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模拟战场的激烈交锋
此刻，模拟舱的金属座椅贴着后背，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能清晰感觉到战术屏蓝光在眼皮上跳动，那蓝光闪烁的光影，如同鬼魅般在他眼前晃悠。
倒计时跳到"00:00"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全息星图里，代表陈子轩战舰的红点正以夸张的加速度冲来，曲速引擎拉出的紫色尾焰像把劈向他的光刃，那尾焰的光芒在黑暗的星图中格外刺眼，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
"这孙子是要速战速决。
"马邦国的手指在操控台上翻飞，矿星维修机甲时练出的手速让他在三秒内完成了三次规避指令。
他的手指在操控台上快速敲击，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好似战场上急促的鼓点。
模拟舱外的投影屏上，他的战舰突然侧翻九十度，擦着一颗首径五公里的小行星表面掠过，激光炮的灼痕在岩石上炸开橘色火花，那火花西溅的场景，如同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同时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菜鸟级规避。
"监控室里，吴天明捏着咖啡杯的指节发白。
他的手因为用力，关节处的皮肤都泛出了青白，咖啡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面前的终端弹出实时数据：马邦国的战舰推进器参数比标准值低了12%，"看来后勤部的老朋友没白收礼。
"他勾了勾嘴角，目光扫过墙上的"公平竞赛"标语，像是在看个冷笑话。
那标语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所作所为。
另一边，陈子轩的操控室里飘着淡淡的雪松熏香，那香气萦绕在空气中，带着一丝舒缓的气息。
他懒洋洋搭着椅背，盯着战术屏上不断逼近的猎物："父亲说寒门子弟只会缩在石头后面，果然没错。
"他按下武器控制键，三门磁轨炮同时充能，"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联邦军校生。
"磁轨炮充能时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是一头巨兽在低吟。
马邦国的额头沁出细汗，那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衣领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第三次规避时，他发现推进器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这不是正常的模拟舱老化问题。
"难道......"他想起母亲用陨铁打的吊坠突然发烫，那滚烫的感觉透过衣服传来，仿佛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那是矿星老人们说的"危险预警"。
"叮——"战术屏突然跳出一串乱码，又在0.3秒内恢复正常。
那乱码闪烁的瞬间，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马邦国的呼吸一顿，他认得这个代码格式——是矿星黑市改装机甲时，用来掩盖非法程序的"迷雾协议"。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有人在篡改他的战舰参数！
"锁定！
"陈子轩的声音混着系统提示音炸响。
那声音在狭小的操控室里回荡，震得马邦国耳朵生疼。
马邦国抬头，全息投影里，三道泛着幽蓝的磁轨炮弹正撕裂星空，轨迹精准得像用尺量过。
那磁轨炮弹划破星空时，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死神的号角。
他的手指在防护盾控制键上悬了悬，突然想起昨天在图书馆偷看到的《近代星际战例集》——某场边境战役里，防御型战舰就是用小行星引力场制造了"护盾折射"。
"赌一把。
"他猛拍推进器过载键，战舰尾部喷出刺目白光，竟逆着炮弹方向冲向最近的小行星带。
推进器过载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监控室里，吴天明的咖啡杯"咔"地裂开条缝——这个角度，除非马邦国能精准计算小行星的引力偏移，否则就是***式冲锋。
咖啡杯裂开的声音清脆而刺耳，打破了监控室里原本的寂静。
"愚蠢！
"陈子轩冷笑，手指己经按在确认胜利的按钮上。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
但下一秒，他的战术屏突然疯狂闪烁——三颗磁轨炮弹在接近小行星群时，被密集天体的引力场扯偏了轨迹，其中一颗竟擦着他的战舰护盾飞过，在装甲板上留下焦黑痕迹。
战术屏闪烁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炒豆子一般。
"怎么可能？
"陈子轩猛地站起来，领章上的陈家徽撞在操控台上发出脆响。
那脆响在安静的操控室里格外清晰。
他不知道，马邦国在矿星时，每天要计算三十组矿车运输轨迹避开塌方区，这种级别的引力计算，他闭着眼都能完成。
"机会来了。
"马邦国盯着战术屏上跳动的红点，瞳孔里映出陈子轩战舰护盾的能量曲线——对方刚才的急加速让护盾发生器出现了0.8秒的能量空窗期，这个漏洞在《高级战术理论》里被称为"贵族的傲慢"——只有依赖顶级装备的世家子弟才会忽略护盾充能的基础法则。
他的手指刚要按下反击键，战舰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那警报声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动力系统显示：能源供应下降至37%，武器充能速度减缓50%。
马邦国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猛地扯开领口，家传吊坠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这不是巧合，是有人在背后动手！
那吊坠的温度高得惊人，他的皮肤被烫得生疼。
"吴教官，您看这个。
"监控室的门被推开，张雨薇抱着终端站在门口。
门被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音。
她的刘海沾着汗，平时总垂着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马邦国的战舰能源参数被植入了限制代码，和上周三年级模拟赛里那起作弊事件用的是同一种加密方式。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吴天明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记得这个总缩在教室最后排的女生，上学期黑客技术课上，她用自制程序黑掉了学院的防御系统，却在教授追问时只说"想看看防火墙有没有保护好学员隐私"。
此刻她终端上跳动的数据流，正像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技术部的人呢？
"吴天明端起咖啡杯掩饰表情，却发现杯底己经裂了个洞，褐色液体正顺着指缝往下滴，"这种小问题，难道需要惊动教官？
"咖啡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但代码的触发指令源......"张雨薇的指尖在终端上划出一道蓝光，"指向您的权限账号。
"监控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吴天明盯着那串熟悉的权限代码，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发出“咯咯”的摩擦声。
他想起半小时前收到的匿名邮件："寒门崛起有碍稳定，必要时......"此刻邮件里的省略号像根刺，扎得他喉头发紧。
"马邦国！
"张雨薇突然提高声音，对着监控屏大喊。
她快速敲击终端，一组闪着绿光的参数顺着学院内网窜进马邦国的战舰系统，"护盾过载模式，三秒后生效！
"终端被敲击时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马邦国看着战术屏上突然跳出的参数，瞬间明白了张雨薇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将最后15%的能源全部注入护盾发生器。
红色警报声中，护盾能量条从23%疯狂飙升至117%，表面泛起危险的紫色光晕——这是用过载换取的临时防御，但稍有差池就会引发护盾爆炸。
警报声和能量飙升时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无比紧张。
"来得好！
"陈子轩根本没注意到对手的异常，他的战舰再次启动曲速引擎，这次他算准了角度，要把马邦国的战舰钉在两颗小行星之间。
曲速引擎启动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仿佛要把整个星空都震动起来。
当两舰距离缩短至300公里时，他的护盾果然又出现了那道熟悉的裂缝。
"就是现在！
"马邦国的手指重重按下武器发射键。
两门激光炮和一门粒子束炮同时开火，三道不同频率的光束在星空中交织，精准地穿透了陈子轩的护盾漏洞。
激光炮和粒子束炮开火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模拟舱外的投影屏上，代表陈子轩战舰的红点突然爆出刺目的白光，接着像被风吹散的星尘般，缓缓消散在虚拟星空中。
那白光闪耀的瞬间，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比赛结束，红方战舰失去战斗力。
"系统提示音在操控室里响起。
马邦国靠在椅背上，汗水浸透了领口，却在听见结果的瞬间露出了矿星少年特有的、带着点野气的笑——那是他在矿坑底挖到第一块高纯度星矿时的表情。
但监控室里的吴天明更快按下了终端的"紧急干预"键。
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比赛终止"字样，声音沉稳得像精密仪器："判定无效。
红方战舰核心系统未完全损毁，比赛继续。
"马邦国猛地站起来，模拟舱的金属门"砰"地撞在墙上。
那撞击声震得墙壁都微微颤抖。
他望着监控屏里吴天明的影子，家传吊坠贴着心口，烫得几乎要烧穿制服。
走廊里的应急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矿星冬天的风，带着刺骨的锋利："教官，您说的继续，是要我再打一次己经摧毁的战舰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吴天明的手指在终端上停顿了零点五秒。
他望着马邦国眼里跳动的光，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那时他也是个寒门学员，在同样的模拟舱里，因为没有贵族推荐，被判定"战术激进"淘汰出局。
"系统故障。
"他扯了扯领口，转身时军靴在地面敲出急促的响，"技术部会核查数据。
马邦国，跟我去办公室。
"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噔噔噔”地响着，仿佛是命运的鼓点。
走廊里的警报灯还在旋转。
马邦国跟着吴天明的背影往前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刚才战舰过载时的警报还要响。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摸了摸发烫的吊坠，突然想起张雨薇刚才塞给他的小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吴教官的终端有问题，明天我帮你黑......"纸条被他揉成小团握在手心。
前面的吴天明推开办公室门，冷白的灯光泄出来，在地面投下两个重叠的影子——一个是即将被黑夜吞噬的，一个是刚刚踏进修罗场的。
而在走廊尽头的技术室里，张雨薇正盯着终端上不断刷新的数据流。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发亮。
当最后一组加密代码被破解时，她轻轻笑了，声音轻得像呼吸："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