我加班鼓掌。”“徐砚砚!你又在自我感动式加班!”崔书雅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手里举着一杯冰美式,“给,续命水。”徐砚接过咖啡,指尖冰凉,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谢谢…但我不需要同情。”崔书雅翻了个白眼:“谁同情你了?我是怕你猝死,项目没人敢接手。”徐砚:“……”她凑近屏幕,皱眉看了看满屏的报错:“哇,你这代码写得…连编译器都想***。”徐砚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 “不,这是…艺术的残缺美。”崔书雅:“这是你该去睡觉了!”第二天早晨。徐砚顶着黑眼圈,精神恍惚地站在咖啡机前。同事:“徐哥,你昨天又通宵了?”徐砚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为公司奉献,是我的荣幸。”同事:“…你眼神己经死了。”崔书雅从旁边路过,往他手里塞了颗糖: “喏,补充点糖分,别死我前头。”(此女一天路过八百遍)徐砚捏着糖,突然觉得——上班,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大概吧。)关于徐砚河豚论,是在某一天突然开始的,那天:崔书雅突然凑近显示屏,鼻尖几乎贴上摄像头:“根据我的研究——”她举起贴满荧光贴纸的笔记本,“你生气的时候比较像河豚!”监控画面里的徐砚明显卡壳了两秒。他正在远程调试被崔书雅搞崩溃的服务器,闻言差点把咖啡泼在机械键盘上。“首、首先,”徐砚推眼镜的手在发抖,“河豚Takifugu rubripes的生气是防御机制,而人类情绪是...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崔书雅正在笔记本上画Q版河豚,还特意给鱼加上了他的黑框眼镜。“噗——”茶水间偷看监控的同事们集体喷水。徐砚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僵硬地转过电竞椅,背对摄像头开始疯狂敲代码,但他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他在偷偷用手机搜索“河豚 表情包”。崔书雅乘胜追击:“需要实证研究吗?”她突然发来视频请求,“我买了河豚玩偶服哦!现在穿给你对比——”“不!用!了!”徐砚手忙脚乱地拒绝通话,结果误点了接受。全公司都看见他乱翘的头发和松开的衬衫纽扣,以及…床头那只半人高的皮卡丘玩偶。“原来徐工喜欢宝可梦啊~”崔书雅眼睛亮得像发现新大陆,“那你知道河豚原型是球刺鲀吗?你鼓脸的样子特别像它受惊的——”徐砚突然把摄像头转向代码界面:“这个bug的成因是线程阻塞!”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和鱼类学毫无关系!”“但你现在后颈都红得像煮熟的鱼呢。”崔书雅晃着不知何时***的徐砚后颈特写,“根据数据统计,这是你本周第三次出现这种反——”“哔!”徐砚强行切断了视频。五分钟后,全公司收到一封群发邮件:《关于严禁在工作时间讨论非相关生物的暂行规定》发件人:徐砚(技术部)PS.球刺鲀属于辐鳍鱼纲,与河豚不同目(咬牙切齿的删除线)这行请忽略。崔书雅秒回:“收到!己转发至徐砚砚观察日记群组~附带你去年万圣节cos妙蛙种子的照片~”监控里传来徐砚把头撞在键盘上的闷响。有同事看见他偷偷保存了那张河豚对比图,文件名是“荒谬的类比(未分类)”。今天的显示器边缘贴着便签,最新一张是崔书雅画的简笔河豚,旁边写着”今日生气指标:▓▓▓▓▓░░░░ 53%“。………——…分界线…——………小彩蛋徐砚的工位上多了一个小枕头,标签写着[猝死体验装]。崔书雅偷偷把他电脑屏保换成了[您己连续工作25小时,建议立即就医]。项目经理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很有潜力啊!”(潜台词:好骗,继续加班吧)徐砚在深夜的朋友圈发了一张代码截图,配文:我与公司共存亡。(仅老板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