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怒怼胡兵!
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秦钏顾不上解释那么多,连忙说道:“叶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是关于师父的案子!”
叶茂盛看了看秦钏,又看了看一脸狐疑的督察,沉吟片刻,说道:“老张,这位是高所的徒弟,让他进去吧。”
督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碍于叶茂盛的面子,还是放秦钏进去了。
秦钏跟着叶茂盛来到刑警队,刚进门,就看到胡梹正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看到秦钏,胡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来干什么?”
秦钏还没来得及开口,胡梹就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一个学生不好好在学校待着,跑这里来添什么乱!
滚回去!”
“胡队,秦钏是高所的徒弟,他……”叶茂盛试图解释。
“我不管他是谁的徒弟!”
胡梹粗暴地打断了叶茂盛的话,“这里不欢迎他!
让他滚!”
秦钏强压着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和胡梹争吵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胡队,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是我这次回来,是真心想帮忙破案的。
我知道一些线索,或许对案子有帮助。”
胡梹冷笑一声,“你?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知道什么线索?
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了!”
“胡队,你就让他说两句吧,”叶茂盛再次劝道,“万一他真的知道些什么呢?”
胡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我就给你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立刻滚蛋!”
秦钏没有理会胡梹的嘲讽,他走到办公桌前,指着墙上高建社的照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是谁杀了师父!”
胡梹和叶茂盛都愣住了,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秦钏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刑警队办公室里炸响。
胡梹猛地站起身,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秦钏的鼻子骂道:“你小子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秦钏毫不畏惧地迎上胡梹的目光,语气坚定:“我说,我知道是谁杀了师父!”
“你放屁!”
胡梹怒吼道,“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知道个屁!”
一旁的叶茂盛连忙打圆场:“胡队,秦钏也是关心则乱,你就让他说说看吧。”
胡梹重重地哼了一声,勉强压下怒火,对秦钏说道:“好,我就给你个机会,说说看,是谁杀了你师父?
要是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钏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胡队,我认为杀害师父的凶手,很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胡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熟人作案?
亏你想得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
秦钏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师父为人正首,乐于助人,在当地很受群众爱戴,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仇家。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凶手是师父认识的人,并且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杀害师父。”
胡梹听完秦钏的分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他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陷入了沉思。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叶茂盛看了看秦钏,又看了看胡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胡梹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秦钏,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是的,胡队,”秦钏坦然承认,“但我相信我的判断。”
“好,”胡梹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参与这起案件的调查。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搞砸了,我绝不轻饶你!”
秦钏坚定地回答:“谢谢胡队,我一定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来人正是韩局长,他脸色铁青,目光如电,扫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众人,最终落在了秦钏身上。
“你就是秦钏?”
韩局长语气严厉地问道。
秦钏连忙立正敬礼:“报告局长,我是秦钏!”
韩局长走到秦钏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我听说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杀了高建社?”
“报告局长,是的!”
秦钏毫不犹豫地回答。
韩局长沉吟片刻,说道:“好,现在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说说你的看法。”
秦钏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为师父讨回公道!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韩局长,缓缓开口说道:“局长,我认为……”“局长,我认为……这起案件并非简单的抢劫杀人,而是一起有预谋的、针对我师父的谋杀!”
秦钏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秦钏的话震惊了。
胡梹更是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秦钏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有什么证据?”
韩局长沉声问道。
“目前还没有首接证据,”秦钏坦然承认,“但我注意到了一些疑点。
首先,案发现场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这说明凶手很可能与师父认识,并且师父对凶手没有防备。
其次,凶手只抢走了师父的配枪,而没有拿走师父身上的其他财物,这说明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抢枪。
如果只是为了钱,巷子口不远处就是储蓄所,作案后可以首接去抢,何必费尽心机杀害一个警察?”
“你小子别口无遮拦!
顺嘴胡咧咧,往歪路上带!”
“胡梹!”
韩局长厉声喝道,“注意你的言辞!
现在是案情分析会,不是让你撒泼的地方!
秦钏虽然是警校学生,但他也是高建社的徒弟,他对这起案件的关注程度不比你低!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他发言?”
胡梹被韩局长一通训斥,顿时哑口无言,只得悻悻地坐了下来,但看向秦钏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继续说。”
韩局长对秦钏说道。
秦钏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师父遇害的地点,是一条偏僻的小巷。
根据现场勘查,师父的尸体是在巷子深处被发现的。
这说明,凶手很可能事先就知道我师父会走那条巷子,并且在那里设下了埋伏。”
“这能说明什么?”
胡梹阴阳怪气地说道,“说不定只是巧合呢?”
“巧合?”
秦钏冷笑一声,“胡队,你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吗?
我师父那天晚上下班后,去路边摊买了杀猪菜和两只白杀鸡,还买了两把椅子。
这些东西都不轻,他怎么可能选择走一条偏僻的小巷?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把他引到了那里!”
秦钏的话让胡梹脸色一变,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你继续说。”
韩局长示意秦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