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被合伙人坑了,公司破产,欠了一***债。
最近几年,我都在耍单帮,干些杂活儿还债。
大顺是我以前的员工,也是我好兄弟,他现在的老板彭友跟我也是老相识。
这次也是彭友找我,他签了到西北运煤这趟活儿,但不能亲自来,不太放心。
他跟我说,龙哥,这次的活儿不止咱们公司干。那矿挺大的,但有点儿犯说道。当地的物流都不愿意接,招了好几伙外地的运输队。
这天南海北的人凑在一起抢活儿干,只怕事儿挺多。你就帮我去压压阵,车和费用都我出,我再给你多抽三成,你看行吗?
我本来不太想去的,因为我家里就剩了一儿一女和老岳母,去西北一趟太远了。
但考虑家里需要钱,孩子们都在读书,岳母也劝我不用多担心,我还是答应了。
到了西北这边,果然矿上来了好几伙运输队。
其他人都还好说,唯独伍德发那一伙人经常生事。
我们运一趟煤,要走两天半的路程,中间得在一个叫库利的休息站过一夜。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村镇,公路两旁都是戈壁荒滩,现在又是深秋,大家都不想多走夜路。
为了能尽快装车,我们几个特意早起了一个多小时去排队。
现在眼看要装上了,伍德发那一伙儿人姗姗来迟,竟然上来就要插队。
3
我们赶到装车点时,几个年轻的司机已经快跟伍德发那伙人打起来了。
老张、大顺看到,连忙冲上去把他们拉开。
伍德发是个光头,长得膘肥体壮,手底下有十来个人,以前总在南洋一带干活,说话口音很重。
一见我来了,伍德发倒是变脸变得很快,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龙老弟,你带这帮小孩子不懂规矩啊。这些天都是我们先装车的,他们这么堵着路算怎么回事?
你放屁
邵星是我们一伙人里年纪最小的,进彭友的公司也才两个月,正是不肯吃亏的时候,路是你家建的啊?我们都排了一个多小时了
行了
我让邵星闭嘴,转头看向伍德发,我们按规矩排队,伍兄弟要是有矿上的特许可以先装车,那让运输部的人过来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可以让。要是没有,那大家还是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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