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 48 个小时,先是乘红眼航班从海南飞回岭北,又从岭北飞回上海,最后终于在极限的换乘时间里赶上了去纽约的航班。
他一上飞机就沉沉睡了过去,睡得腰酸背痛天昏地暗,这个时候他才理解了祝颜为什么每次都要坐商务舱,然后又开始琢磨自己果然需要多挣点儿钱。
在半梦半醒的交界处,凌寒的大脑已经接近停止运转了,他的思绪跳脱而又游离,毫无根据地乱跑,却总是离不开祝颜、祝颜以及祝颜。
等抵达纽约的时候,美东时间又是深夜。
路赶得太匆忙,凌寒这才想起,他甚至没来得及跟祝颜说一声。
在他状态不好的时候,祝颜一如既往地没有打扰他。消息停留在他们最后的对话,祝颜说我一直都在上。
凌寒知道,她一直都在。
等走到到达大厅、拿了行李,凌寒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半。
太晚了。祝颜的作息很规律,一般十二点前就睡了。
他思忖着还是不要打扰女孩子休息,准备先去机场旁找家酒店住下。他就这样一边手机查着酒店,一边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却在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时蓦然一停。
四月底的纽约,早晚温差多达 10°C,深夜依旧寒凉。
顺着视线望去,女孩子用围巾裹住了自己的小半张脸,除开双眼,只留下鼻子在外均匀地呼吸。她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双手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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