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没说话。
门一关，她走了。
我立刻上楼翻她的房间。
十分钟后，我在她梳妆台的抽屉底层，找到一张医院同意函副本复印件，还有几页周期监测记录。
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
林筱，48 岁，促排卵第 10 日，卵泡数 9 个，拟定次日取卵。
——她不是要不要生，她已经做了。
我瘫坐在床上，盯着那些纸。
我不是没想过她可能插了一脚，但我从来没想过，她已经和江予沉生成了胚胎。
甚至都没通知我。
不是代孕，不是捐卵。
是完整的试管配对，是她和我老公的孩子。
我开始喘不上气来。
我回忆起这段时间她每次对我问诊的态度，那些她递给我的补品、煎好的中药，她所谓的专业建议……那些是出于关心，还是另有图谋?
我第一次意识到，从我走进生殖科的那一天，我可能就已经被她圈入了她的实验计划。
屋外楼梯传来脚步声，是江予沉。
他换了便装站在门口，看着我手里的文件，眉头皱了皱，半晌才开口: 你怎么翻你妈房间?
我声音干涩: 你早就知道了?
他没说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走进来，关上门，语气很轻: 宁宁，你先听我说。
我们结婚一年没怀上，你压力也大。我妈那边……又催得紧。
后来你妈提出这个方案，说她卵巢情况还不错，而且不会怀孕，只是做胚胎。
我盯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妈?这不是我妈吗?
他低声道: 宁宁，你别生气。我和你妈商量了很久，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那为什么瞒着我?
因为你肯定不会答应。
我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我不会答应。
所以你们就跳过我。
他低头不语。
我问他: 现在胚胎已经做出来了?
他点头。
那下一步呢?
我们会找代孕。
你妈有推荐人选吗?
他顿了顿，语气微妙: ……她说可以自己来。
我没控制住，把文件狠狠砸他脸上。
你俩真是一对天作之合。
江予沉也有些恼了，咬牙道: 你别情绪化好不好?我们是为了孩子
我不是不想让你当妈
我指着那堆文件: 可你们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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