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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李秀杰攥着病危通知书的手指泛白,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着雨水腥气,压得她喘不过气。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最后一个联系人的名字赫然是“高利贷王哥”。

“李小姐,再凑不齐三十万,你妈这药用不上......”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油腻的笑意,李秀杰浑身发冷,踉跄着扶住墙壁。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她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顶级私人会所。

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的宾客们身着华服,与她淋湿的廉价连衣裙形成刺眼对比。

她攥紧藏在内袋的U盘——里面是某集团的商业机密,只要卖给竞争对手,就能救妈妈。

“这位小姐,请出示邀请函。”

保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秀杰慌不择路,推开走廊尽头的雕花木门。

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落地窗外的雨幕中,男人倚着真皮沙发,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雪茄,西装革履的模样贵气逼人,却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抬眼看向她,墨色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司氏集团总裁,司夜寒。”

男人慢条斯理地捻灭雪茄,起身逼近。

李秀杰这才看清他冷白的皮肤上有道狰狞疤痕,从眼角斜斜划过,为那张俊美面容添了几分狠戾,“未经允许闯入我的私人休息室,打算怎么赔?”

李秀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门板。

司夜寒抬手撑在她耳侧,雪松气息裹挟着灼热体温将她笼罩。

她慌乱中举起U盘:“我、我有司氏的竞争对手想要的东西,求你......”话音未落,司夜寒突然扣住她的手腕,U盘“啪嗒”掉在地毯上。

男人俯身逼近,疤痕随着嘴角勾起的弧度扭曲:“小东西,你知道自己在和谁做交易?”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司夜寒脸色骤冷,将李秀杰拽进旁边的暗室。

狭小的空间里,她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心跳如擂鼓。

透过门缝,她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快步经过,为首的男人面容温润,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那是司夜寒的哥哥,晏惊鸿。

“记住,从你踏进这里开始,就归我了。”

司夜寒的低语擦过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李秀杰浑身僵硬,这才发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被勾破,露出一截苍白的小腿,在男人深色西装的映衬下,像雪地里的血痕般刺目。

而此时,会所的另一头,少年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监控画面里,姐姐被陌生男人抵在墙上的画面刺痛他的双眼。

裴知越咬着牙将手机砸向墙面,玻璃碎裂声中,他猩红着眼喃喃自语:“姐姐,谁准你看别人的......”暗室的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李秀杰挣扎着想要推开司夜寒,却被他反手将手腕按在墙上。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袖灼烧皮肤,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震动传来的低笑:“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放开我!”

李秀杰偏过头,脖颈间滑落的雨水沾湿锁骨。

司夜寒的目光顺着她泛红的眼眶下移,突然用拇指擦去她脸颊的水珠,动作轻柔得诡异:“哭起来倒是比刚才顺眼多了。”

门外传来晏惊鸿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司夜寒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拾起掉在地上的U盘把玩,金属外壳在指间折射冷光:“用这种东西换三十万?”

他突然凑近,灼热呼吸扫过她耳畔,“太便宜了。”

李秀杰浑身发冷,正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

司夜寒眼疾手快地掏出手机,屏幕上“弟弟”二字格外刺眼。

他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她耳边。

“姐姐?

你怎么不接电话?”

裴知越焦急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李秀杰张了张嘴,司夜寒却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骨节摩挲过她颤抖的唇瓣。

“我......我在外面有点事。”

李秀杰声音发颤,司夜寒的拇指恶意地摩挲她的唇珠,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完全圈在怀中。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片刻后传来重物碎裂的声响。

裴知越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危险:“姐姐,你身边有人?”

司夜寒轻笑出声,终于松开手,李秀杰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陈列架,水晶酒瓶摇晃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眼神却像盯着猎物的野兽:“告诉那个小狼狗,你今晚要陪我。”

李秀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暗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冷白的灯光倾泻而入。

晏惊鸿站在门口,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在两人交缠的姿态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阿寒,董事会还在等你。”

司夜寒睨了眼兄长,从西装内袋抽出支票簿,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数字。

他将支票拍在李秀杰掌心,指腹擦过她的手腕:“三十万,利息是你。”

李秀杰望着手中的支票,墨迹未干的数字刺得她眼眶发酸。

裴知越的咆哮声从手机里断断续续传来,而司夜寒己经阔步离开,临走前回头看她,疤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记住,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司氏顶楼。”

暴雨依旧肆虐,李秀杰握着手机冲出会所。

街灯下,裴知越浑身湿透地站在马路对面,少年发红的眼眶里盛满偏执与疯狂。

他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声音哽咽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姐姐,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李秀杰僵在原地,裴知越湿漉漉的黑发垂落额前,遮住他眼底翻涌的偏执。

少年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指尖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姐姐骗人,说好了今天回家陪我吃饭的。”

他的鼻尖蹭过她脖颈,声音发颤,“你身上有烟味,还有……”“知越,别闹。”

李秀杰试图抽回手,却被裴知越猛地拉入怀中。

少年滚烫的眼泪砸在她肩头,记忆突然回溯到多年前——那个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冬夜,蜷缩在角落的小少年浑身青紫,只有她蹲下来将冻僵的他抱进怀里。

“姐姐不要我了吗?”

裴知越的声音裹着破碎的呜咽,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她后背的衣服,“除了姐姐,我什么都没有了……”他突然低头,牙齿咬住她锁骨上方的皮肤,带着惩罚性的力道。

剧痛让李秀杰倒抽冷气,挣扎间瞥见马路对面闪烁的车灯。

黑色迈巴赫缓缓摇下车窗,司夜寒倚在真皮座椅上,指间新点燃的雪茄明明灭灭,目光像毒蛇般盯着纠缠的两人。

他勾起嘴角,对着李秀杰无声口型:“明早,别迟到。”

引擎声呼啸而过,裴知越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望着远去的车辆:“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处的齿痕,突然将她抵在身后的梧桐树上,“姐姐明明说过,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李秀杰的手机在这时再次震动,是医院发来的催款短信。

她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捧住少年的脸:“知越,妈妈的医药费……”“所以你就去卖身?”

裴知越突然甩开她的手,冷笑中带着酸涩,“我就知道,在姐姐心里,我永远比不上那个女人。”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为了救她被混混划伤的伤口,“你说过会补偿我一辈子的,姐姐……”暴雨冲刷着少年苍白的脸,李秀杰喉咙发紧。

远处传来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她突然想起司夜寒那张写着三十万的支票还紧紧攥在手心。

裴知越突然俯身,滚烫的唇重重压下来,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姐姐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而此刻,司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内,晏惊鸿望着监控画面里纠缠的三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他伸手调出李秀杰的个人资料,目光落在她母亲的病历上,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真是有趣的猎物……”窗外惊雷炸响,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上李秀杰的照片,低声呢喃:“秀杰,我们很快就会正式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