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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府的沉塘桩子扎进荷花池时,我正蹲在偏院用糖霜在青石板画陷阱。

系统小枢急得玉牌直晃:“宿主!

您明日辰时就要被沉塘喂鱼了!”

我抬头看了眼廊下经过的玄色身影——萧承烬的靴底正往我画的“七日嗜睡散”糖印上踩。

原主被骂“毒医恶妾”?

笑话。

他每日喝的参茶里,我早把慢性毒换成了调和气血的补药。

如今他咳血来找我要解药,我就装疯把药渣子抹他衣襟;他查毒源查到灾民棚,我偏在那支起药炉熬防疫汤。

直到某天他把我堵在佛堂,沾着血的手扣住我后颈:“苏夷,你究竟在算计什么?”

我摸着他藏在佛像后的半块虎符,笑着把原主被栽赃的密信拍在他掌心——“王爷,这局棋,该你走了。”

萧承烬第一次觉得那毒妇不对劲,是在他咳血昏迷时。

所有人都骂苏夷往他茶里下慢性毒,可这女人却在他床头守了三夜,用银针挑开他腕间紫黑的毒线。

更怪的是,她明明该被沉塘,偏要往将军府跑——说是治“怪病”,结果治好了将军夫人的癔症,还顺手写了本《防疫百方》给漠南灾民。

“她图什么?”

他捏着密探递来的药方,药香里混着点甜,像极了她总含在嘴里的糖霜。

直到刺客夜袭,他被砍中肩膀跌进暗室,才发现那暗门拉手是苏夷用糖霜粘的——“怕王爷急着救人,手滑打不开。”

后来他翻到她藏在妆匣里的旧卷宗,上面全是原主被陷害的证据。

而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写着:“等萧承烬动真心,就和离。”

“和离?”

他掐着她腰把人抵在书案上,眼尾发红,“苏夷,你早该知道——这局从你给我换解药那天,就没给我留退路。”

“苏侧妃往王爷茶里下毒,沉塘!”

我蹲在柴房啃冷馍,听着院外的喊叫声,系统小枢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宿主宿主!

操盘值涨到80了!

只要再让萧承烬入局,就能拿《天医手札》!”

我抹了把嘴角的馍渣,把怀里的《千金方》往袖里塞了塞——原主被逐太医院的冤,该清了。

三日后沉塘那日,我当着全府的面,把王爷的茶盏摔在地上。

褐色茶汤里浮着半片曼陀罗,可我早让人在他日常喝的茶里换了“七日宁神散”。

“王爷最近总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