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朕的御田种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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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朕的御田种红薯卯时的露水还挂在宫墙蕨草上,我扛着曲辕犁踹开籍田门时,太祝令正在祭坛前跳大神。

老头儿手里的桃木剑差点戳中我冕旒:"陛陛陛下,春耕要行籍田礼,得先用童男童女献祭...""献什么祭,献丑吗?

"我把犁头往祭坛一搁,青铜耒耜撞翻装黍稷的漆盒,"去把上林苑的刑徒都喊来,今天朕带他们挣工分。

"九卿赶到时,我正在教宫婢用算盘统计粪肥。

李斯的深衣下摆沾着鸡粪,赵高捂着鼻子站在三丈外——他大概没想到我真把御田改成了试验田。

"诸卿来得正好。

"我甩给每人一把铁锹,"看到那堆发酵三个月的厩肥没?

谁先翻完半亩地,今年考绩加甲等。

"治粟内史白骅当场晕厥,这老头上次摸农具还是宣太后时期。

倒是廷尉姚贾撸起袖子就干,他祖上在楚国就是养蚕的,翻土动作比判案还利索。

日上三竿时,曲辕犁终于组装完毕。

我摸着改良过的犁壁嘀咕:"要是能搞出钢刃..."话音未落,犁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住。

扒开黑土,半块刻着"受命于天"的玉玺赫然在目。

全场死寂。

赵高手中的竹简啪嗒落地,李斯盯着玉玺缺角瞳孔地震——那分明是始皇帝砸和氏璧时崩掉的碎屑。

"哎呀,父皇连改良农具都预料到了。

"我随手把玉玺塞给太祝令,"正好,拿去垫祭坛桌脚。

"转头对史官眨眼,"这段不用记。

"突然远处传来骚动。

二十架木牛流马正歪歪扭扭冲进御田,赵高门客在后面追得冠缨散乱。

最前头的机关牛突然尥蹶子,背上装的粟种天女散花般砸在祭坛,给晕倒的白骅盖了床金灿灿的被子。

"中车府令果然尽心。

"我抠下卡在犁辕里的青铜齿轮,"就是这动力系统有点费人——你门客的腿比牛腿还能跑。

"午膳时分,我蹲在田埂啃菜团子。

张良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布衣草履却揣着齐纨素,腰间鱼肠剑用麻绳系着,像极了带薪摸鱼的社畜。

"陛下所谓五险一金,可包括伤残补助?

"他指着被木牛踩塌的窝棚。

我这才发现他左臂绑着夹板——稷下学子为争宿舍打架,墨家子弟把他怼墙上了。

我们蹲在粪堆旁聊了三个时辰。

从流体力学说到合纵连横,最后用碳条在犁背画下咸阳渠改造图。

张良临走时顺走半块红薯,却留下句炸雷:"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但陛下若肯给博士配马车,这话当我没说。

"暮色中,少府来报各地粮仓数据。

我正为亩产增长欢欣鼓舞,忽见蒙毅密奏:燕地出现蝗神庙,童谣传唱"玄衣改黄,十八子亡"。

更诡异的是,赵高昨日派人往辽东送了十车青蒿。

是夜,我拎着蝗虫笼闯进太医署。

当值医官看见油炸蚂蚱拼盘首接跪了:"陛下,这...这是药引?

""不,是夜宵。

"我嚼得嘎嘣响,"传令各地,捕蝗一石赏粟一斗。

再让装备部赶制十万个捞虫网——用赵高送青蒿的马车押送。

"子时三刻,观星台紫微垣黯淡。

我对着星图啃完最后一串蚂蚱,身后传来张良的声音:"荧惑星异动,陛下真信天命?

""朕信蛋白质。

"我把油手往冕服上蹭,"知道为什么蝗虫要裹面粉炸吗?

因为..."突然愣住,西北天际红光乍现,那轨迹像极了穿越前看到的载人火箭。

宫墙外突然响起钟鸣。

谒者连滚带爬来报:骊山陵塌方处涌出黑色黏液,修陵刑徒称听见地下传来巨兽喘息。

我摸到袖中虎符发烫,忽然想起《史记》漏记的细节——徐福东渡前,曾给始皇帝看过蓬莱机关图。

(本章完)注本章通过"农业改革"主线展现古今治理思维碰撞,用玉玺垫桌脚、木牛流马暴走等荒诞情节解构历史厚重感。

引入张良线铺垫百家争鸣,骊山陵异变暗合徐福支线。

通过"油炸蝗虫""工分制度"等细节强化主角实用主义形象,为后续应对自然灾害与神秘事件埋下双线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