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的来时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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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的,那个时候我的心理防线几乎己经崩溃,我爸他当时在外边抽着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进入了一种自闭的状态。

有时候我还愤恨地捶那一条做了手术的腿,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哭出来,或者躲在被窝里哭,因为那个时候,我那个心理防线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击垮,甚至连我妈给我买的本上的那些东西,也成为了我最后的精神支柱。

有时候我生气了的话,就让我爸把桌子给弄过来,把自己所想的一切都写在那个本儿里边,有时候情绪失控,还可能会把那个笔给摔个稀巴烂,但是没摔坏,当时精神和心理正在往那个崩溃的边缘开始靠近。

有一次,我爸我妈去找那个报告单,去就剩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边。

对这边还有一个胳膊骨折了的一个人,刚刚好是在肩上骨折的。

但是做手术的话,风险也是极大的,因为大夫说过,肩上骨折了的那种风险是比较大一点的。

首先,那个骨折的地方就在肩膀动的关节处,而且要康复好之后,胳膊还能大规模的运动。

那样子对于他们来说是也是一个比较难一点的手术。

我当时在旁边听着就心疼,然后就看见两个黑影就坐在我的旁边,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然后就一首安慰我,那个时候,我也挺欣慰的,那两个黑影可以安慰我的话,我当时也是还挺高兴的呀,我当时也是没想什么就昏睡过去了。

可是这一睡就是个两三天,在那两三天的梦当中,他们教了我不少的知识,醒来之后意识是还有些模糊的,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到了出院的当天,还是隔壁的大哥帮我给弄到那个轮椅上,然后顺便把我们给扛下来,我当时对他是千恩万谢的,但是更多的感觉是那两个黑影在我最无助最崩溃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才让我得以在崩溃的边缘中回到了生的地方。

就这样,我在家里面静养了大概有个半个月左右吧。

我实在是窝不动了。

家里面该玩的也玩了,该写的也写了,该看的也看了。

就想着所以说,就差出远门儿了。

那一段时间,在我外婆家呆了七八天,然后我爸我妈带我去太原转悠了两三天的那个腿,就是完全能弯回去。

之后,我才开始慢慢下地走路。

那一段时间,虽然说我爸我妈他们在忙,但是在忙的途中也会给我打电话来问候问候。

我在家里边,我跌倒了,刀口那边是碎心的疼,我当时疼得龇牙咧嘴的,喊都喊不出去,就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把我那个胸脯给弄起来,把我给拉起来,扶在了床上,但是想了想,整个家里边儿就我一个人,我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了。

那一道声音就是说,你就在家里面先好好呆着,练习走路的话,可以让你爸你妈带你去外边练习练习。

在家里面,那多危险?

我也就听了那个黑影的话,过了几天 我爸我妈给我买了一副拐子,为了让我做那种康复训练,我也是下了苦功夫了,光练习走路,就练习了差不多一两个月才可以完全下地走路,而且还不用拐子扶着,但是还是一瘸一拐的那种。

我当时心里面就莫名的心酸,但是好不容易初二快念完了,还要再退一年再念一次初二,我当时心不甘情不愿,哎,但是我还是认命了。

等我完全好之后,在那个9月1日,我又回到了我之前那个学校,留了一级,留在了204班。

204班那个班的人数不多不少,刚刚好,但是不超40个,班主任还是个政治老师,姓刘,名涛,他的名字叫做刘涛,带着一个黑褐色眼镜,脸是圆的,而且也特别胖,但是比较矮一点,和我个头差不多,但是她对我来说是百般照顾。

起初在那个班里边的话,他们都是比较关心我的。

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就骂我说,瘸了腿的一个瘸子,腿上动过刀子的瘸子,就一首那样子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自尊,践踏我自尊。

有时候,连我那个家人也骂上,我当时我哪受过这种气呀,就一首就警告他们嘛。

但是他们不听,还往我身上吐口水,泼水,把粉笔灰倒我头上,搞我衣服上,我也多次和班主任告过,但是每一次告完之后,只是当时管用,过几天就不管用,然后就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我。

我当时想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没想到是退一步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