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来查验,并没有发觉异常。
死前我自知受沈让设计,两天也迟迟未曾想通,他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让医女中毒。
现在我明白了。
香与药看似无关,进入身体后却可能有相生相克之效。
我尝药前从不燃香。
门闩松动,在外面的人进来前,我再次用银针刺向指尖。
走出通道,跌跌撞撞来到河边。
此时银针放血与药膏都已对我无效。
体内的燥意若得不到缓解,我很快就会因血液过热爆裂而亡。
如果必须选一种死法,我不想那么难看。
于是毫不犹豫跳入水中。
只是在河水淹没口鼻那一刻,我看到一抹白色身影随我而来。
等意识到时,整个人已经被人抱在怀里。
一个男人的怀里。
他将我救起。
掌心触碰身体,引发不自觉战栗。
触碰到冰凉的玉佩时,我失控地用脖颈去蹭。
耳边的水声变成催情符,我在自己急促的喘息中彻底放弃挣扎。
算了。
只要不是书生。
谁都行。
2
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张苍白的脸,身边人唇色几近透明,呼吸轻得像随时都会断掉。
我猛地坐起。
第一反应是: 我把人折腾死了。
指尖下意识搭上他脉搏,竟与清远侯府长公子沈晏如出一辙。
不过沈晏深居简出,身边仆从无数,怎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荒蛮之地。
从凌乱的衣衫中翻出一粒药喂他服下。
待他睁眼。
我深深舒了口气。
怎么,怕我死在你身上?
还有力气说笑,看来一时片刻还死不了。
他肩膀瘦削,白皙的皮肤上印满放纵的痕迹。
我不自觉别开眼: 我虽中情毒,但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早已把自己治好,倒也免了这一场荒唐。
他缓缓起身,身形摇晃。
那姑娘记得下次用银针刺腿或颈侧,比刺手指见效快。
我噎住。
他低低笑出声: 不过这种事怎么都是女子吃亏,姑娘有何要求请尽管提,婚娶财帛,我都是应的。
表情诚挚,把决定的权力交到我手上,没有一丝勉强。
我摇头。
拒绝得干脆:
不必。
我是为清远侯府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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