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学得不好。
将东西拿出来看,鸟头太大,肚子又太小。
可想起第一次见到这鸟时的情景。
唇角还是不自觉上翘。
那天,一对相思鸟在枝头鸣叫,贺序在树下红着脸说要娶我。
明晃晃的眸子中,分明都是我。
指腹摩挲竹面,我暗暗反思。
那日吵架,我出手力道的确过重。
这几日也想过尽快把竹编编完,先当作赔罪礼跟贺序求和,生辰礼再想其他办法。
没想到他竟然也在想着跟我赔罪。
将竹编揣进怀里,我开心地笑,那就等贺序送来药膏吧,我一并好好道歉。
然后来日再请教下同僚,好好将竹编调整一番,按原计划在贺序生辰那天送出。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鸟,他一看便知,届时天时地利人和,更好商议婚事。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我火速凝神。
可这声音毫无慌张之意,半点不像贼人。
我微微起身,借着树枝遮掩,探出半个头。
夜色太黑,看不清脸,只瞧见两道挨得极近的身影,一男一女。
原来是对野鸳鸯啊。
我刚要放松蹲下。
那公子开了口: 小心脚下。
我浑身一僵,这声音,是贺序的。
2
无妨。那女子嗓音清柔悦耳,她任由贺序扶住她手臂,微微弯腰,似是腿上哪里有伤。
看着这一幕,我麻木地想。
定是贺序途中碰见伤者,出于热心送一送。
他惯常如此。
可下一秒,贺序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练舞又摔了吗?
那女子站直身体,看向他: 嗯,常有的事,不打紧。
两人的面孔我看不清,但我猜,那女子应是笑着说的。
因为贺序语中已经染上心疼: 为了给你父亲赚诊金,真是苦了你了。
我猛然意识到,这女子与上次贺序为之出头的舞姬,是同一人。
他们是上次相识的吗?
还是,更早?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恰好有月光洒下。
我看得清楚了些,贺序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瓶,递给舞姬: 这是我亲手做的药膏,抹到伤处可缓解疼痛。
像是被人兜头揍了一顿,我脑中嗡嗡作响。
他向我兄长讨方子,竟是为了给舞姬做药膏?
火气上涌,刚想冲出去责问,想起自己还身负公务,又收回了脚。
舞姬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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