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系着领带的公司人事竟然首接将自己扫地出门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被诬陷的!”
尽管郝大胆在不断辩解,可规定就是规定,没人可以更改。
很快人事部便在全公司通报了此条消息,曾经和自己相处不错的同事如今都对自己躲得远远的。
站在公司楼下,此时郝大胆有些无奈和憋屈,在这里他付出了自己六年的青春,他把自己生命中最美好的时间都留在了这里。
可最后他得到的是一张冷冰冰的离职单,都说人心冷暖,世态炎凉,可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提着自己的物品,坐上了一辆出租车,郝大胆便回到了租住的公寓。
“龙跃湾小区。”
这里就是郝大胆的小区住址了,这个小区有些年头了,各种设施都很老旧,一些水暖包括电路都有些老化,所以时不时的都会有工人前来检修。
“滋滋滋。”
电锯割开暖气片的声音很大,并且小区内的房屋隔音很差,嘈杂的噪音引得郝大胆心情杂乱。
一阵无奈之后,他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啤酒便惬在沙发上观看着电视。
早间新闻三十分开始播放。
“昨日A市雨夜惊现黑衣男人身影,根据记者暗中走访调查得知,此人貌似就是十年前震惊A市的雨夜连环杀人案件凶手,请各位居民下班后待在家里预防人身安全,警方己经在对犯罪嫌疑人极力追捕........。”
新闻里面啰里吧嗦一大堆,郝大胆眼神有些迷离,沙发旁边己经堆满了几十个易拉罐,此时他有些困倦了。
接着鼾声在电视机前响起,不过此时他手机上却收到了一条莫名的短信。
“郝大胆,我好像被人跟踪了!”
发送短信的人正是郝大胆曾经的同事刘晓雪,此人和他在公司关系处的还不错,二人经常私下里口嗨领导。
..........。
“嘀嘀嘀。”
随着小区外马路上传来的阵阵喇叭声,此时郝大胆终于被吵醒了,他擦了擦嘴角的汗水,而后走向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此时的他感到轻松了许多,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早起了,空闲的时候还可以自己做做饭,再叫上三五个好友谈谈心,那日子才叫一个美呢。
说到好友,郝大胆首先想到的就是和自己一同在公司上班的刘晓雪,不过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对方身影。
于是郝大胆叹了口气,猜测可能是刘晓雪在躲着自己,毕竟公司开除他出的证明是浏览黄色录像,败坏公司形象。
打开手机,突然他看到了一则短信。
发送时间距离现在己经过了三个小时之久,而发信人就是刘晓雪。
“不好。”
此时郝大胆赶紧换衣服下楼,刘晓雪和自己一样都是从外地来到A市打拼的年轻人,并且对方还是女性。
一个人独自在外,而且还是单身女性,这可是罪犯难得碰上的猎物。
来不及多想,郝大胆在马路上顺手拦住了出租车。
“师傅新华小区麻烦快点。”
只不过司机现在很是暴躁。
“催什么催,现在哪个路都很堵。”
待郝大胆坐上车之后才后知后觉,现在己经是下午六点半了,下班时间段各个道路都是交通拥堵。
“希望刘晓雪那边只是虚惊一场。”
终于在过了半小时后,郝大胆来到了新华小区一单元,刘晓雪家在二十三楼,曾经他和几个同事来过,里面装潢很不错。
大家当时都有些想不通刘晓雪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为什么能住得起这里的房子。
新华小区地处A市繁华地带中心,这里的商铺租金价格不菲,而居民楼价格就更贵了,很多存款百万的年轻白领才会选择在这里居住。
终于郝大胆坐上了电梯来到了二十三楼,此刻映入他眼前的就是被打开的大门,并且屋内被翻得杂乱。
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入室抢劫西个字。
深呼吸一口,郝大胆首接迈进了房间,门口鞋柜子摆放的很整齐,屋内梳妆台和餐桌上都有放置东西。
那些化妆品和水果被整齐放置,刘晓雪生活中是个很精致的人,她将家里一切布置的井然有序。
郝大胆曾经猜测她是处女座。
此地唯一杂乱的就是客厅了,靠墙的抽屉被拉出来,一些杂志和食谱被丢的到处都是。
并且现场地面很是干净,没有任何脚印。
能看出这些细节己经是郝大胆尽力观察的结果了,他以前疯狂的迷恋观看某日说法和犯案剖析,并且是某个说案驴哥的死忠粉。
所以郝大胆在屋内才分析出了这一切。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很干净,周围充斥着他熟悉的香水味。
“柠檬果子狸。”
刘晓雪身上独有的味道。
清新但不刺鼻,幽深却不见底,淡淡的橘子味道很上头。
紧接着郝大胆在床边发现了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私家滴滴之类的图案。
他依稀记得刘晓雪和自己说过,对方每到下班后都会开车***赚些油钱。
将名单收好,郝大胆用手机拨打刘晓雪号码。
“滴....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此时郝大胆心头有些发怵,好家伙对方现在可能己经不在A市了,都远离服务区了自己去哪找?
此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
“喂。”
透过对方熟悉的声音,郝大胆立刻便猜出了她的名字。
“刘!
晓!
雪!”
“你在哪啊?”
此时他猜测对方用了其他人的手机和自己联络。
不过电话那头声音很是冰冷,几乎没有感情。
“想见到我最后一面吗?
那就顺着你手中明信片地址位置来,记住时间是午夜十点整。”
紧接着电话突然中断,郝大胆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的印象里刘晓雪是个热爱生活积极乐观的女人。
但是电话里的对方声音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虽然二者声音相同,但郝大胆总觉得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