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我名义上的表兄?”“安王殿下常年征战沙场,被封为异姓王,如今应当己有二十岁,可我们的探子探查到的,如今的安王,与曾经极其不一样,我怀疑是齐国派来的细作,而且差不多再过个两三月,安王就得回京复职。”
“我明白了,过两天我正打算亲自去一趟西安,让人继续盯着”紫芜有些疑惑,小姐,前段时间不是,刚从江南那边回来嘛?
咋又要去?
不过这话他可没说出口。
萦阮枳挥挥手示意香芜和杭肴跟上,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首达丞相府,偌大的丞相府,安安静静的,听不到1点声音,萦阮枳是从正门进去的,他一个丞相府千金,别让人说了闲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夜不归宿呢。
一进大门,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其实刚才他就有点疑惑,怎么连守门的小事都没有?
走到内院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洒扫丫鬟,一问,好吧,跑去庄子上了,难道不上朝了?
萦阮枳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了身衣服,从后门偷出去了,和香芜两个人,又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长公主府,翻墙进去,一路首达,荣阳长公主的寝室,还没进去,就听见自家娘亲,在里面哼曲 ,很悠闲。
他轻轻的推开门,看到娘亲捧着一个盒子,在拿手帕擦拭,荣阳公主腻了他一眼,“这不是萦小姐吗?
怎么有空?
大半夜来我这公主府。”
“娘,你说的哪话呀,你是我娘,你不来公主府来哪?”
荣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说话,看着他没由来的心虚。
“算了,不逗你了,这次打算呆多久啊?
前两天还装风寒,对外宣称,在丞相府里面,养了三个多月,一看就是出去了三个多月。”
“娘,我打算后天去西安,有很重要的事,您多保重。”
“那这两天你要干嘛?”
“处理一些事情。”
“就在公主府处理吧,你不想我,我这为娘的,可是想你的很。”
“好的,明天就来。”
“算你还有点孝心。”
看了看手中的木盒,刚刚开心1点的心情,又有点低落。
荣阳公主忍了忍,将手中的木盒抬起,递到了手里,萦阮枳将木盒打开,一下就愣住了,首接诧异的开口“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
“认得呀,那更好,这是你父亲,上战场之前,留给我的。”
“您的意思是,这白血令牌,是父亲留给您的,这么说父亲是百血上一任盟主,他不是国安将军吗?
这是我皇叔叔知道吗?”
“肯定知道啊,还是锦辉(当今陛下的名讳)让你爹把这事瞒好,呵,没想到这令牌,在你爹上战场之后,竟还救了我和景辉的命。”
“娘,白血盟早己复灭,这令牌就是个祸端,别留着了。”
“傻孩子,或许你的消息,不太真实,百血萌的消息,是你皇叔亲自封锁的,看来风度不错,你也没得到最可靠的消息。
百岁萌从未覆灭,只是没有露面。”
“今天我将它交给你,我本来不想让你掺和进不属于你的困扰中,可齐国前两天进见,你知道的,他们想通过联姻的方式达成和谐,景辉他无儿无女,他们既想上你嫁娶齐国,当真是胆大包天。”
“他们可没那个命娶我。”
“阿玉,我只有你一个孩子,能明白吗?
或许真的没有绝对的对错,但我想让你安好,无论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