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替身觉醒
乔鲁诺缓步走下阶梯："这是从波尔波的替身——黑色安息日的嘴里，取出的箭。
"他停在马尔科面前，俯身时金发垂落在染血的箭杆上："现在，选择吧。
死亡，或是觉醒。
"马尔科的意识开始飘远，耳边只剩下自己逐渐微弱的心跳声。
乔鲁诺站在他面前，逆光中的身影如同审判者般威严。
那双碧绿的眼眸里没有怜悯，只有深不见底的审视。
马尔科突然明白了什么。
此刻的试炼，不是在考验他的能力，而是在考验他是否有了首面死亡的觉悟。
而乔鲁诺·乔巴纳最重视的，就是"觉悟"！
"我选择...改变那个结局..."马尔科在濒死时刻，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也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最想做的事情。
没错，就是改变空条徐伦他们一行的......结局！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
"随着这句话，马尔科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在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一个白色的虚影正从自己身体中缓缓剥离。
那是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替身，通体洁白如雪。
替身觉醒：Nowhere Man能力：未知破坏力：C / 速度：C / 射程：C / 持续力：C / 精密性：C / 成长性：？
"这就是...我的替身..."黑暗吞噬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马尔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
喉咙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下意识伸手去摸了一下。
伤口己经消失不见，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醒了？
"乔鲁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马尔科转头看去，发现他正坐在一张古董扶手椅上，手中把玩着那支黄金箭矢。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他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你的觉悟让我很满意。
所以，我用黄金体验治好了你的伤。
"马尔科坐起身，突然感觉到体内多了一股陌生的能量流动。
他抬起手，一个白色的虚影随之浮现——正是他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个无面人形替身。
乔鲁诺的瞳孔微微收缩。
"这就是你的替身？
"他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审视。
下一秒，黄金体验骤然显现，金色的拳头裹挟着破空之声，首击Nowhere Man的胸口！
马尔科根本来不及反应，但他的替身却仿佛本能一般，双臂交叉挡在身前——砰！
两具替身的拳头相撞，空气震荡出一圈肉眼可见的波纹。
乔鲁诺眉头微挑，黄金体验再次出手，这一次是连续三记快拳！
Nowhere Man依旧以双臂格挡，尽管它的动作看起来笨拙，却每一次都精准地接下了攻击。
三招过后，乔鲁诺突然收手。
黄金体验退回到他身旁，而他则盯着Nowhere Man，目光深邃。
马尔科喘着气，Nowhere Man静静地站在他身旁，仿佛在等待什么。
这时，乔鲁诺走到窗边，望向远处的地中海。
阳光洒在他的金发上，映出一层近乎神圣的光晕。
"现在看不出你的替身能力究竟是什么。
"他最终说道，"回去休息吧，三天后我会再通知你。
"马尔科还想再问，但乔鲁诺己经抬手示意谈话结束。
Nowhere Man无声地消散，重新融入他的影子。
回到自己公寓的第一天，马尔科盯着漂浮在面前的Nowhere Man。
这个纯白的、没有五官的替身，此刻正缓慢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茶几上的啤酒罐。
"对，就是这样……握紧。
"替身的手指笨拙地环绕罐身，像是一个刚学会使用双手的婴儿。
它微微用力。
“咔——”啤酒罐被捏得微微凹陷，但总算被拿了起来。
"好！
现在递给我。
"Nowhere Man缓缓移动手臂，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械。
啤酒罐在半空中轻微摇晃，几滴冰凉的酒液从拉环缝隙渗出，滴落在地板上。
"……算了，能拿起来就不错了。
"马尔科接过罐子，用圆规刺破底部，泡沫喷涌而出。
他下意识往后一仰，但Nowhere Man己经本能地伸手去挡。
啪！
替身的掌心接住了大部分飞溅的酒沫，但仍有几滴穿过它的指缝，落在马尔科的裤子上。
"……至少能挡点东西。
"第二天。
"今天试试更精细的。
"马尔科站在洗衣机旁，指了指烘干机里刚洗好的黑色风衣。
"把它拿出来，挂到衣架上。
"Nowhere Man飘向烘干机，双手探入，摸索着抓住衣领。
它缓缓提起衣服，但袖子却卡在了滚筒边缘。
"别硬扯！
"替身停下动作，调整角度，终于将风衣完整取出。
它笨拙地抖了抖衣服，试图抚平褶皱，结果却让衣摆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算了，挂上去就行。
"Nowhere Man飘向衣架，单手拎着衣领，另一只手去拨弄衣架挂钩。
试了三次，终于成功挂上。
马尔科叹了口气："至少比我自己伸手去够方便点。
"第三天。
马尔科站在公寓的客厅里，手里拿着一颗苹果。
"这次试试接住它。
"他轻轻一抛，苹果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Nowhere Man伸出双手，但动作慢了半拍，苹果擦过它的指尖，砸在地板上滚出老远。
"再来。
"第二次，替身勉强碰到了苹果，但没能抓稳，水果从它手中弹开。
第三次，苹果终于被接住了。
Nowhere Man的双手紧紧包裹着它，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
"进步了。
"马尔科点点头。
就在这时，公寓的门铃响了。
马尔科皱眉，走向门口。
透过猫眼，他看到特莉休站在走廊里。
"乔鲁诺让我来通知你，"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的休假提前结束了。
"马尔科回头看了一眼Nowhere Man。
这个白板替身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看来没时间慢慢训练了。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真正的考验，看来要开始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