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医院的玻璃幕墙上,发出密集而沉重的声响。齐砚白将染血的道袍下摆随意系在腰间,露出内衬上暗红如血管般蜿蜒的血符衬衣。他的手指灵活地翻转着钢笔,幽蓝火焰随着动作明灭不定,在昏暗的走廊里投下诡异的光影。电梯门完全敞开的瞬间,一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齐砚白瞳孔微缩,轿厢内空无一人,只有一道银色锁链在地面拖出蜿蜒水痕,末端凝结的血珠正顺着金属缝隙缓缓滴落,在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