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吸了吸鼻子,嗅到一股浅淡的香气,你喷香水了?
楚参愣了下,随即笑道: 可能是植护洗衣液的香味。
不用上班,楚参没有穿着白西装,反而是一身雪白的短 T 和牛仔长裤,柔顺的头发用缎带扎在脑后。
把我迷得脑子空空,压根儿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坐进他的车里。
车子扬长而去,手机上张妈发来消息,问我进展怎么样。
我: 在按节奏进行。
张妈: 谁的节奏?
我: 我的节奏。
张妈: ……
虽然他长得很符合我的菜,让我忍不住(叼玫瑰)(侧躺)(抛媚眼)(不小心掉下床)(翻个面)(在地上侧躺)(继续抛媚眼),但是我绝不会被美色牵着走,只是明面上神魂颠倒而已。
我周梨从来不当舔狗。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红灯亮起,楚参偏头询问。
正午的阳光从法拉利一侧的车窗洒进,将楚参半张侧脸和眼睫镀上一层浅淡柔和的金纱。
我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道心碎了。
3
我和楚参最后去吃了私房火锅,质朴清简的包厢内,铜锅滚着辣油升起蒸腾雾气。
楚参神色平静,却被辣味呛得咳了咳。
我: 咱们吃点别的也行。
楚参摇头道: 没事,点菜吧。
锅底是一早就点好的,我看着青年泛红的眼圈,于心不忍地给他要了碗清水放在他面前。
谢谢。
楚参抬眼笑了笑,脸颊边露出一个漂亮的梨涡。
即使有了清水过滤,楚参还是很快被辣出汗意,红艳的唇瓣镀了一层水光。
见我一直盯着他,楚参喝了口冰凉的橙汁,抿唇道: 怎么了?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桌面上的菜,问道: 不喜欢吃这些吗?
我摇头,好似发现什么,清嗓道: 你是不是喜欢哥啊?
隔着缭绕的雾气,楚参忽然咳得惊天动地,吓得我连忙把橙汁递给他。
楚参摆了摆手,侧头慢慢平复,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没等我把后面半句别狡辩了,哥活着你也活着,世界上哪有那么赶巧的事,你就是暗恋哥说出来。
楚参道: 张妈跟你说的?
我: 啊?
楚参垂眸道:我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