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的!
这么好看的花姑娘,你们是这么下得去手的!”
***的刘芒大骂道。
在他面前正趴着一个浑身鲜血的白毛少女。
“救救我!”
“哦哈哈哈,两年了。
终于让我逮到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还是一个超级稀有的白毛!”
在***的刘芒旁边。
一个胖子猥琐的说着,他是巷口三霸之一——猥琐的李委。
“你们是什么人!”
七名身穿黑衣的人向巷口三霸问道!
随着对方的提问,巷口三霸纷纷也开口道,“我,秦狩!”
“我,刘芒!”
“我,李委!”
“我们穿梭于昏暗的巷口之间,行走在罪恶的边缘。
我们是无尽深渊中最微弱的光,沉寂在美满的堕落;我们是狡诈、***、猥琐的化身,象征纯粹的善,我们是爱与正义与和平的维护者。
巷口三霸!”
三人如同陀螺一样旋转起来,最后摆出一个pose,一人蹲下将双臂斜展三十度,一人抱胸仰头西十五度,一人一手抱头一手指向众人,背脊向后弯曲九十度。
场面一下就静下来了。
黑衣人们听着耳机中的命令,果断套出枪对着三人,“计划不得有失,阻拦者死!”
还不等他们开枪,就听砰砰砰三声,巷口三霸齐齐跪倒在地。
“你们这是……”“低血糖犯了,老毛病缓缓就好。”
“就站累了,想跪一下,这样舒服。”
“真不知道为什么腿软了,你们等我一下。”
黑衣人们将枪口对准三人,“等不了了。”
狡诈的秦狩道,“大哥你不早说你有枪,不然我早就跪了!”
***的刘芒,“大哥,这人你们爱咋还咋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猥琐的李委,“大哥,我突然有些想尿尿了。”
黑衣人们本来就不想多生事端,平白无故又杀人,于是道,“你们快滚吧!”
“是是是!”
就见身材肥硕的李委一下就站了起来打算跑路,结果***的刘芒给了他膝盖一脚,又跪了下去,疼得他发出了杀猪声。
“傻波一,没听到大哥说叫我们滚吗?”
说着就要躺在地上向外滚去,剩下两人也是立刻跟着滚起来。
黑衣人们一头黑线,无语凝咽。
就在这时那白毛少女竟然抓住了***的刘芒,“救我!”
***的刘芒,“妈呀,你这霉星还不快放开霸霸!
霸霸也是你能抓的。”
那白毛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扑而来,骑在***的刘芒身上,尖锐的指甲刺在刘芒的大动脉上,“我一用力他就会死,你们让开!”
见周围的黑衣人无动于衷,她的指甲刺穿了皮肤,血液缓缓流下,“啊,姐,大姐,莫要杀我,我有大大的用处啊。”
白毛少女道,“既然我活不了,那你也死吧!”
“不不你活的了,不瞒你说,我是空间异能觉醒者,想逃跑,对我来说可谓是极其的轻松。”
话刚说完,一颗子弹射来,少女拽了一下刘芒的身体使子弹没有正穿他的脑门,却擦破了他的头皮,他倒吸一口冷气“啊!”
痛,太痛了。
还不等他反应,无数的子弹飞来,刘芒在少女的帮助下虽然没死,但身上还是中了很多枪。
汩汩鲜血不断流出,看样子是活不成了,“妈妈的,没想到我傲世巷口多年,却也要葬身在这巷口之中,这真的是一件很妈妈的事情!”
恍惚间一首年轮在巷口响起: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的安稳代替你陪着我的是年轮数着一圈圈年轮……“哈哈哈,落魄巷中寒风吹,春秋蝉鸣少年归!”
“大不了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落他又看向狡诈的秦狩,“来一首二泉映月!”
随着年轮的声音慢慢淡去而,凄曲哀凉的二胡在巷口响起,全是抹不开的哀伤。
***的刘芒也安详的闭上了眼,然后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的脸上,然后是一秒十八扇,掌掌出暴击,把刘芒首接给抽醒了,“你干嘛啊,哎呦,我的脸好痛!”
看着对方那要杀人的眼神,刘芒立刻发动起来异能,“你别急,我一下就好。”
那些黑衣人们有些就首接冲了过来,少女抱起刘芒一边后退,一边看着众人,一旦被纠缠住,她护不住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到时她也是九死一生。
少女退到了墙角,她取出一把通体晶莹的长剑,与众人对峙着。
“无谓的挣扎,上。”
少女也很快与众人打成一片,本来就身受重伤,又加上抱着一个人,更加施展不开,她很快就难以抵挡,更何况那些想要杀死刘芒的攻击,又不得不使她放弃反击,而来躲避抵挡,可是这又会打乱她本来的节奏,使她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如果这个人真的是空间异能觉醒者,那便是自己唯一的活路,绝不能让对方死。
此刻的刘芒也是万分焦急,他想要刻画出一个传送法阵起码要花费两个半小时,可是现在能给他五分钟都不得了,更何况他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么只能压榨自己的潜能了,来吧让我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唔哈喇…咳咳……”刘芒吐出一大口血,随着他拼命释放自己的灵力,图案开始快速凝结,突然手机振动了,他下意识拿了出来,“谁啊?”
“等等…”刚刚绘制的图案也因为节奏地打乱随之消失。
“完了,要死,要死…我***手贱啊!”
(ノಥ益ಥ)可恶啊,玩脱了,看样子只能榨干自己的异能,来极快绘制一个不完整的随机传送法阵了,即便以后成为普通人也好歹活着。
“这次过后,劳资不干了,劳资要找富婆包养我!”
随着他的大喊,一个阵法突然成型,就在一个黑衣人即将刺穿少女心脏的前一刻,两人突然笑死在了原地。
马路上刘芒大口喘息着,蹲坐在地上,身边是大口喘息的少女,“劳资活下来了!”
就在他庆幸的时候,大卡车刺耳的鸣笛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及明亮的白光吞没了他的视界。
他愤怒的笑了起来,“这还真是一件妈妈的事情啊!”
pong!